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那可能是脚气太严重了,老鼠们喜欢这些烂肉。”
顾兰根本不管林婉杀人的眼神,依然贱兮兮的笑着,然后把棉签往伤口上一戳,刘桂平杀猪般的惨叫出声,在这个宁静的夜晚显得尤为惨烈。
之前好了的刀伤又被抓烂了,有些地方直接掉了一块肉,脚底板血流如注。
顾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眼神发狠又专注:“看你还敢不敢让小满洗脚了,连老鼠都不放过你!”
“啊啊啊…”刘桂平的惨叫不断,把陆子豪都吓哭了。
林婉只好抱着他去了外面,陆庭看到顾兰发狠的动作有些想笑,但他不敢笑,憋得肩膀都抖动了。
等处理完伤口包扎好,刘桂平整个人像水里捞起来一样,衣服都湿完了,她生无可恋的躺在那里,任顾兰摆布。
今天的事当然是林柔干的,她本来不想找刘桂平母女,但她受不了刘桂平搓磨小满。
就像农场主搓磨他们一样,无力反抗只能接受的感觉太憋屈,刘桂平和农场主是一样的人。
作为陆小满的妈妈,(这里说的是身体),她应该替陆小满讨个公道。
刘桂平的养育之恩她已经还了,她们之间再无亲情可言。
她也痛恨一切剥削,她在农场里遭受了太多,她一个大小姐干活根本不行,每天挨打,被抽皮鞭,活得像狗一样。
她都不愿意回忆过去,她会害怕,她已经不去想。
刘桂平又开启了住院的生活,被顾兰折磨得像个破布娃娃,但还在想着脚底按摩的舒服,真是没救了。
潘靳修在第七天晚上走出了房间,此时大家正在餐桌上吃饭,他向餐桌走去,走得很慢,就是想让大家看到他站起来了。
他的确打了众人一个措手不及,大家都震惊的看着他。
大女儿潘悦最激动:“爸爸,爸爸你站起来了!”
廖雪儿傻在了位置上,徐阳震惊过后就是心慌,他该让位了吗?
“雪儿!”
看廖雪儿愣在那里,潘靳修很生气,一声暴喝喊醒了廖雪儿,她站起来掉下了眼泪,然后奔向潘靳修:“靳修!”
两人相爱的画面显现,将廖雪儿拉回了曾经,她是爱潘靳修的,徐阳只不过是一道风景,是枯燥生活的调味剂。
廖雪儿抱住了潘靳修,潘靳修还站得纹丝不动,他冰冷的眼神看向徐阳:“你可以滚了!”
徐阳的心一颤,不断的、不断的往下沉,他坐在椅子上说不出话来。
“潘悦,去把你大伯一家喊过来,就说我要把抢我媳妇的人赶出去!”
“好的爸爸。”
潘悦跑了出去,其他人愣在原地。
徐阳摇着头,眼泪掉了下来,他怎么就成抢别人媳妇的人了?
当初媳妇可不是这样说的,他也不是这样说的,他说他站不起来了,就把这个家交给自己了。
还说廖雪儿以后就是他徐阳的媳妇了,现在又说自己抢他媳妇。
“我、我没有、抢你媳妇。”徐阳哽咽出声。
“你没有?你毛都没长齐就知道上女人,你就不能等几年?我现在不是站起来了吗?”
潘靳修很愤怒,也有点语无伦次,是压抑太久的原因。
“我、我是来上门找媳妇的,等、等不了。”
当时他被廖雪儿勾得…根本等不了,是廖雪儿勾引他的。
“雪儿,你说,你要不要他滚!”
廖雪儿身体有些发抖,虽然形容徐阳是风景,但她是舍不得的,但又不得不选择,要知道现在可是管得很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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