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男子怒骂道,这两混蛋竟然毁了他多年心血!
萧曼嘴角勾出一抹笑容:“从上到这一层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们两人联手也不是你的对手,所以,我们根本没打算力敌。”
“毁了我的画,不代表你们就能顺利通关。”
“当然,不放倒你这个关主,我们根本没可能通关。”萧曼笑得一脸灿烂,“关主,你有没有觉得自己的行动变得迟缓起来了?”
男子的神色微变,看来,不是他的错觉,也不是萧曼跟岳燃的速度变快了,而是他的速度变慢了。
“你做了什么?”
“对于一个炼药师来说,正面作战从来不是第一选择。”
“你下毒!”男子总算反应过来了,连忙坐下,打算运功逼毒,可是萧曼跟岳燃怎么可能给他机会逼毒!
“前辈,您现在认输的话,我们可以选择放过你!”
男子憋屈得不行,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对方能炼制出放倒元婴的毒药!
“能炼制出毒倒元婴的毒药,你怎么也是二品以上的炼药师吧。”
萧曼笑而不答,她对外宣称的都是四品炼药师,而且平日里炼药都掌控得极好,不是炸炉就是失败,为的就是不暴露自己。
“我二哥就算不是二品以上的炼药师,也能炼制出放倒元婴的毒药!”岳燃得意的说道,“认输吧,我二哥下的毒,普通人是没法逼出来的。”
男子愤恨的瞪了一眼萧曼:“炼狱塔里面的关主,大多数是灵兽,只有几个人是关主,下毒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派不上多少用场。”
“派不派得上用场,就不劳你费心了,总之,能放倒你就行了。”萧曼凉凉的说道,“你可以试着逼毒,当然,我们不会给你机会,就像你不会给我们机会一样。”
萧曼话语刚落,两人再次冲了上去,男子又要应付萧曼他们的攻击,又要运功逼毒,着实狼狈,最终败下阵来!
“行了,我认输!”十四关的关主,憋屈的举起手,这是他镇守炼狱塔来,第一次这么丢脸,这么狼狈!
“早点认输多好,还费我们这么多力气。”岳燃气哼哼道,男子听了差点呕出一口血来。
“把竹青放出来。”萧曼将封印竹青的画像拿出来,递到男子的面前,“别玩心机,否则,你今日会死在这里。”
男子深深的看了一眼萧曼,将被封印在画像中的竹青放出来,竹青重得自由,连忙钻进萧曼的衣服里藏了起来。
两人准备上十五层,男子却突然开口了:“能驯服竹节蛇皇做你的灵兽,你不是普通人吧。”
萧曼脚步停顿了一下,继续往上,岳燃回头看了男子一眼,随后追上萧曼,去了十五层。
平长老看着两人名字后的数字又变了,脸上挂上了满意的笑容,纵然是这个时候,岳燃出来,那么也不会有任何人会觉得可惜,反而会觉得他们十分厉害,两个金丹期的修士联手竟然闯过了十四关!
要知道十四关的关主,可是一名货真价实的元婴强者,纵然是他,也绝不是对方的对手,可这两人联手,竟然能闯过十四关。
“十五关的关主是什么?”平长老仔细的想了想,却没有任何的线索,毕竟只有老宗主闯上过十五关,最后止步十七关,十五到十七,面对的是什么,也没有人知道。
“平长老。”一道娇俏的声音响起,平长老回头,便看到岳重带着火彤儿朝着他走过来。
“大公子,彤儿小姐。”
火彤儿快步走到炼狱碑前,看着岳燃的名字后面现的是十四,顿时笑开了花:“燃哥哥可真厉害,居然过了十四关,不过这个萧秦是谁?”
“是少宗主身边的人。”平长老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该怎么解释萧曼,只能这般说。
“男的还是女的?”火彤儿缓缓的问道,如果是女的,那么这件事就很微妙的。
“男子。”
火彤儿脸上的笑容顿时变得愈发明亮:“燃哥哥已经过了十四层,还差两层,就能追上老宗主了,不知道燃哥哥能不能上十六层。”
“老宗主身为化神期强者,尚且只能通过十六层,七弟纵然是天纵奇才,毕竟修为只有金丹后期,能通过十四关,已经是幸运至极了。”
“大堂兄是觉得燃哥哥止步于此?”
“彤儿妹妹,我只是说,七弟能通过十四关,十分幸运。”
“那大堂兄进去,能上到第几层?”火彤儿一脸天真的问道。
岳重微微蹙眉,他也去闯过,凭他一个人的本事,他最多上到第四层,而岳燃是第六层,差距并不大,所以他并不觉得有什么,可是现在,岳燃竟然通过了十四层,他只是对方的零头。
“七弟并不是一个人去闯的,而是两个人一起。”
“平长老,萧秦修为几何?”
“应该是金丹中期,但是因为她受了伤,修为跌了一个大境界,如今只有筑基中期的修为。”平长老解释道。
“金丹中期?”岳重微眯双眼,一个金丹中期的修士为何会混入杂役的队伍中,果然,这是岳燃在算计他!
岳重手指紧握成拳,骨节因为太用力而泛白,但是他脸上的表情却很镇定,这是他在思过崖就想明白了的事情,岳燃在算计他,他那看似不长脑子的弟弟,算计了他,而且,一次,便将他打进了地狱!
“大堂兄,如果你跟一名金丹中期的修士结伴闯炼狱塔,能通过十四关吗?”
“彤儿妹妹,我身上还有伤。”岳重冷静的说道,不能受他人的挑唆,保持冷静,哪怕他知道被人算计了,哪怕他知道岳燃远比他厉害,他也不能受挑唆,一旦他再次暴走,那么他在天剑宗将再无容身之所。
“那萧秦不也有伤吗?”
“彤儿妹妹恐怕不知道吧,萧秦不只是金丹修士还是一名炼药师。”岳重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是看着平长老的,他怀疑平长老是知情者,然而平长老的神色没有丝毫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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