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风和圣地亚哥降低航速,和几个主力舰一同航行在返港航线上。
“快要到了,我看见舰队岛了。”柴郡高兴的喊道。
近岸的时候,柴郡忽然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柴郡从海里一跃跳上港口。
陈温言站在那里,面带微笑。
“回来了,柴郡。”
“亲爱哒。”
陈温言接住了扑上来的猫猫。
“处理完了?”
“嗯,亲爱的没有回去吗?”
“没有。想着也不会等太长时间。”
“嘻嘻……蹭蹭。”
柴郡把脸埋进陈温言胸膛中来回蹭了起来。
陈温言摸摸猫猫的后脑勺。
大凤、腓特烈、企业饺子、岛风和圣地亚哥依次上岸,收起舰装。
“辛苦啦!”
陈温言挥挥手。
饺子快步走到陈温言身后, 手指戳戳陈温言的后背。
“呐呐,指挥官的奖励是什么,快拿来吧。”
“你想要什么呢,饺子?”
“啊?”
陈温言的问话一时间把她问懵了,准备礼物的话,不应该是指挥官自己想吗……
埃塞克斯呆起脑瓜想了想,想要什么……似乎自己没什么想要的。
“唔,随便啦,指挥官自己想啊,不要问我啦。”
“好好。”
陈温言歪歪脖子,亲在埃塞克斯额头上。
吧唧。
“那就奖励一个亲亲吧。”
“??”
忽然的袭击让她面红耳赤,陈温言出嘴太快,埃塞克斯完全没有预料到。
“这,这算什么奖励!是奖励你自己吧,变态!”
“喂,我很认真的,臭饺子,不要这么伤指挥官的心啊。”
“哼!”
正在蹭着陈温言胸膛的柴郡抬起头,撒娇道,“亲爱的,我也要嘛。”
陈温言看着柴郡眨了眨眼睛,微笑道,
“不给。”
陈温言只喜欢亲那些不给亲的舰娘們,柴郡、大凤这样满脑子都是指挥官的舰娘亲起来反而没意思了。
“不公平喵,指挥官这是偏心。”
柴郡委屈巴巴。
陈温言轻轻一笑,趴在柴郡耳边,悄悄道,“下午我们一起去溜白龙马,到时候……”
柴郡眼神立马亮堂起来,重重地点了点头,小脸继续在陈温言身上蹭个不停。
“喂,臭喵,有什么好蹭的啊,钻木取火吗?!”
“高兴喵。”
企业在一旁抱着双臂,不苟言笑。
老实说看见自家指挥官还在港口等着大家,心里是有一些感动的。但又看到他左拥右抱的样子,突然又有些不爽。
“企业,看什么呢,过来。”
陈温言冲着企业招了招手。
企业整理表情,走过去,“指挥官, 还有什……”
陈温言将企业也揽进怀里。
“带一群笨蛋(腓特烈大帝外)作战, 真是辛苦你了。”
企业没有拒绝,任由陈温言勾上肩膀拉近了身体。
“确实,”企业微笑,“那指挥官也要好好奖励一下企业。”
“嗯?”
企业这是想被亲亲吗?
应该不太可能吧……
陈温言略微古怪的看着企业,这好像和自己家的那个英姿飒爽、以一舰对一国的企业号不太一样。
“指挥官不愿意?”
“企业原来这么可爱吗……”
企业脸色一红,紧接着眼前一黑。
陈温言温柔的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如果可以的话,晚上来我房间,作为指挥官肯定会更好的奖励你的,企业前辈。”
企业眯眼笑着,摸了摸额头上残留的湿润,
“呵呵,指挥官只是敢嘴上说说吧,等企业真的去了,又不敢开门了。”
“咳咳,可不能乱说的,企业。”
哎呀,今天的企业好像不太对劲。
不行的,这么帅气的企业也学会撩人的话,指挥官是神仙也顶不住啊。
柴郡抬起头来,不满道,“我哪里笨了,臭亲爱的。”
陈温言笑着点了点柴郡的脑袋,
“用脸钻木取火,能聪明到哪里去啊。”
“讨厌,想多闻闻亲爱的身上的味道嘛。”
“好好,走吧走吧,吃下午饭还来得及。”
正当陈温言准备转身带着几个舰娘回去的时候,不经意注意到了角落里的大凤。
她的眼睛似乎失去了高光,嘴角翘起,正在“嘿嘿嘿”的阴笑。
“大凤,怎么了?”
“嘿嘿嘿……指挥官'……”
“怎么……”
大凤像是在自言自语,声音低沉而欣喜,
“指挥官,大凤抱着你,去到世界各地,好不好?只有我们两个人……亲爱的,你睁开眼睛看看……嘻嘻,只有一个脑袋就不会睁眼了吗……”
陈温言心中一凉,忽然回想起来school-days最后一集诚哥的模样。
在舰娘掏出柴刀前,永远也不知道她是不是一个病娇。
大凤似乎只差一个柴刀了,她在看不见的地方掏出来,一下子就能结果了自己。
陈温言放开柴郡和企业,慢慢走到腓特烈身后,伸出一个脑袋。
“大凤?大凤?”
“指挥官,这里多好啊,这里是一片花海……”
“大凤,你清醒点啊!”
大凤仿佛听见了陈温言的呼喊,一下回过神来。
“指挥官大人!”
大凤迷迷糊糊看向陈温言,“怎么了?”
“你没事吧?”
“什么事?”
“你刚才……在自言自语,涉及到我的地方,听着有一点点吓人。”
“是吗……大凤看见指挥官亲害虫的样子,身体就不受控制了呢。”
“……”
“我们回去再聊吧,孩子。”腓特烈大帝温柔的说道。
“好。”
大凤是不能不管的,陈温言摸摸大凤的头发,带着她走回大舰队。
回到舰队大院,早川杏奈在门口等候多时了。
“温言哥哥,不愧是你啊。还是这么快。”
“塞壬只出动了一队先锋,大部队还没来。”
“我知道,上面派给我们大舰队的任务就算完成了,以后的塞壬大部队以后再说。到时候就不光我们去了,舰队岛上的高级大舰队那么多。”
“说的也是。早川?”
“怎么了,温言哥哥?”
“那个,石油报销一下吧(笑)。”
“那是当然了,大概多少?”
“一百桶,差不多吧?”陈温言转头看了看企业。
企业点点头,倒是很惊讶指挥官为什么没有趁机薅一笔羊毛了。
“一个人一百桶,总共七百桶,直接发到我港区吧。”
“一个人……一百桶?”
“是啊,早川,我的姑娘们奔波了几百海里,又击沉了那么多塞壬,你知道三个重型航母同时出击是什么耗油量吗?那简直就是直接把石油倒进索玛尼亚大海沟。”
“那也不用这么多吧……”早川杏奈小声说。
“多吗?一点不多!司令,你根本不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过的,五百只舰娘,我是人前显贵人后受罪,风一年雨一年缝缝补补又一年,每一桶油对我来说都是弥足珍贵……”
“好了好了……温言哥,怎么现在这么能说了。”
早川杏奈给自己家秘书舰打了个电话,
“一千桶石油送到你港区,多的三百桶就当给你的路费了。”
“司令大气。”
送走了早川,陈温言道,
“大家想做什么就去吧,今天辛苦了。”
“指挥官再见!”
圣地亚哥和埃塞克斯马上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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