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得到想要的答案,脸色已流露出愠色。“你们有谁知道他们的去向,如实交代。否则......我家大人有什么差池,你们一个都别想活!”
为了找到赵王的下落,男人不得不放了狠话,并将孩子一把扔到了地上。
小孩子哪里经得起他这么对待,躺在地上就没了声息。
他爹娘吓得赶紧去查看,只见后脑上已经在往外沁血。
孩子娘当即就吓晕过去。
“你们是何人,为何如此歹毒!”
“就是!他不过是个孩子,又没碍你们的事!”
村民们对他们的粗暴感到不满。
男人却在此时亮出了手里的刀,恶狠狠地回敬道:“不服气?可以先问问我的刀!”
他亮出了武器,手无寸铁的村民们只得齐齐往后退。
最终,还是村长出面,给他们指了方向。
“最好没骗我!否则,回头一定收拾你们!”男人不敢耽搁,飞身上马,策马朝着西北方向而去。
他一动,后面的人也跟着动了。
没一会儿,村口就只剩下马匹扬起的灰尘,不见了这群人的踪影。
老村长看着跪在地上痛哭不止的夫妻,叹了口气。“去把陶婆请来吧,或许还有救。”
“对,陶婆会医术,说不定能救小山。”孩子的父亲回过神来,从地上爬起来就往村尾的一户人家跑去。
陶婆是两个月前到这里的。
据说是老家闹饥荒,已经没有亲人了,见这里山清水秀,风景宜人,便想在村子里落脚。
起初,村民们很排斥。
因为根本不知道对方的底细,不敢轻易收留。
万一是敌国的细作呢?
陶婆也没有强求,但看到村民们一个个面色苍白,嘴唇发紫,便断定他们中毒了。于是,帮村民们解了毒,还找出了毒的源头。
一口深不见底的井。
村子里大多数人都吃这口井里的水。
陶婆叫人拿来钩子,从井底钩上来一根黑乎乎的树根,正是作怪的源头。
那根黑乎乎的树枝据说是一种有毒的植物,不知何故掉进了水井里,久而久之,井水也就沾染了毒素,而靠这口井生存的村民也就中了毒。
好在这树枝的毒性不强,陶婆从后山找了些草药熬了给他们服用,他们的毒也就解了。
救命之恩在前,村民们哪里好意思再驱赶她,便让她留了下来。
反正,她孤零零一个人,又是个身材瘦弱的婆子,想来也不会翻出什么浪来。
陶婆在村子里落脚后,的确没什么异常。
她除了偶尔给村民们瞧瞧病,去后山采采药,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甚至都没走出过村子,村民们对她的戒心渐渐地放下了,开始与她亲近起来。
村民抱着小山来到陶婆住的屋子门前时,她都准备歇下了。
听到急切地叩门声,她不得不重新易容一番,戴上了人/皮/面/具。
“来了。”陶婆拉开门栓。“大半夜的,什么事啊?”
“陶婆,救救我儿子!”男人说着,就给她跪下了。
陶芙吓了一跳,让他起来。“究竟出了什么事,你细致与我说说。”
她的面容苍老了起码二十岁,声音也服用了可以令声线嘶哑的药物,看起来如同一位老妪。
男子便将孩子如何受伤的始末说了出来。“那些人太霸道了,连个孩子都不放过!还说,找不到他们要找的人,就回来问罪!”
“他们要找的人又不在咱们村子里,跟咱们有什么关系?!可怜我的小山,被领头的人狠狠地甩在地上,磕破了头,生死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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