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砚烤好一串鱼肉,递给宋千澜,宋千澜站他旁边吃,谢砚负责烤。
中午,宋千澜抱着夭夭躲进马车里喂奶,夭夭吃饱后,云岚和云雾看着她,几人围坐在垫子上吃烤串。
宋千澜跪坐在谢砚旁边,姬无遇坐谢砚对面,两人边喝酒边吃烤肉。
宋观礼只挑肉吃,顾清秋硬塞他几串蔬菜,“我告诉你,经常吃肉吃胖了,长大了找不着媳妇儿。”
宋观礼道:“你二十一岁才与姨父成亲,我才十一岁,还早着呢!”
宋千澜微微一笑,“不早,很多人家十二岁就开始相看,等慢慢走完三书六礼,备聘礼,十六岁成亲正好。”
宋观礼还小,被打趣也不知道害羞,只笑道:“那我要娶像姨母一样的夫人,以后天天给我做各种好吃的。”
顾清秋自恋道:“那你可不好找,我这种人,你万人里也挑不出一个!”
“哈哈哈!”
宋千澜笑倒在谢砚身上,谢砚无奈伸手抱住她,今天的她一直处于特别兴奋的状态,脸上的笑一直没停下过。
谢砚垂眸看她,手指捏着她纤细的手,往后,可以经常带她出来玩,她喜欢骑马,喜欢在郊外野餐,整日把她困在韶华院里,难免心烦意乱。
宋千澜眼波流转,嘴角漾开一抹笑,伸手夺过他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谢砚脸色微变,这是烈酒。
宋千澜纤纤玉手捏着酒杯,在他面前晃一下,“夫君,再倒上,我还想喝!”
谢砚试图夺过酒杯,“不能再喝了,会喝多的,这是烈酒,不适合你喝。”
“不要!”宋千澜耍起小性子,谢砚抬头瞥一眼夭夭,附她耳边轻声道:
“夭夭还要吃奶,你喝酒会影响到她。”
宋千澜这才不闹了,把酒杯还给他,“我忘了,这两天先让乳母喂她,我刚喝一杯酒,没法喂她了。”
喝了酒的宋千澜有点晕乎乎的,乖乖的靠着谢砚,脸颊染上红晕。
谢砚一开始没注意她的状态,直到离开时,宋千澜站都站不稳,完全倚靠在谢砚身上。
“她这是喝多了吧!”顾清秋打量着她。
谢砚一把抱起她,“喝了一杯烈酒,就醉成这样。”
顾清秋道:“赶紧回去吧!回去给她煮碗醒酒汤喝。”
“好。”谢砚抱着她坐上马车。
云雾抱着夭夭和云岚坐在另一辆马车上。
宋千澜坐谢砚怀里一点也不老实,一会儿捏捏他耳垂,一会儿捏捏他脸颊。
谢砚扣住她的手,“别闹!”
宋千澜委屈的瞪着他。“你凶我!你是不是不爱我了!我就知道,你的喜欢比花期还短,喜新厌旧的坏男人!我讨厌你!”
谢砚抱紧她,防止她乱动掉下去,宋千澜扯着他领子质问他。
“你爱不爱我!不爱我就红杏出墙!”
谢砚微微叹口气,喝多的她有些闹人,“爱你!”
宋千澜勾着他脖子吻他,脑子混乱的胡言乱语。
“那你怎么不亲亲我,你骗我,妾身嫁给你,为你生个可爱的女儿,你却接连娶两个妾室,不公平!我也要养几个俊俏的少年郎,每天伺候着我。”
“你说什么!”谢砚脸色愠怒,大手扣紧她的腰,鼻尖抵上她脸颊。
“夫人想养少年郎,你这么贪吃,除了我,哪个少年郎能满足你!”
宋千澜故意刺激他,“那就多养几个,像长公主娘亲一样天天纵酒笙歌……啊!”
谢砚捏紧她下巴,低下头,带着几分怒气凶狠的啃咬她娇嫩的红唇,宋千澜被吻的晕晕乎乎的,快要溺死在他炙热的怀里。
良久,谢砚慢慢放开她,宋千澜迷茫的睁着眼睛,撒娇问。
“怎么不吻了,我还要!”
谢砚哄着她,“回家再亲,这是马车上,不方便。”
宋千澜把脸贴他胸前,纤细的手指不安分的探进他衣内,紧实的肌肤,手感光滑细腻,如一块上好的暖玉,让人爱不释手。
谢砚紧紧抱住她,喉结上下滚动着,眼底涌动着滚烫的欲念,宋千澜也察觉到他不加掩饰的灼热。
手指从衣内悄悄退出,不敢再乱摸,过一会儿,手指又不安分的捏他柔软的耳垂,越捏越上瘾,最后搂着脖子对着他的耳垂又咬又啃。
谢砚为了不让她闹,任由她咬着玩。
回到定国公府门口,恰巧遇上刚准备出门的谢娇娇母女,母女俩碰上这尊煞神,吓的赶紧移开脚步,谢砚目不斜视的抱着宋千澜疾步走去韶华院。
云雾抱着夭夭,和云岚跟在身后,青月和长青落在最后。
谢砚抱着人进屋,吩咐道:“云岚,去煮醒酒汤。”
“是。”云岚匆匆忙忙赶去厨房,乳母把夭夭接过去,云雾命小丫鬟去烧热水。
宋千澜这会儿醉醺醺的,闹着要谢砚抱。
“夫君,抱抱!”
谢砚抱着她进浴室,“夫人乖,别闹,为夫给你洗澡。”
宋千澜仰头看他,眸子如星辰,即使醉了,依然满满的全是他,“夫君,妾身心悦你。”
谢砚嘴角上扬,抑制不住笑意,“嗯,为夫知道。”
这回答宋千澜不满意,“夫君应该回,我也心悦你呀!”
谢砚轻笑出声,低头吻上她,“夫人说的是。”
“是什么?”宋千澜双手捏他脸颊,与他对视,谢砚附她耳边轻声道:
“为夫心悦夫人,此生永不负卿。”
宋千澜扬起大大的笑容,紧紧环住他的腰,“夫君,此生嫁给你,是我之幸。”
谢砚低声道:“我又何尝不是!”
丫鬟把浴桶里倒满水,谢砚脱去她的衣裙,亲自伺候着她洗浴,宋千澜调皮的把水珠甩他脸上,笑着趴在浴桶边缘看他,谢砚无奈叹气,脱去外衫,搭架子上。
喝多的她像个孩子,顽皮可爱,又撒娇又耍赖,他却舍不得说她一句不是,只能纵着她。
洗完澡,谢砚用一条长帕子包裹住她,抱着她径直走进拔步床内,宋千澜伸出一双雪白的玉臂缠上他,一声声娇软的夫君,唤的谢砚失了理智,沉重的拔步床内,低吟娇喘,直至寅时,方才云歇雨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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