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这人做事不太把握,要我说就别给太多的钱。”
这年头出门身上带着大量的现金,如果被人盯上,那就完了!
你想她从老家坐个火车揣个几块钱都能丢,何况这种大钱呢。
隋竟波安慰母亲,说:“让我弟也跟着去,他们两个男人作伴应该没事儿。妈,我这也是为了家里,我嫁得再好也没办法处处帮扶家里,李景辉他看着好像什么都听我的话,可家里的钱我能不让他知道?我就这么一个哥哥一个弟弟,他们好起来我才能在老李面前挺直腰板。”
省得搞得就好像她娘家多喜欢贪便宜一样。
自己的脸,得自己去争!
“你说真的没事儿?可他们俩也没做过生意,从没接触过直接去了就能做?”老母亲一脸担忧。
有这份钱,她觉得攒起来放银行多好。
一万块钱的存款,一年就有一千块钱的利息!
做什么生意,还不如干吃利息!
“妈,你得相信他们。”
隋母心想,相信什么?
是龙是凤,她早就瞧清楚了,不过就是因为是自己生的,她没办法说些别的。你说之前小波给老大老二找的工作多好?结果老大自己本事不够叫人把位置订了,老二因为偷东西……
提起来这个她就上火。
隋竟波的弟弟,眼皮子太浅,瞧见别人偷拉钢材他就动了活心,开始是赚了点好钱,很快就被人抓住。
按道理就这罪根本没法轻判,还不是隋竟波在里面活动,她哥最后以丢了饭碗结束。
为人母亲,能不想盼着孩子好?
做生意,确实是个机会。
“但愿吧。”
……
因为李景辉住院的关系,李妍突然轻松了起来。
隋竟波不在家里,自然就没人盯她,每天除了定时送饭其他的时间只要做好固定的家务她就能休息。夜大那边她暂时请了假,要等李景辉出院,反正只是个高血压的事情,估计再有两三天就能出院。
中午送过午饭,李妍就用塑料布铺在客厅的地上,开始絮棉花。
一针一线,她缝得针脚密密实实,一床五斤重的棉花被子用了不到两个小时做好。
伸了伸腰,她收了阵线,直起身将棉被叠好。
这新棉花,絮好以后特别的蓬松,要么怎么人人都喜欢新的东西呢,新的就是好嘛。
外头周晓光按时按点登门。
“阿姨,我这是第一次做棉被,棉花可能絮得不够平整,如果哪里高你就敲敲。”
这活儿以前经常见奶奶做,稀疏平常的事情,可真的上手一做,难是不难就是费精力和费时间。
这赚的真是耐心钱。
周晓光摸着那崭新的缎面棉被,她有些难以置信只会是个孩子做出来的。
“你这手可真巧。”她由衷夸赞。
真的是羡慕李妍的巧手。
别说她手现在不太利索,就算过去没有毛病的时候,她也不会干这些家务。
过去母亲总说她手比较笨。
想到这里,周晓光脸上闪过一丝苦涩,想……母亲的话现如今成了真,她这手啊,真是手比较笨了。
“其实这活儿谁都能做,就是要有耐性。”李妍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
做床被子,好像也没什么值得被夸奖的。
“你这针脚也是真密实。”周晓光一脸感激。
花钱还有糊弄人的呢,这床被子拿到手就晓得人小姑娘,没糊弄她。
“阿姨,您住在哪栋楼告诉我,晚上我将那两床做好给您送过去。”李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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