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起眼,但又有利可图,被赵王看上,合情合理!
西凉公主的死,在上京引起了不小的轰动。萧倾月与西凉使臣在大殿之上的对峙,亦是传遍了大街小巷,惹得无数人拍手称赞。
“没想到,璃王妃不光武功了得,脑子也这么好!当堂辩得西凉人哑口无言,真是大快人心!”
“西凉公主自打来了上京,就一直挑衅不断。像她这种刁钻跋扈之人,死了也是活该!”
谈论起那位西凉公主,北冥百姓对她的印象其实并不好。
萧倾月反而狠狠地收获了一波好感。
具体体现在,她每日出门上职,门口会多出好些摊贩,免费送她饼、糖葫芦之类的。不过,萧倾月不占老百姓便宜,收下礼物的同时,会买下一些其他东西。或是分给侍卫,或是赠予乞丐,总之不会叫他们吃了亏。
当然,有人喜欢就会有人厌憎。
比如魏家人。
“可恨!明明局都已经做好,偏让她躲过一劫!”
“那个叫马通的,想办法解决掉,决不能让他成为咱们的把柄。”
魏尚书气得掀了桌子。
魏尚书的几个儿子和幕僚见状,纷纷上前宽慰。
“父亲无需忧虑,马通已服毒身亡,他们是问不出什么来的!”
“马家那边我已命人敲打过,保证不会透露半个字。”
魏尚书脸色依旧很臭,显然不满意他们的回答。“他的死,才是最大的疑点!若是深查下去,定会查到卖人参给马家的人身上......王掌柜,留不得了!”
保险起见,他觉得该狠的时候还是要狠。
魏尚书长子魏书煜面露不忍。“回春堂明面上与魏府并无任何瓜葛,王掌柜对父亲亦是忠心耿耿......”
“妇人之仁!”魏尚书瞪了他一眼。“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明面上,王掌柜的确跟咱们没有半点儿干系,可他内宅之人是从你舅父府上的丫鬟。你难不成,想让你舅父受牵连?”魏尚书一向对长子严格,奈何教了几十年也没能改变他软弱的性子。
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魏尚书看向次子。“这件事,交给你去办。”
魏书炎心里一喜,面上便带了几分得意之色。“是,父亲。儿子一定把事情办得妥妥当当。”
幕僚们见状,心里都有了计较。
看来,家主更看好二公子。
说完了善后的事,幕僚又提起了另一桩事。“禁军统领的人选,是不是该换一换了?”
魏尚书曾私下派人接触过谢寅,想要与之交好,还不止一次提起,可以将魏家的女儿嫁给他续弦,都被谢寅给婉拒了。
“这谢寅就是一根筋!”魏书炎抢险说道。“谢家与镇国公沈家向来都是占当今这一边的。若实在收买不了,倒不如......”
他别来个抹脖子的动作。
“身为禁军统领,你当那么容易除去?”魏尚书叹了口气。“谢寅这人看似是个大老粗,但没有点儿脑子也不会稳坐禁军统领的位子这么些年。”
“除掉他确实有些难度。”
“不过,千里之堤毁于蚁穴。一计不成,就多来几次,总有让他和圣上离心的一日!”
幕僚们纷纷发表自己的见解。
“有何良策,说来听听。”魏尚书踱着步子坐回椅子里。
“谢寅本人身上找不到破绽,不妨从他身边的人下手。”
“在下听闻,他与亡妻的娘家白家多有走动。能不能从白家身上下手?还有他那一双儿女,据说心思单纯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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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三夫人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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