这时候的秦默回到怡景悦庭,第一时间打坐调息。
今天那一招凝气为剑已对他真气有所消耗,后又化气为罩更加剧真气流失,他不得不调休养息。
直到夜幕降临,秦默缓缓睁开眼睛,回忆白天的事,还好于海体力不支,要不然自己这身体可就真吃不消了。
经此一战,秦默更加坚定还得努力修炼,否则对上宗师级别的人物,谁输谁赢还真不一定。
至于那个关乾,秦默觉得他人品不错,等那个于海把雷符秘法交到手里让他修炼,算是对他的提携吧。
晚上吃饭的时候,秦默提出了回乡下一趟的想法,夏凝雪愣了愣,随之回应的很爽快。
秦默有些惊愕,“你……不问问我回去做什么?”
“有什么好问的?你是乡下人,回乡下一趟不很正常?”
呃……
既然她不反对,秦默自然不多说。
“姓秦的,听我爷爷说你从小是被你师父带大的,你父母呢?”
说起这个,秦默不知怎么回复她。
父母?
打他记事起,他都不知道父母长什么样。
听师父说,自己是他外出云游的时候发现的,除了自己身上那块玉佩,他也不知自己父母是谁。
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习惯了跟他一起生活的日子,至于父母,他从未想过,更未寻找过。
茫茫人海,想寻找,哪那么容易?除非,上天垂怜,或许不经意间可能会有新的发现。
见他不吭声,夏凝雪故作高冷的说道:“既然这么难回答,不回答便是。准备回去多久?”
秦默思索片刻,“两天吧!”
“行,我就给你两天时间!但我事先警告你,要回去你一人回去,不得带上唐红颜。”
秦默:“……”
“我本来就打算一人回去的。我走之后,照顾好自己!”
“还是把你自己管好得了,我的事少操心。”夏凝雪楞他一眼,不再与他说话。
翌日!
秦默早早离开,夏凝雪站在阳台望着他走出怡景悦庭的背影,有些事不知该不该要他知道。
说心里话,夏凝雪对他并没感觉,可看着他那模样,又不想伤害他。
毕竟心里早已有了喜欢的人,一旦女人心里有了别人,再爱上其他男人,希望几乎为零。
可那个人,他到底值不值得自己爱,夏凝雪不敢保证。
她只知道,当初一声不吭离开阳城,让自己伤心好些年。
如今再次出现,她不知道自己还要不要与他再续前缘。
如果再续前缘,那秦默又怎么办?
秦默可是爷爷为自己安排的夫婿,自己又怎能拒绝?
就算拒绝,那对秦默是不是又是一种伤害?
之前的夏凝雪从来不会思索这些,可不知为何,跟秦默在一起时间长了,接触多了发觉他这人虽然讨厌,但也并不是一无是处。
这也是夏凝雪面对叶天骄信息时不回复他的主要原因,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如何处理。
选择叶天骄,既违背爷爷意愿又伤害秦默;选择秦默,可叶天骄在心里好几年,实在难以割舍。
就在夏凝雪思绪万千之际,姜瑶电话打了过来,原来想跟她一起逛街,正好今天周末,夏凝雪答应了。
“凝雪,秦默呢?怎么没把他一起叫出来?”
说起秦默,夏凝雪假装不在乎的说道:“我们女人逛街叫他做什么?”
“那怎么了?我感觉他挺好的,最起码可以帮我们拿东西。嘿嘿……”
夏凝雪:“……”
半晌午的时候,秦默回到牛家村,人还没进玉姐家门声音便嚷嚷了起来,“玉姐,我回来了!”
推开院门,不见其人,秦默疑惑,“人呢?”
往屋子里走,房屋冷冷清清,而且收拾的极为干净,就是不见玉姐人影。
奇怪?
难道出去了?
秦默准备出门,无意间发现她床前桌面上留了张便条,拿起来看了看,一时有些发愣。
走了?
去哪了?
秦默不知道。
他知道玉姐不是牛家村人,她一直是外来户,生活几年自己也不知道她到底哪里人。
不知为何,秦默总觉得情绪低落。
她这一走,人海茫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又或许,一辈子再也见不着。
秦默独自在房间停留很久,直到下午的时候他不得不赶回阳城。
本来回来就是看她的,结果她却离开了牛家村,秦默心里多少有些伤怀。
“姓秦的,不是回乡下了?怎么又回来了?”
傍晚!
夏凝雪逛街回家,看到秦默躺在沙发上,一时不解。
“没什么事就回来了,又不是非得在乡下。”
这语气,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夏凝雪将大包小包放在那,“既然回来了正好我给你买两套衣服,你去试试?”
嗯?
秦默楞了楞,随之又问,“给我买的?”
“你试不试?”
见夏凝雪语气不悦,秦默当即起身,“试,为什么不试?”
他拿起两件衣服朝卧房走,没多久便走了出来,夏凝雪询问,“合身么?”
“还行!”
秦默好奇打量她,总感觉今天的夏凝雪转性了。
“夏凝雪,你……你怎么突然给我买衣服了?跟你住在一起几个月了,你可是从来没给我买过。”
夏凝雪呵斥道:“你穿不穿?不穿扔掉!”
秦默:“……”
刚想夸她两句,又翻脸不认人。不过买总比不买强,秦默不再多说。
晚上!
秦默两手枕着后脑勺躺在床上,望着窗外的月亮,说不出的感伤。
认识玉姐好些年,早已习惯了她的存在,现在突然联系不上,心里很不是滋味。
人就是这么回事,在一起时间久了,突然分开或者不联系,难免伤情。
嘟嘟嘟……
一大早,秦默还没起床,阳城医院院长驺济成电话打了过来,秦默迷迷糊糊接通了。
“秦神医,不好意思这么早打搅你,你……你起床了吗?”
“是驺院长啊,你找我什么事?”
驺济成小心翼翼的说道:“是这样的秦神医,我们医院昨晚转来个危重症患者,病情复杂,我想请你过来给瞧瞧。”
“知道了!”
挂断电话,驺济成有些尴尬。
“驺院长,你说的那位秦神医能来吗?”
阳城医院重症监护室,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望着驺济成,神情忧虑。
驺济成劝慰道:“你放心吧,秦神医没拒绝,他会来的。只不过你这孩子症状比较重,我也不敢他一定能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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