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医院之后,李金凤怒气冲冲的想要找到孙静婉,结果被宋振兴直接拦住。
“妈?瞧您这脸色,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宋振兴本来是出来打水的,结果看到母亲正怒意冲冲的冲过来的架势,似乎是想要找人打架一样。
他连忙上前将人拦住,可不能在这个时间段出现任何问题啊。
“孙静婉那个小贱人呢?我找她有事。”
亏她一直以来都对这个小贱人这么好,没有想到的是她竟然敢骗他们。
宋振兴一头雾水的看着母亲,怎么突然间就又骂了孙静婉呢?
“静婉回去上班了。妈,要是有什么事情您跟我说就是。”
宋振兴缓和着他们之间的关系,觉得母亲不会无缘无故的就冲一个人发火。
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误会,而自己必须要把这个误会解释清楚。
“你给我解开,我告诉你,宋振兴,这件事情你最好是别管,我今天一定要找到那个小贱人问清楚为什么要骗咱们。”
李金凤被气的没有了理智,但是想到儿子还在这里,一个计划在脑海中生成。
她顾不上去找孙静婉的麻烦,现在最主要的事情是一定要将唐宁抓在手上。
她转身把儿子宋振兴拉到了医院花园里面去。
宋振兴疑惑的看着李金凤,怎么感觉母亲刚才还是一副气势汹汹想要找孙静婉算账的样子,可一瞬间突然间像是想开了一样,又拉着自己过来。
“妈,您到底有什么事情不妨直说,就是。”
宋振兴对于母亲的行为有些不明所以,甚至有些纳闷的看着李金凤。
李金凤看着宋振兴的时候,简单的解释了一下,自己去找了胡大夫之后知道的情况,李振兴的脸色瞬间就黑了下来。
他原本还想过手术之后跟孙静婉结婚来着,结果孙静婉这么骗自己。
“这个孙静婉,我什么也没有想到,我辛辛苦苦的将她养大,她竟然这么骗我们。”
李金凤说的时候就觉得自己亏大了。
宋振兴也有些后悔,自己怎么就轻而易举的答应了孙静婉呢。
“那妈,咱们现在怎么办啊?去跟唐宁解释一下吗?”
李金凤蹙着眉,有些想法的摇了摇头。
“不一定,唐宁最近不一定会听咱们的解释。”
而且他对于最近唐宁这么不懂事,有些不大高兴,这以后要是嫁进了他们宋家可不能这么任性妄为,如果不强行把这个性子给扭转过来的话,以后那不得上天啊。
“这样你马上给唐宁她爸发一封电报,就说让他过来商量一下你们结婚的事情,我就不信了,她父母都在这里,唐宁那个小贱人还敢反对。”
李金峰自以为自己拿捏住了唐宁的命脉之后,宋振兴也是这么想的,最近唐宁对自己一直都是不冷不热的,有的时候还会打自己的脸,这男人在外面不就是在乎那几分面子吗?
结果唐宁这么对待自己怎么能行呢?
所以宋振兴一直都觉得唐宁确实是应该好好的管教管教,不然的话还不定要上天呢。
“妈,您说的对,唐宁那个性子确实要好好的管教一下了,再说了,她居然还要收养那个野种,谁知道那个野种的爹是谁?”
宋振兴只要一想到唐逸铮,那厌恶的表情怎么都藏不住。
李金凤何尝不是这样呢?
“好了,我现在已经从拘留所出来了,你也赶紧回去上班吧,家宝这边还有我们在呢。”
李金峰看着时间也不早了,就让宋振兴先回去上班,至于其他的事情,后面自己再慢慢的找他们算账。
孙静婉的事,她有的是时间跟这个小妮子好好的算一算这些年把她养大的这笔账。
人家都说养恩大于生恩,自己辛辛苦苦的把这妮子养大,结果这妮子就是这么报答自己的吗?
李金凤可不会觉得自己这么想有什么不对?
宋振兴觉得也是,就赶紧到镇上去给唐家那边发电报。
他心里寻思着这电报发出去之后唐父需要多久才过来,而自己也很快就可以跟唐宁结婚了,只要跟他结了婚,那唐宁的那些钱可就是我爷自己了。
只是宋建新想了想,既然都已经来了这镇上了,直接就去看一眼萧民惟吧。
毕竟上一次唐宁在的时候,自己确实在他面前丢了脸,又因为闹了这么大的事情。心里实在是不痛快,必须找个人出出气。
萧民惟正好就成为了这个人的最合适人选。
宋振兴想做就去做,他现在工作也恢复了,也马上就要跟唐琳结婚了,心里美滋滋的,更要去刺激一下萧民惟。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想要跟萧民惟给对比下去,凭什么?有些人生来就是天之骄子,而自己需要这么努力,还要依靠着别人才可以爬到自己想要的位置。
尤其是看着萧民惟的时候,宋振兴的自卑彻底的到了顶点。
他直接骑着二八大杠去了化肥厂,这个时候的萧民惟正在扛着一袋袋化肥往里面走,看到宋振兴过来之后,也只是简单的看了一眼就没再继续搭理。
像之前被他的这个态度彻底的激怒了,这人拽什么拽都已经不是军人了,还摆着那一副死样子给谁看呢?
“萧民惟,你给我站住!”
宋振兴跑上前去把萧民惟一把拉住就这么站定看着他。
“你明明看到我了,为什么当做没看到?你不会是怕了我吧?”
萧民惟看了双真心一眼之后,觉得这人太无聊了,直接又转身朝着里面走去,将肩膀上的两袋化肥扔下去之后他又往回走,打算第二趟。
结果宋振兴不依了,他觉得萧民惟这个样子就是在鄙视自己,可是他凭什么啊工作又比不上自己。
什么都不上自己的萧民惟,有什么资格看不起他呢?
“萧民惟,也许你还不知道吧?我马上就要跟唐宁结婚了呢。”
宋振兴不知道出于什么性质,反正就觉得想要跟他炫耀一下。
萧民惟拳头紧了紧,一双墨眸波澜不惊看着他。
仿佛他说的这件事,跟他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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