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秦云握着自己的手,朝着背后一顿挤眉弄眼,耶律南仙也很快反应了起来。
“二殿下这说哪里话,人家毕竟是你的婢女,怎么能见死不救呢?”
说着,她连忙上来,一把挽住了秦云的胳膊。
看着两人这么亲密,秦厉和秦无双都微微有些诧异。
倒是花媚儿有些不高兴,因为耶律南仙正一脸挑衅的看着她。
“嘿嘿,南仙公主说笑了,昨天的比试不过是个玩笑,再说,你都救了本宫的命,本宫怎么可能让你继续当婢女。”
“是啊,你们大乾不是有句话叫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吗?”闻言耶律南仙又往秦云胳膊上蹭了蹭,“那二殿下是不是该以身相
许啊?”
听到她说这话,秦厉立马尴尬的咳嗽了两声,“二哥,这天也不早了,礼物,臣弟就给你放这儿了。”
说罢,他直接让管家推着他离开。
秦无双自然也不好多待,寒暄了几句便也离开了。
见状,耶律南仙则是吩咐随从去外边候着,而她自己则扶着秦云上了楼。
“说吧,找本宫什么事?”
进了屋,关了门,秦云一把胳膊从耶律南仙怀里抽了出来,从花媚儿手里接过毛巾擦了擦脸。
说实话,要不是实力不够,他真不想跟秦厉那帮混蛋演。
“二殿下,您这过河拆桥未免也太快了吧?”
耶律南仙自然知道秦云是在故意藏拙。
“有吗?”秦云喝了口水,看了看花媚儿,又看了看耶律南仙。
“那殿下就不想要战马?”耶律南仙直接坐进了秦云怀里,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俏生生问道。
“战马本宫想要,乞塔的王,本宫同样想要。”
“但前提是,耶律公主,你想不想成为乞塔的王?”
秦云伸手搂住了对方的纤腰。
见状,花媚儿连忙退了出去。
尽管心里不悦,可她明白,秦云这是在跟对方谈交易。
“那二殿下凭什么觉得本公主会相信你?”
“又凭什么觉得你有扶持本公主上位的实力?”
“铁、盐、大米,包括冬日御寒的衣物,以及蜂窝煤本宫都可以给你。”之前和那帮乞塔细作聊天,秦云就有意无意的在套
他们的话。
乞塔的本质和地球上北方的游牧民族没什么太大差别。
他们之所以会不断滋扰边境,其实就是为了繁衍后代,积攒过冬的物资。
毕竟他们不可能种地,不种地就没有粮。
一旦要过冬或者气温下降,不少人都会死在迁徙的路上。
所以他们抢粮食,抢女人。
“这怎么可能,之前我父汗在的时候,都没人能够给他提供这些东西,就凭你?”
秦云在大乾是个什么货色,根本不用刻意去查,因为随便在大街上找个人问问,都能知道不少。
所以即便知道秦云在隐藏实力,知道他不是个废物,耶律南仙依旧不相信他。
“如果本宫猜的没错,之前你父汗没死的时候,跟秦厉交易的是耶律信吧?”
“而你父汗死了之后,藏在大乾的这条暗线就彻底归于了另外一派,否则,你根本不用千里迢迢跟着秦无双回来。”
秦云一脸笃定道。
“你,你怎么会知道?”听到秦云这么说,耶律南仙顿时有些错愕。
“本宫不仅知道这个,还知道本宫的舅舅也是你们伙同三皇子用离间计给废掉的吧?”
秦云这段时间可不是什么都没干,虽然一天到晚人都在青楼。
但林振北的事,他还是让沈炼在暗地里偷偷调查。
同时,之前他招来的那几个卖瑞兽的商贩,也在想尽一切办法收集各地的信息。
“既然你都知道,那为什么还要选择跟我合作?”耶律南仙满脸疑惑的盯着秦云的眼睛,似乎想从里面找出点破绽。
“亲都亲了,摸都摸了,总得负点责啊。”
秦云一脸坏笑道。
“下流。”看着秦云不怀好意的眼神,耶律南仙的俏脸立马就红了。
“不过本宫听说,你们乞塔的女人都是父死子继、兄终弟及?”
“哼,那是他们,你如果死了,那本公主就给你守寡。”
“顽皮!”听这妞儿居然说给自己守寡,秦云没好气在她翘臀上打了一巴掌。
“啊……”耶律南仙一声娇呼,原本平淡下来的俏脸瞬间又染上了一抹红润。
“我听说秦厉把上河县周边都给淹了?”耶律南仙问道。
“你的意思,他之前卖给你们的粮都是从这几个地方搜刮来的。”秦云心里大概有数了。
乞塔老可汗死了,新帝继位。
可朝中却分成了两派,两派掌握的资源不同。
而秦厉本来是跟老可汗以及耶律信交易的,在看到林振北被用离间计扳倒之后,就担心对方会不会用同样的方式来对付自
己,索性,便让洪水淹没了上河县以及周边的乡县。
就算有鱼鳞图册在,洪水肆虐之后,田地原本的样子也看不出来,根本无从可查。
但收集来的粮食他卖给了乞塔,赈灾的粮款也进了他的腰包。
要说这其中没有世家大族参与根本不可能。
“可能是,但他不会让我们知道实情的。”耶律南仙道。
“那你们给他什么?”秦云好奇道。
“我们主要给他黄金。”
“黄金?”听到这话,秦云陡然瞪大了眼珠子。
他是真没想到,秦厉这个狗东西费尽心机,居然就为了从乞塔那边搞金子。
可这家伙要那么多金子干什么?
“嗯,我们乞塔虽然天气恶劣土地贫瘠,但确实有不少金矿,只要你愿意,本公主可以跟你合作。”
“行!”
“那等过两天,本宫带你去那个据点。”秦云把耶律南仙从自己大腿上抱下来,活动了一下酸涩的双腿道。
“为什么不能是现在?”
“你傻啊,本宫昨夜刚刚遇刺,现在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本宫身上,本宫倒是无所谓,可你们乞塔的那处据点就别想保住
了。”
“对了,秦无双在你们乞塔很不受待见吗?”
想起刚刚楼下的那一幕,秦云不由问道。
“这个人,怎么说呢!”
“他看起来一直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但我总感觉他在背后隐藏了什么。”
“你不知道,从小他就被人欺负,可他从来不哭,只是笑,笑到其他人发毛,甚至以为他有病,便再也不敢欺负他了。”
“他的母亲是皇叔的一个养女,所以理论上,我们也算表亲。”
“怎么,你觉得刺杀是他搞出来的?”
耶律南仙皱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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