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他!”
柳楠的话,柳老爷子:“……”
原本还想撮合自己孙子与夏家小妮子在一起,现在看来,是不可能的了。
秦默,柳老爷子怎么也没想到,秦默他居然是她的未婚夫,这下对秦默更是刮目相看了。
“爷爷?”
柳老爷子恍过神,继而对柳楠说道:“孙女,你告诉玉龙,没事不要把心思放在夏家丫头身上,该端正端正态度认真思考人生了。”
柳楠撇撇嘴,不再吭声。
与此同时!
阳城医院,江逸天正躺在那休息,忽然病房门被一脚踹开了,紧接着江君豪黑拉个脸走了进来。
“爸,你……你咋来了?”
江君豪面色阴沉,“你躺在这倒挺舒服的,是吗?”
听闻语气不妙,江逸天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爸,咋……咋了这是?谁惹你了?”
“我问你,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不是跟你说了吗?是那个秦默打的。”
“他为什么打你?别跟我说上次只是找夏凝雪说几句话的原因。”
“我……”
江逸天吞吞吐吐。
“说!”
一声呵斥,吓得江逸天浑然一颤,蠕蠕嘴角,“就……就是那原因啊!”
“啪!”
江君豪直接给他来一道耳光。
“爸,你打我干什么?”
江君豪语气十分憎恶,“到现在你还骗我?告诉你,事情经过我都知道了,是你先对夏凝雪下手的,是不是?”
“我……”
面对江君豪的逼问,江逸天脸色苍白,索性大方承认,“不错,就是我先对她下手的,怎么了?有错吗?”
“我追了她这么多年,可她呢?她不仅不感动,反而还拿一个乡野小子来恶心我,我不甘,我不服。”
“混账!”
江君豪还想再打,只不过到跟前的手掌停在了半空。
面对这个大儿子,自己算是彻底没有了办法,不务正业就算了,还净给自己惹事。现在更好,居然招惹夏家人,要不是他耐不住性子,何苦沦落至此?
江逸天极其倔强,见他还想打自己,一副不低头的姿态说道:“你打啊,打死我正好,反正我现在这幅模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死了省的留在世上遭罪。”
“你……”
江君豪虽愤怒,到头来却还是收回了手掌。
“你……你自己作死,害的我差点得罪夏家,为了一个女人,你至于吗?”
“这笔债,就这么算了,以后出院了,少给夏家人来往。”
就在江君豪话刚落,一道声音传了过来,“算了?不能算!”
扭头望去,蔡梅拿着包走了进来。
“妈!”
江逸天见她过来,情绪激动。
蔡梅看了看儿子,又对自己男人江君豪说道:“把我儿子打这么惨,就这么算了那你我在阳城还有什么颜面?”
“就算不为我们自个的颜面,儿子总归是你亲生儿子吧,他这么惨,难道你这个做父亲的不该为他出头吗?”
“要我说,管他到底谁的错,把大儿子打成这样,我们就该让那个秦默十倍百倍甚至千倍来偿还。”
“你要是不敢得罪夏家,我来,我就不信夏家能保他一时还能保他一世。”
……
蔡梅神情恶毒,看的出来她对秦默恨之入骨。
“爸,我妈说的对,我们江家好歹不是小家小户,你可不能因为他与夏家关系而不敢为我报仇。”
“你给我住嘴!”
江君豪怒瞪一眼,直接对蔡梅呵斥道:“都是你教的好儿子,告诉你,这事就此结束,别给我没事找事。”
江君豪愤怒离去。
“妈,你看看我爸,他……他太怂了!”
蔡梅见他这么说自己父亲,不由训斥道:“你怎么说话呢?他是你爸!”
江逸天蠕蠕嘴,不再吭声。
“你放心吧,你的仇,你爸不为你出头,妈来,妈一定让那个该死的秦默跟你一样的下场。”
江君豪哪会想到,由于这对母子的举动,导致自己以及整个江家被迫走向下坡。
蔡梅伺机寻找报复秦默的机会,而秦默则一直关注夏凝雪的变化。
自打夏凝雪拥有佛牌之后,情绪变幻极端不定,尽管秦默尽量不惹她,可她却还是随时找茬。
晚上!
秦默吃过晚饭坐在客厅看了会电视,这时候夏凝雪从房间走出来,以打搅她休息为由一阵训斥。
秦默觉着很冤枉,看个电视声音又不大,心情不好还找不完的理由。
不过,他也不跟她一般见识,关上电视就要回房,夏凝雪又喊住了他,“你给我站住,你这是什么态度?”
秦默:“……”
自己不看电视了怎么还没完没了?
“问你话呢?这是什么态度?”
“你打搅我休息,我说你两句你还不高兴了是吗?姓秦的,别忘记这是谁家?这是我家,是我夏凝雪的家。”
看她情绪激烈,秦默强压着不爽说道:“我知道你家啊,可总不能因为这是你家,就对别人随意叫嚷吧?”
“如果你整天看不顺眼,可以解除婚约,我回去也好跟我师父有个交代。你说你不解除婚约,还这么对我,我不也没说什么吗?怎么还得寸进尺了?”
得寸进尺?
夏凝雪双目瞪视。
“你居然说我得寸进尺?”
“姓秦的,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我说错了?”秦默回到她跟前,一步步朝她而逼,“有些人,我不想跟你掰扯;有些事,我不想跟你提;有些话,我也更不想跟你说。你可别太欺负人,我忍让你一时,可忍让不了你一世,信不信我现在吃了你?”
被他这么一恐吓,夏凝雪一下子歪倒在沙发上,半晌后又一脸气愤的拿起旁边的布娃娃朝他甩去。
“滚,你给我滚!”
秦默不想跟她争吵,转身回自个房间。
王八蛋……
夏凝雪坐在那,回忆他刚才的话,面容羞愤。
他居然敢跟自己叫板?
他以为他是谁?
吃喝住都是自己的,他凭什么敢跟自己这么说话?
对于秦默,她是越想越气,总觉得胸口有一团火气,上不去下不来。
而秦默则坐在床头暗自思绪,这个臭女人越来越过分了,总不能一直跟她这么吊着,得想办法赶紧与她撇清关系,要不然早晚被她折磨死不可。
只是,她那佛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