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给钱!
上一次被一百两羞辱过的南宫煜,风雨欲来:“给钱,你把本王当什么了?揽潇阁的小倌?”
“臣女不是这个意思,臣女的意思是,臣女不是那种不认账的人!”萧曼急了,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可她不想死啊!
苍天啊,为什么,为什么她会跑来秦王府,再次强了秦王殿下,第一次是走错了路可以原谅,这第二次怎么也不可能是走错路了吧?
揽潇阁跟秦王府,可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方向,难不成根本不是巧合,而是她一直都在垂涎秦王的美色?否则的话,如何解释她在脑子不清醒的情况下,直接找上了秦王?
“既然如此,说说吧,你打算如何负责?”
“负…负…负责?”萧曼惊呆了,这事儿怎么看吃亏的都是她吧,她没让秦王负责就算不错了,秦王还要她负责?
“怎么,你不想负责?”南宫煜坐起身来,微微倾身,居高临下的看着萧曼,“你对你说过话的话,会负责,对自己做过的事情,倒是不想负责了?”
“我负!”萧曼咬牙道,谁让她理亏,跑来秦王府强了秦王殿下,该负责,“殿下说吧,要我怎么负责?”
“你毁了本王的清白,本王如今是你的男人了,你说,该如何负责?”
“我的男人?”萧曼惊呆了。
“怎么,本王不是你的男人,难道闯入本王家里,爬上本王的床,强了本王的女人,不是你?”
萧曼缩了缩脖子:“是。”
南宫煜见萧曼这么上道,心中暗喜:“既然本王是你的男人了,你是不是该对本王负责,给本王一个名分?”
萧曼魔幻了,一个男人,还是一个长相妖孽位高权重的男人,竟然问她要名分,这场景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对劲,可她偏偏觉得秦王殿下这话说得很在理。
“应该的。”
秦王将笑意压下去,一本正经道:“那么从现在开始,本王就是你唯一的男人了,你好生生想一想,什么时候跟本王成亲,给本王一个名分吧。”
成亲……萧曼连想都没有想过这件事,可是接连两次强了秦王殿下,她纵然有千般借口,也说不出来。
“我先回家跟我爹商量,商量好了再告诉殿下!”
“很好。”南宫煜起身穿衣,萧曼连忙侧过脸去,羞得满脸通红,南宫煜见了,笑道,“这下,你可以光明正大的告诉别人,本王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你都看过摸过了,本王的味道,你也一一尝过了。”
萧曼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话听着,好似她很久以前就垂涎秦王殿下的美色了,可事实并非如此啊,纯属巧合,她绝不承认她老早就在垂涎秦王的美色!
南宫煜见萧曼的脸红得几乎可以滴出血来,便不逗她了:“我去给你拿衣服。”
萧曼愣了愣,这才发现,她的衣衫根本无法再穿,片刻之后,南宫煜拿了一套女子的衣衫回来,放在床边。
“可要我帮你?”
“你出去,我自己穿。”
南宫煜见萧曼如此娇羞的模样,呼吸一沉,眸色微深,只想将人好生疼爱,可他不敢,昨夜太过放纵,萧曼又刚醒过来,身子虚弱,他怕她承受不住。
“我先出去。”南宫煜深呼吸一口气,将心中的渴望压下去,快速离去,待到门关上,萧曼赶紧把衣服穿上,也不敢跟南宫煜告别,翻窗离去,再不走,她怕自己走不出秦王府了!
在萧曼与秦王在一起的时候,将军府已经乱了套了,原本昏迷不醒的人,突然不见了,可急坏了众人,四处寻找,正当他们不知道该如何办的时候,萧曼回来了。
“小姐,你没事了?”几个丫头,红着眼问道。
“我没事,打热水进来,我要沐浴更衣。”萧曼镇定的吩咐道,萧振得到消息,带着叶青赶过来,要替萧曼把脉,萧曼心虚的躲开了。
“你醒了,真是太好了,怎么也不说一声,就跑出去?我替你把脉,看毒是否已经解了。”
“是啊,让叶大夫给你看看。”萧振也不放心,萧曼醒来,这是好事,可是萧曼突然失踪,这让他很不安,加上阎紫这种毒,非同小可。
萧曼迟疑了下,最终将手伸了出来,叶青替萧曼诊脉,眸色变了变,目光不由得落在萧曼的身上,衣衫换了,还换成了高领,浑身上下遮得严严实实的。
“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了,体内残余的毒素,吃两副药就能排除掉,另外,注意身体,你才中了毒,身体还很虚弱。”
叶青的话说得很含糊,但是萧曼听明白了,可是,她也没有办法啊,她不但再次拿秦王当解药,还被秦王逮了个现行,如今秦王分明是要逼婚,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真的没事了吗?”萧振不放心的问道,“我看曼儿的脸色不太好。”
“将军放心,毒已经解了,残余的一点毒素,很快就能清除。”叶青留下两张药方,一张清余毒,一张补身子,萧振当即让人去抓药。
叶青从将军府离开后,直奔秦王府而去,他心中隐隐有个猜测,却又不愿意相信。
然而,当他看到秦王坐在书桌前,满脸春色,丝毫不掩饰脖子上的痕迹时,一切都明白了,昨夜萧曼失踪,是跟秦王在一起。
温如玉见叶青回来,当即蹭到叶青身边:“叶青,你回来晚了,错过了昨夜的好戏,咱们傲娇的秦王殿下,昨夜又被人给……”
南宫煜危险的眼神看过来,温如玉连忙改口:“王爷昨夜终于抱得美人归,当真是可喜可贺啊。”
“是吗?那真是恭喜王爷了。”叶青语气轻松的说道,萧曼一醒过来就来寻王爷,可见她心底装着的人确实是南宫煜,“只是她身子虚弱,为何会前来秦王府?”
“毒解了就好,过程不重要。”南宫煜脸上的笑容十分灿烂,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刺痛了他人的眼,他却丝毫不知,或者说,知道,他也不在意。
(/11418/11418185/1710490.htm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