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的师父乃是青元宗老祖,雾隐真人!”白澜秒答。
随云真君嗤笑:“那老头座下明明只有两个徒儿,本座心知肚明,何况......”
“何况?”
“何况本座也是略通卜算之术,你与他之间的因果还没有和本座的深呢,你与他怎会是师徒?”
那确实,从始至终她和雾隐见都没见过几面,在略通卜算之术的随云面前还真不好骗。
撺掇失败,但是无妨,待她日后崛起......
读档。
“晚辈的师父乃是玄煞子,公孙煞!”白澜再一次拱手回答。
她已然看明白了,随云真君的卜算之术并非可以预测未来,而是只能测个大概。
白澜与雾隐之间因果不深,随云这才能推断出自己是在诓她。
但她和玄煞子之间因果还是蛮深的的。
果然,报出了公孙煞的名字后,随云真君显然信了。
“......公孙煞的徒弟?他居然到现在没死?桀哈哈哈哈,真有意思。”随云真君听到了公孙煞的名字后,忽然笑的张狂。
“前辈何故发笑?”
“他现在定然是拖着一条残魂,躲在某处无人知晓的角落苟延残喘吧,他现在魂在何处?本座闲暇时定要去嘲笑一番。”
白澜:“......”
读档回到九阴秘境,白澜尝试性在公孙煞面前提起了随云真君的名字后,便见原本情绪稳定的老头瞬间暴怒。
“那个女人!那个女人!!!雾隐是天下第一无耻的狗贼,她就是天下第二无耻的魔修!”公孙煞手指颤抖。
“她把你怎么了?”白澜疑惑。
“她仗着修为比老夫高,就绑了我给她炼丹!分毫灵石不给拍拍屁股就走也就罢了,临了还取走了老夫一缕冰焰,真是可恶至极!无耻至极!你和她认识?你是她什么人?”
老头怒极,险些要施展掐脖大法。
“......不认识,我和她不认识。”
白澜默默读档回来,看着眼前对公孙煞满眼写着嘲笑的随云,神情复杂。
若真让你把那老头残魂灭了,回来后她岂不是还要拜师?
何况公孙煞手里还有东西她没拿全,是她日后打算连人带殿搬入虚空石的长工。
算了还是读档吧,你若真去灭了公孙煞那一缕残魂,亏的是她。
未等白澜读档,便见随云真君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徐徐开口。
“罢了,公孙煞于本座有救命之恩,本座不好除他,既如此便不收你为徒,你......便拜本座为义母,如何?”
白澜倏然抬头:“啊?”
还拜啊,不是都给你一卷天阶功法用来抵偿紫霄真火了吗?
“你送与本座的天阶功法,太过贵重,仔细想来,唯有与你结为义亲,将你纳入门下,庇护与你,才算合适。”随云真君捋了捋白澜的长发,眼中含笑。
白澜敢肯定,自己只要说个不字,下一秒眼前笑容和蔼的随云真君就会一掌送她去见太奶。
随云真君笑容慈祥:“怎么,莫非你不愿?”
怎么会,她满脸写着愿意。
“你所得到的紫霄真火,乃是本座亲自融合而成,它汲取了雷劫之雷,极寒冰焰,凤凰真火,三种奇物相融而成。”
白澜神色微讶:“雷劫之雷?”
寻常修士面对雷劫可是避之不及,你渡劫的时候不好好渡,还汲取了点?
不愧是个喜欢玩火的女人。
“众所周知,雷劫之威便是化神期修士都要避让三分,因而这紫霄真火的威力,无需本座多言。”
“......”
“前辈竟这般看中于晚辈,不便收我为徒,也要收为义女。”白澜微叹:“可我这五灵根的废物资质,此生修为怕是止步于筑基,连结丹都......”
“不要妄自菲薄,义母不准你这般贬低自己。”随云真君神情怜爱。
白澜:“......”
她还没答应呢!!!
“拜入本座门下,日后你便是天机阁的少阁主,可享资源无数,结丹所用的聚气丹,结婴所用的聚顶丹,皆是唾手可得。”
随云真君张口便是两张大饼。
白澜原地存档,尝试性读档了数次。
修改话术,做了许多尝试,但每一次不论她如何选择,随云真君都会坚定不移的选择与她结下因果。
随云真君是铁了心要拉自己入伙。
罢了,事已至此,先存档吧。
“晚辈可以答应前辈,但在拜入门下之前,可否请前辈帮一个小忙?”
“但说无妨。”
“我想请前辈替晚辈除掉一人,此人名为雾隐真君。”
“嗯?”随云真君轻笑,语气幽幽:“战事在即,你却要杀宗门老祖?就不怕此举削弱了青元宗的实力,致使宗门在正魔之战中落败。”
“您是魔啊,正道被削弱实力,对您不是也有好处吗?何况此人乃是晚辈仇敌,若是不除此人,晚辈寝食难安,更无心修炼。”
白澜已然算准时间,正魔开战之时,正是白灵与赫鬼浓情蜜意之刻。
谁也不会想到,堂堂赫鬼老魔,会是个恋爱脑。
白灵,就是赫鬼的逆鳞。
而她,就喜欢剥人逆鳞。
赫鬼喜欢玩那种用白灵后宫的性命逼迫白灵的事儿。
那她又何尝不能做那种用白灵性命逼迫赫鬼的事儿?
记得白灵在魔宫中与那父子二人谈恋爱之时,没少玩那种魔族少主的在逃夫人,魔尊夫人带球跑的戏码。
寻个合适的契机掳了白灵,用刀架在白灵脖子上,保管正魔能瞬间停战十年。
所以青元宗的老祖不缺雾隐一个,祸患还是早除为妙。
免得在她日后杀清玄的时候出现杀了小的来个老的的经典场面。
“你倒是不客气,天机阁的天字号杀手可不便宜。”
“雾隐真君身上,有一枚混元萃华丹。”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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