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推移,烛光渐渐微弱。
“听说你要结婚了。”高真真双眼迷离地看着严克非说道。
“是的。”严克非有点手足无措地说道。
高真真站起身来,走到严克非身边,伸出手轻轻地拉住了严克非的手。
严克非顺势站起身来,慢慢地靠近她,他能感受到她的呼吸,她的心跳得像一面鼓,双手微微颤抖着。
严克非自从来新阳就任,已经月余不知肉味,当他看到高真真的眼睛微微闭起,嘴唇轻轻抿着,便不由自主地吻了过去。
当他的嘴唇轻轻触碰她的嘴唇时,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他的嘴唇很温柔,轻轻地吸吮着她的嘴唇,仿佛在探索着一个未知的世界。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脸颊渐渐泛起了红晕。
床就在旁边,严克非一把抱起了她。
刚开始高真真紧张地蜷缩着身子,严克非只得慢慢地轻抚一阵,待到成功的那一刻,高真真眉头一皱轻声说了个疼字,严克非只得轻风细雨,小心动作。
风停雨住后,严克非惊奇地发现床单上一朵殷红。
“你,你难道......”
“我愿意,我愿意是你,把我变成女人。”高真真用手捂着发烫的小脸轻声说。
严克非轻轻地一声叹息,紧紧地把高真真拥在怀中。
好一会他低头看去,发现她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于是吻干了她的泪水,又翻身上马,细心耕作起来。
正是:金针刺破桃花蕊,不敢高声暗皱眉。
如今初识人滋味,暗恨青春付流水。
严克非一夜耕作,第二天日上三竿才一觉醒来,匆匆告别高真真,回到县政府办公室时已经是上午九点多了。
喝着秘书递过来的茶水,他感觉有必要把这两天调研的情况和县长沟通一下,于是放下茶杯向县长陶宏光办公室走来。
陶宏光见严克非过来,连忙起身相迎,让座看茶。
“县长,我这两天下去走了走,发现了一些问题,想给你沟通一下。”严克非坐下之后,直接开门见山。
“哦,那你有什么发现,说说看。”陶宏光心里明镜似地,前两天于池乡乡长顾长风就来拜访过他和范至来了,就连公安长厉振冬都把严克非要去交警大队调研的情况,给他汇报过了,这会儿他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明知故问。
“关陈乡的两个石材厂管理比较混乱,特别是金财石材公司竟然和交警大队的人勾连在一起,对金源石材的运输车辆进行打压式钓鱼执法。”严克非先说了关陈乡石材厂的事情。
“竟然会有这种事?”县长陶宏光装着惊讶地问道?
“我感觉金材石材厂是不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内幕。”严克非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这个绝对没有,金财石材公司两年前经过改制,现在是个体经营。这就是个不公平竞争的事情,你不用管了,我来解决,他们也太不像话了。”县长陶宏光听闻严克非说到内幕两个字心中一惊,害怕严克非揪住金财石材不放,于是大包大揽过来,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办公桌前,拿起电话给县公安局局厉振冬打了过去。
“喂,县长好,我是厉振冬,请问有什么指示?”电话那头很快传来厉振冬的声音。
“厉振冬,你们公安局交警大队的某些人也该整顿整顿了。”陶宏光提高音量对着话筒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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