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玉兰的任务是给后院的菜地浇水,杜玉兰颇为顺从,好在芷林也不打算找她麻烦,这时,一个丫鬟模样的人在园子外望了望,芷林当即迎了出去,将人拉走。
当夜,芷林又亲自给杜玉兰送了吃食,杜玉兰没有防备,用了晚膳之后,便睡了过去。
是夜,一顶黑布小轿抬进了杜玉兰的厢房,寅时三刻又抬了出去,无人知道,西厢房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杜玉兰次日醒过来,只觉得腰酸背疼,以为是睡不惯庵中的木板床,没有放在心上,一日三餐,虽然清淡,却也丰富,虽然要做一些杂事,都颇为轻松,算不上为难她,这让杜玉兰心里松了一口气,看来,这尼姑庵里的姑子,还是顾忌她杜家小姐的身份的。
一连几日,都有黑布小轿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抬进西厢房,慧明师太乐呵呵的数着银票,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银票,贾员外说得对,这杜玉兰就是她的摇钱树!
“师父,这天天晚上都有人进西厢房,西厢房那位会不会察觉到不对劲?”
“那药,纵然是猪也得睡到天亮,更何况她一个弱女子。”慧明嗤笑一声,“再厉害的女人,到了我们这里,都是任我们摆布的玩偶,记得嘱咐那些人,万不能留下痕迹,也不能弄伤了,否则,以后休想踏进我这白鹤庵。”
“是,师父。”
杜玉兰接连几日觉得腰酸背疼,好似整个人被马车碾压过一般,可浑身上下,又没有一点伤痕,只是觉得下体有些不适,可她一个人住在西厢房,若是偶尔一日不舒服也就罢了,可接连几日都这般,杜玉兰便多了个心眼。
当夜,芷林再次送来晚膳,杜玉兰因为心中有事并未吃多少,依然是用过晚膳后,早早歇下了。
亥时一过,黑布小轿又陆陆续续的抬进白鹤庵,贾员外又来了,他自从那一夜后,总觉得食不知味,于是又来了,奈何西厢房的排期都到下个月去了,便央求慧明在西厢房的客人离开后,让他待半个时辰,为此,他愿意多出五百两!
慧明有些为难,可又拒绝不了金钱的诱惑,尤其是看着眼前晃悠的银票,早将自己制定的规则抛在了脑后,一把抢过贾员外手中的银票:“半个时辰,时辰一到,就给我离开!”
“多谢师太!师太放心,半个时辰,我一定出来!”贾员外猥琐的搓着手,两眼冒着狼光,仿佛又看到那如欺霜晒雪的肌肤,殷红如花的红唇,不由的咽了咽口水,这般尤物,让他觉得花再多的钱也是值得的!
夜深人静,白鹤庵中,除了虫鸣声,只听得到低低的絮语声,像是耳鬓厮磨,又像是雨打芭蕉。
突然,一声尖锐的惊呼声,刺破了白鹤庵的宁静。
正在数钱的慧明,手一抖,厚厚的一沓银票就散落在地,不知道哪来一阵风,吹得银票四处飞扬,慧明追着银票跑,生怕弄丢了一张。
西厢房内,本该沉睡的杜玉兰竟然醒了,一醒过来,就发现自己身上压着个陌生的男人,不由得惊声尖叫,竭尽全力的挣扎,想要将身上的人推下去。
那人间杜玉兰醒了,非但不怕,还愈发来劲:“醒了好,虽然是个美人,可跟个死尸一样一动不动,实在没趣味,既然醒了,我们来玩点有意思的。”
杜玉兰惊恐的睁大双眼,奈何她只是一弱女子,哪里是一个虎背熊腰的大男人的对手,很快就被男人用绸带绑住,封住了嘴,除了最开始一声尖叫,再也发出任何的声音。
而她就像是男人手中的玩具,被他捏扁搓圆,肆意玩弄,杜玉兰从未觉得如此屈辱过,发现所爱之人不爱她时,她没有退却,失去孩子时,她也没有退却,误杀亲人,她都还保存着理智,可现在她恨不得自己昏死过去再也不要醒过来!
当男人心满意足的穿起衣服离开,杜玉兰以为噩梦该结束了,谁知又一个男人走进她的房间,露出一口大金牙,看着被绑缚住的她,眼中冒着饿狼般的光芒。
杜玉兰不知道这一晚,她是怎么度过的,她仿佛是她,又仿佛不是她,身体跟灵魂好似分离了一般,当看到芷林走进她的房间时,杜玉兰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扬起手去打芷林。
芷林抓住她的手:“我警告你,别闹,否则,有你好受的!”
“我是杜家的小姐,你们怎么敢如此对我?”杜玉兰声嘶力竭的吼着。
“小姐?别说笑了,你只是一个杀人犯!”芷林啐了一口,“若不是我们好意收留你,你早上断头台了,你要感谢你爹娘,给了你一副好身子,否则,你连饭都吃不上!”
“你们这么做会遭天谴的!”
“我们只是用自己的身子换点钱,比得了你弑兄杀母吗?”芷林唾弃道,“既然事情你已经知道了,我也不瞒你了,师父让我告诉你,好生接客,你的客人都排到下个月去了,若是你敢得罪客人,仔细师父扒了你的皮!”
“我要离开这里!”
“离开?”芷林冷笑,“进了这白鹤庵,你想离开,除非死!”
卫风怎么也没有想到,白鹤庵会是这样一个地方,表面上庵堂,普度众生,背地里,却干着肮脏勾当的地方。
“公子,您是怎么知道的?”
“无意中得知的。”文墨涵调转马头,“今夜,我们也去会一会前齐王妃!”
杜玉兰想逃,但是慧明早有预料,命人严加看管不说,还给杜玉兰喂了软经散,入夜,又是一顶小轿抬进杜玉兰的房间,只是这次来的是一个熟人。
杜玉兰看着面前的人,激动的从床上滚到地上,抓住来人的衣摆:“帮帮我,求求你,帮帮我。”
文墨涵看着泪流满面,不住哀求的杜玉兰,缓缓蹲下了身子:“齐王妃怎生如此狼狈?”
“文大人,求求你,帮帮我,帮我离开这里,我会报答你的?”
“怎么报答?用你那肮脏的身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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