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里村位于清水镇和柳家镇交界处。
炎热的夏天,烈日高悬,正值午休时分,村民们纷纷躲在家中避暑休息。
而在村口的小河边,女子正蹲在那里洗衣服。
她不时抬手抹去额头细密的汗珠,汗水顺着脸颊滑落,越过脖颈往下流。
女子用力搓揉着衣物,水花四溅。
她身上穿着一件薄薄的白色衬衫,被水浸湿后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曼妙身姿。
白皙细嫩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宛如羊脂白玉般温润。
随着她的动作,身体缓缓颤动,让人移不开眼睛。
“玉如你快回家看一看吧,我刚刚听到你家有声响,怕不是你家张具要醒了。”
翠婶端着一个盆子,急匆匆的朝着河边赶来。
柳玉若听到翠婶的话,连忙收起衣服,道了声谢后就朝着家里跑去。
看着柳玉若离开的背影,翠婶叹了一口气。
“柳家这丫头也太不容易了,刚嫁到老张家,男人就死了,留下一个儿子还是个半死不活的。”
“谁说不是呢,我要是她摊上这样的事,我早跑了!”
王婆子也端着一盆衣物慢慢悠悠的走来。
张家。
张具忽的从床上撑起起身,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等缓过来后,脸上满是激动之色。
三年了,整整三年了,他终于可以控制自己的身体了!
激动之后,才感觉裆下湿湿的,还有一股尿骚味。
靠!这是啥时候尿的?
张具正准备起床换裤子,门口就有响声传来。
张具立刻盖上被子躺好。
柳玉如推开门直奔张具屋里,在看到张具还在沉睡中,眼里的光亮又黯淡了下去。
过了一会,她才走近张具床边。
她似乎也闻到了空气中的味道,脸上没有嫌弃,反而是轻车熟路的掀开被子。
张具的眼睛微微张开一条缝隙,透过这条缝隙他看到柳玉如正弯着腰,身体向前倾,专心致志地帮自己换衣服。
张具觉得柳玉如这衣服可能是有些不合身。
天气炎热,柳玉如时不时抬手擦去额头上的汗水。
张具看着柳玉如的侧脸,心跳有些加速。
柳玉若丝毫没察觉异常,依旧认真的给张具脱衣服。
虽然这样的事已经做了三年,可当她要伸手去脱柳玉如衣服时,还是有些紧张。
她小脸出现一丝红晕,深呼吸几下后,才继续手中的动作。
“咦,怎么这么烫啊?”
柳玉若继续手中的动作,张具呼吸有些紊乱,手指颤了颤。
柳玉如像是触电般缩回了手。
“张具,你醒了吗?”,柳玉若仔细打量张具,可他却没有任何反应,还是如平常一般睡着。
“哎,我是出现幻觉了吧,你说你怎么还不醒啊!”
柳玉若叹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上手退去最后一层布料。
这三年来,张具虽然听不到,也看不到,但他能感知到一直有人在照顾自己。
通过刚刚的观察来看,这人应该就是自己的‘后妈’柳如玉了。
三年前自家老爹快不行了,还娶了个媳妇回来,说是照顾自己。
刚娶一个月,自家老爹就驾鹤西去。
张具也和柳玉如提出过让她重新找一个,可她却拒绝了。
她说生是老张家的人,死是老张家的鬼。
张具索性依着她,自己有生意要做,有个人照顾总归是好的。
虽然是小妈,可她也只比自己大三岁而已。
张具问过自家老爹,人家这么漂亮的一个黄花大闺女,怎么会同意嫁给他一个快死的老头?
可老爹却什么都不说,柳玉如对此也闭口不谈。
张具就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自家老爹死后,柳玉如承担起照顾自己的责任。
日子就这样过了一个月,然后张具就发生了意外,在床上一躺就是三年。
老子死了,儿子又成了植物人,剩下一个无依无靠的寡妇。
想都不用想那群极品亲戚肯定上门把家里能分的都分了。
本以为这种情况下柳玉若肯定是跑了,没想到她居然照顾了自己三年。
还没等张具想完,门口就响起脚步声。
张具立刻闭上眼睛,继续装睡。
此刻他还不能醒来,这样醒来不仅有些尴尬,还可能会吓到柳玉若。
柳玉如端着一个盆缓缓走近张具床边,放下水盆后,她掀开了盖在张具身上的被子。
“你看看你出了这么多汗,肯定热坏了,我给你擦一擦。”
说罢,柳玉如拧了拧毛巾上的水,开始擦拭张具的身体。
张具只感觉身上一凉,夏天带来的燥热感也随之退去。
张具虽然在床上躺了三年,可身上却没有多大的变化。
只不过皮肤变得白皙了些。
张具享受着,柳玉如擦完上身,洗了洗毛巾继续擦。
柳玉如越擦越往下,忽然她顿了一下。
张具正心里吐槽怎么不继续,柳玉如就已经继续了手中的动作。
张具手指颤了颤,呼吸有些急促。
而正专心擦拭的柳玉如却没有注意张具的异常。
“怎么更烫了?”
柳玉如惊呼出声。
张具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生怕被柳如玉发现自己是装睡。
真要在这个时候被发现,自己很可能会被当成变态。
好在柳如玉并没有发现异常。
正当张具松了一口气,就只感觉到了一阵温热。
“张具啊,你是不是要醒了?”
“我继续给你擦擦。”
柳玉如自顾自说着,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她专注着手里的擦拭着,丝毫没察觉张具脸上的异常。
张具努力克制着自己不发出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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