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降迦勒底随后成为所长这件事
在当着诸多官员与士兵们的面册封了藤丸立香与玛修三人之后,军队也开始向着前线踏上了征伐的道路。
经过阿尼姆斯菲亚的努力之后,尼禄治下的罗马帝国西侧基本已经得到了收复。
多亏了伊莉莎白的出现,原本两边站持着观望态度的大希腊和西西里地区也重新被迫和罗马城恢复了联系。
虽然高卢下方的西班牙还有未来对尼禄高举叛旗行省总督,在尼禄自杀之后被元老院率先承认的“四帝之年”中的第一位皇帝加尔巴算是个隐藏炸弹。
但目前尼禄与阿尼姆斯菲亚的声望已经达到了巅峰,就算遭到了“联合帝国”的笼络,眼下的加尔巴也还是不敢轻举妄动的。
非洲的阿非利加行省与毛里塔尼亚行省在接受到了加尔巴的传信之后应该也会很快的重新和罗马城取得联系。
那么目前能够看到的大敌就只能在莱茵河与多瑙河之后的大片区域当中。
阿尼姆斯菲亚只希望原本居住在这些区域中的日耳曼人与斯拉夫人是被“联合帝国”强行霸占了他们的土地。
这样一来他们所能取得的助力还可以再更多一些。
战场也正式来到了罗马帝国之外,曾让屋大维都折戟沉沙的黑森林当中。
“立香,你带着saber和玛修去高卢,去支援已经驻扎在莱茵河畔的布狄卡,她是抑制力召唤自行现界的英灵,那里也有上一次战争剩下的军队。如果可以的话,试着尝试和她建立契约吧。”
在已经向着东北方向出发的罗马涅第一军团末尾,阿尼姆斯菲亚叮嘱着自己的学生。
他又打量了打量一身涩情骑士打扮的玛修和反转状态的亚瑟王阿尔托莉雅。
“嘛,那个人相当地和善,而且还是你们——————”
阿尼姆斯菲亚意有所指。
“打好关系一定没什么问题。”
“为什么是我们就没问题?”
立香疑惑地问着。
“毕竟是那位从罗马手上守护不列颠的胜利女王布狄卡吧,而我们这边有着同样曾守护了不列颠的saber小姐存在。”
玛修替阿尼姆斯菲亚向着自己的御主做出了回答。
“嗯,说到底,流传到后世之后,亚瑟王的传说本身也多多少少混进了不少的其他的人物,包括但不限于卑王伏提庚以及狂猎之王赫尔拉的故事。而反抗罗马守护不列颠的爱西尼女王布狄卡也正被包括在内,你们两个人见到彼此之后说不定还会有熟悉感。”
“咳哼,我现在只是御主的一介从者,是使魔,是工具,是兵器。不再是骑士也不再是王,而仅仅是御主的一柄剑。”
不善言笑的saber小姐十分认真地反驳着。
阿尼姆斯菲亚在saber·alter到达迦勒底之初就陆陆续续地从她的口中不断地听到这句话。
现在看来她不仅是在说给他人,同时也是在不断地向她自己暗示。
她想要做出改变,但似乎却走上了和过去决裂的歧路。
“不,既然你是以自己的意志以这副模样现界,那么不管那身铠甲与那把圣剑的颜色如何再变,你都始终是你。亚瑟王的姿态和这副卑王的姿态都是名为阿尔托莉雅的少女的一部分,或许这个样子的你性格和举止都与以往不同,但内心中最本质的部分却始终都没变过————————”
就算是他哪天发现阿尔托莉雅和男友一起坐在狮子摇摇车上快乐投币的同时和载着山门的卡车赛车阿尼姆斯菲亚想来也不会惊讶。
人又岂能只有一面。
“我说的对吗?阿尔托莉雅小姐。”
不管是身为骑士王的阿尔托莉雅还是现在稍有极端的阿尔托莉雅·alter抑或是那位坠入爱河的少女阿尔托莉雅,尽管性格行为多有不同,但她的本质却始终都是那位想要保护什么的“亚瑟王”。
国土与子民,想要完成的夙愿与爱着的那个人。
只要还保有着这些,阿尔托莉雅就一定不会和布狄卡发生冲突的。
阿尔托莉雅未能回答来自阿尼姆斯菲亚的问题,但她的双眼中却亮起了若有所思的光。
“你太想要和之前的自己划分界限了,阿尔托莉雅小姐。也许亚瑟王最终迎来的结局是坏的,但那不代表她所做的一切都是毫无意义,都是错误的。诚然你想要发掘自己的另一种可能性,所以才以这副模样现界————————”
阿尼姆斯菲亚想要借此机会一举说出自己观察saber已久所积攒的问题。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他们大概又不会再见了。
“但你现在已经不再是另一种可能了,saber小姐,而完完全全地是站在了自己的对立面。只要是自己所重视的,你就要去轻视,凡是自己所热爱的,你就要去厌恶————————”
阿尼姆斯菲亚顿了顿,随后继续说道:
“我并不什么伟大的人,或许并没有资格去评论生前曾有过卓越功绩的您,然而我的确发现了问题。”
“继续这么下去是不行的,阿尔托莉雅小姐。”
“而那把剑,大概也不会继续回应您。”
虽然誓约胜利之剑这次和反转的阿尔托莉雅一同化为了漆黑。
但它始终都是只会回应阿尔托莉雅的圣剑,独属于阿尔托利雅的宝具。
如果阿尔托莉雅就这么一直走着极端下去的话,那把誓约胜利之剑也就无法发挥出最佳的性能。
这是阿尼姆斯菲亚所预见的。
阿尔托莉雅紧紧地握住了自己手中的圣剑。
“时间也差不多到了,还请您谨记我最后的忠告,骑士王也好,御主的剑也罢,都是名为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的可能性之一。没有必要因为这副姿态而束手束脚,您只需要做您自己就好了,阿尔托莉雅小姐。”
阿尔托莉雅·alter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将阿尼姆斯菲亚记在了心中。
“这样就好,而且我们这边其实也并非只有saber一人能和布狄卡去交涉————————”
阿尼姆斯菲亚看向了正一脸认真地凝视着自家御主的玛修。
“欸?我?”
玛修很是惊讶。
“嗯,留给你灵基的那位从者虽然不多也多少算是和布狄卡有些渊源吧,至少能让她对你热情相待了。”
“这么说,所长其实知道附身玛修的那位英灵究竟是谁吗?”
藤丸立香问向了阿尼姆斯菲亚。
阿尼姆斯菲亚不可置否地点了点头,同时说道:
“saber也早就看出来了吧。”
“欸?saber也是吗?!”
立香又惊讶地看向了自己的从者。
“说起来在冬木市的那时候,saber就好像认识玛修的盾的样子呢.....”
阿尔托莉雅也沉默着点了点头。
“那玛修体内灵基的真名到底是谁啊,为什么你们明明知道却都不说?”
“嗯,这种东西要让玛修自己找到才有意义吧。”
“唉,对不起,我不该指望你回答问题的,所长。”
立香叹了口气,一副对阿尼姆斯菲亚不抱希望的样子。
“喂,你那是什么说法,搞得我从来都只会出谜一样。”
“所长你其实和小丑与企鹅人关系很好吧?所以saber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嗯.....让我告诉您和玛修其实也不是不可以,但是那位英灵既然没有选择告知玛修她的话,一定也有着自己的打量。”
“唉.,连saber都这么说......这么一来感觉只有我不知道了。”
立香半跪在地上有些不满地抱怨着。
“没关系的,前辈,我和医生他们也都不知道的。”
玛修则十分体贴地安慰着自己的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