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梦里的女子又来了,这次,裴砚看清了她的脸,明艳动人,眸含春情,红唇轻启,娇娇的唤他夫君。
裴砚震惊的愣在原地,是宋千澜!
他久久不抱她,宋千澜委屈的咬着嫣红的唇。
“夫君,你发什么愣呢!”
“澜儿?”裴砚不确定的唤她一声。
宋千澜扬起明媚的笑颜扑到他怀里,纤细的手指使坏的探进他衣衫内,轻轻地揉捏。
“妾身在呢,夫君有何事?”
说话时,手指故意揉捏他敏感部位,裴砚倒吸一口凉气,腹肌紧绷,咬牙切齿的掐住她腰肢。
梦里的她胆大妄为,和白日见到温婉的模样判若两人。
裴砚一手扣住她纤细的腰肢,一手托着她软绵绵的臀部,托抱起她,垂眸覆上她诱人的红唇。
面前出现一张红木拔步床,床上铺着百年好合喜被,梦里的一切随他念头而变,裴砚抱着她边吻边往床上走去。
宋千澜双手紧紧勾着他脖子,红唇若有似无的抚过他嘴角。
“夫君又想干坏事儿!”
“不是你先勾引的吗?”裴砚眼底布满欲念,一下又一下的吻她雪白的脖颈。
宋千澜嗔笑。“妾身一勾引,夫君就上勾了,你自制力真差!”
“嗯。”
裴砚没与她起争执,抱着她歪倒在床上,单膝跪在她上方,眼底欲念横生。
“夫君,你热不热?把衣裳脱了吧!”
宋千澜笑吟吟的解开他腰封,手指熟练的扒开他的衣领,露出宽厚光滑的肩膀,手指不经意滑向紧致的腹肌,来回打转,似诱惑,又似蛊惑。
缱绻的吻落下,又酥又麻,宋千澜犹觉不足,脚尖在他腿上来回摩挲,裴砚眸底情愫暗涌,灼热的吻如狂风暴雨落下,娇花乱颤。
翌日,天边放亮。
宋千澜满脸羞红的窝在床上,太羞耻了,昨天才第一次见裴砚,她就在梦里把人酱酱酿酿,还不知羞耻的扒人家衣裳,把他里里外外啃的干干净净。
梦里,她和裴砚都穿古装,是地地道道的古代人,还一声声的叫人家夫君,太羞耻了!
“啊!”宋千澜咬着被子,脸颊绯红一片,手指攥成拳,激动的捶几下床。
“宋千澜!你羞不羞呀!涩涩的!”
过一会儿,宋千澜面无表情的起床,洗漱,换衣服,出门前,对着镜子打量一下。
“很好,脸颊白嫩嫩的,没变红。”
宋千澜深吸一口气,端庄贤静的走出门,刚到前院,碰上梦中与她鬼混之人。
宋千澜的脸又红了,故作矜持的点点头。“裴砚哥哥好。”
裴砚看着她,怔愣住,梦里的她大胆又热情,现实中,她却端庄又矜持,很像古代养在深宅的大家闺秀。
他刚开始梦见她时,以为是太累了,没当回事,后来,每天晚上都如此,他还以为被鬼缠上,去庙里找大师驱鬼。
无为大师告诉他,梦中人是他夜有所思日有所想才来的,是他前世的执念,才有今世的梦。
裴砚不着痕迹的打量她的脸颊,背后的手指轻轻地摩挲。
前世的执念……
“去吃早餐吧!”
“是。”宋千澜温和的笑一下,“你先请。”
裴砚迈上台阶,往前厅走去,宋千澜一步一步跟在他身后,好似乖巧听话的小媳妇。
一进前厅,江揽月笑着招招手。“澜儿,快过来吃早餐。”
“江姨。”宋千澜坐下,裴砚随意的坐她旁边,夹起一个小笼包放嘴里。
吃完饭宋千澜要去艺盛公司,与他们指导古典造型的副导演商量古典首饰的样式。
裴砚要去公司,正好顺路,江揽月叮嘱儿子。
“阿砚,你送澜儿一程。”
裴砚看一眼宋千澜,点头应下,宋千澜赶紧吃饭,怕裴砚等不及。
两人一起出门,司机开车,后排,一人坐一边,中间还能再坐两个人,车里很安静。
宋千澜想对他说声谢谢,眼神偷瞄他一眼,看见他清隽的侧颜,冷漠的眉眼,喉结凸起明显,真丝黑衬衫的扣子系的一丝不苟,莫名的禁欲。
宋千澜耳尖泛红,在梦里,他穿古装,她把他的衣裳全扒光了。
下次,扒了他的黑衬衫,宋千澜越想越邪恶,使劲压抑住嘴角的笑意。
裴砚闻着身边女孩身上诱人的体香,身体紧绷着,尽量忽视她,他怕自己控制不住扑上去,像梦里一样,化身为狼。
艺盛公司到了,宋千澜下车。“裴砚哥哥,谢谢你送我来这里,耽搁你时间了。”
“没事。”裴砚看向她。“你手机号多少,忙完了,我来接你。”
宋千澜口是心非道:“不用了,太麻烦你了,我自己打车回去。”
“没事。”裴砚又道:“顺路而已。”
宋千澜说一串手机号,裴砚记下来,拨通打过去,宋千澜的手机响起,她把裴砚的号存上。
车开走后,宋千澜走进艺盛公司,刚走去前台询问,
“你好,我找香雪落。”
前台还未回话,一个打扮妖娆的……不知是男人还是女人的人冲过来。
“我是香雪落,你就是顾清秋介绍的宋千澜?”
宋千澜一言难尽的看着他或她。
“是,不知你……怎么称呼?”
这是男的还是女人,大长脸,长的又瘦又白,一头长头发,挑了几缕孔雀蓝夹杂在黑发中,白色亚麻衬衫,下身是米色长裤,外边大开叉的米色裙子,不伦不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