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这么心甘情愿的跟了他?
皇帝眼眸幽深,似是要借着一双眼看透灵阑的灵魂。
灵阑被皇帝盯得心神一凛,她将自己的心沉浸下来,忍着不适,主动贴上皇帝的胸膛,轻声道:“妾身只等了陛下一个时辰?”
皇帝身子一震,抬手攥住灵阑覆在他胸口的玉手,眼中有欲色翻涌:“怎么等了朕这般久?”
“还不是陛下。”灵阑宛若寻常小女子对心上人撒娇一般,粉拳轻敲皇帝的胸膛,“楚国从未有过除夕这一节日,妾身都不知道这一日陛下是需要宴请群臣,本以为陛下会早早的过来,妾身不敢让陛下等妾身,于是早早地沐浴更衣,若不是后来听见那烟火爆竹的声音,妾身都不知道……”
皇帝喉结滚动,暗道一声小妖精,手臂用力,便轻松将灵阑的身子提起放在腿上。
灵阑惊呼一声,面色泛红,女儿家的娇羞,令皇帝更是浑身发热,一股邪火朝着下腹涌去。
他长臂一紧,便与灵阑肌肤相贴,哑声道:“是朕的错,忘了提醒爱妃,叫爱妃平白等了朕这么久,为了给爱妃赔罪,朕今夜便好好伺候爱妃,让爱妃欲生欲死,如何?”
灵阑险些吐了,却是娇羞的垂眸,不敢看皇帝,其中还夹杂着紧张与忐忑,“陛下,那……那您可得轻着些。”
“朕尽量满足爱妃。”话落,皇帝猛地一翻身,将灵阑扔到柔软的被子上,倾身扑了上去。
“陛下……陛下……”
耳畔响彻着灵阑娇柔的呼唤,皇帝更是热血沸腾,竟是从灵阑身上体会到了十七八岁时候的激情。
尤其是旋即一阵狂风骤雨一般,将灵阑拆吃入腹。
寝殿内的动静尤其的大,透过一扇木门,传到外头候着的王德福与描朱绘墨耳中。
描朱与绘墨皆是低垂着脑袋,满面的泪痕,为自家主子感到悲哀。
王德福不免诧异,听着室内传出的阵阵声音,他一个阉人的心竟然也泛起了涟漪。
好在没根就是没根,他很快便压下了心头的旖旎,陷入了纠结当中。
按着规矩,陛下不可沉溺于房事,从前有妃子侍寝的时候,陛下也很是克制,从来都不需要他提醒,便会自主的停下,可是今日却这般激烈,显然没有停下来的打算,那他是不是该上前提醒?
王德福一张老脸皱成了菊花,烦躁的不行,在门外来回的踱步。
陛下正在兴头上,他若是提醒,可不得被陛下骂个狗血淋头?
可若是不提醒的话,事后陛下责罚起来,后果好似更严重。
思来想去,王德福苦着一张脸做好了决定,他一脸生无可恋,抬手敲响寝殿的门,试探道:“陛下,时辰已到,您该……”
一句话还没说完,里头便传出皇帝震怒的声音:“滚!”
得嘞!
王德福的心颤了颤,却是实打实地松了一口气。
不管怎么说,明日陛下都不会再拿这件事情来责罚他了。
然而,王德福没有想到,陛下今日竟然如此的没有分寸,都快到上早朝的时候了,寝殿内的动静竟然还未消停。
他又开始愁了,一边纠结着,一边琢磨着时间,期盼陛下尽快完事。
许是他的诚心感动了上苍,在一声低吼过后,殿内终于消停下来。
皇帝已经许久没有这般畅快了,他翻身躺在灵阑的身边,将被汗水浸透的灵阑搂在怀中,微微喘息着:“爱妃果真是极品,朕的那些个妃子,没有一个能比得过爱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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