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看向税吏,冷冷道:“这个县令李大庆还做了什么坏事?”
税吏哪里敢犹豫,立刻把李大庆这些年,做过的坏事,全都告诉了李治。
“县令做的坏事,可以说是罄竹难书,不可饶恕。”
“第一,强抢漂亮的女孩,做她的小妾,如若不从,就把人卖到妓 院去。”
“第二,那些急需周转的商户,需要资金,那都是高利贷死亡贷,利滚利,借五千两银子,一星期,都要归还两万五千两。”
“第三,凡是他看上的东西,必须无条件给他,不然就给你乱按莫须有的罪名……
“第六十,要是有人家娶媳妇,他都要把人家媳妇先给睡了,要是办白事,都得给他一万两银子,否则不让下葬!”
李治听到税吏一口气,说出来了县令李大庆做出的这等坏事,整整六十件。
真是丧尽天良,这还是人吗?他难道不知道,这么做,是要遭天谴的,是要被雷劈的。
他怎么如此狠心下得去手的。
他做过的每一件坏事,都让人头皮发麻,脑袋就像爆炸了似的,难以接受。
而众百姓一想到李大庆做的这些坏事,他们就格外愤怒,咬咬切齿,恨不得喝的他的血,吃他的肉,这样残忍的事情,或多或少都在他们身上体会到过。
“县令真该死,老天爷怎么不收了他。”
“这种畜生就应该下十八层地狱!”
“当官不为民做主,还不如早点滚回家里卖红薯。”
“天呐,坏人过的逍遥自在,好人倍受煎熬,谁要是能杀了他,我愿意一死,换他一辈子幸福安康。”
众百姓对县令李大庆那种愤怒,已经是发自肺腑,发自骨髓的。
李治看着跪在地上的税吏,冷声道:“你所说的这些,愿意当庭指正他吗?”
什么!当庭指正县令?他不要命了。
如今说出来,都已经让他鼓起很大的勇气,再去指正县令,以县令那个尿性,肯定会先杀了他的。
税吏颤音道:“不,不愿意啊,县令会大发雷霆的,到时候我就……”
“你若是不去,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李治冷冷道。
“你……”
无奈之下,税吏只好这么做,希望老天爷能眷顾他,不让他死。
否则,他这辈子就完蛋了。
李治看向众百姓,沉声道:“百姓们,我知道,你们被那个混账县令李大庆给迫害的几乎都要家破人亡了,如今,他的县令也该做到头了,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他,你们想不想去看看。”
什么!去杀了县令李大庆?你就是一个外来的,就凭你们三人,根本不可能做到。
况且,县令李大庆知道这事后,肯定会疯狂追杀你们的,到时候,你们就惨了。
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最起码就活命,千万不要瞎逞强,最终会丢掉性命,就得不偿失了。
“小伙子,不要冲动,县令李大庆的确该死,他做的这件件坏事,都可以要他命,但是,他可是皇帝的侄子,杀不得。”
“没错,杀皇帝侄子,那就是跟皇家作对,会诛九族的。”
众百姓们的担忧,不无道理。
要是换作别人,得考虑这样的那样的问题,但是李治不需要,毕竟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监国太子,见他如见皇帝。
李治淡然道:“你们不用担心,我的身份,到了县衙,你们就会知道了。”
经过李治这么一说,众百姓都有些好奇,李治是什么人,居然连县令李大庆是皇帝的侄子都不惧怕?
难不成,他的身份更加的惊人?
而与此同时,县衙后堂的床上,木床还剧烈的摇晃,床上的一对男女,正在享受着春光无限。
一分钟不到,男的已经累的气喘吁吁,女的更加的娇羞,脸色都红润起来,肌肤显的更加滑嫩一些。
她依偎在男的胸前,柔情似水道:“庆哥,你好威猛啊。”
男的一脸不爽:“威猛个屁,刚才没吃药,不然,我男人的雄 风,你一定能享受的到。”
说话之人,正是镇原县县令李大庆!
女的赔笑道:“那是,那是,对了庆哥,你让我陪你睡觉一个月,我也做到了,我弟弟那个职位,你这边是怎么安排的呀。”
“你弟弟的职位,我已经安排好了,就当我的副手,做个八品县丞吧,以后若是有能力,我在提拔他。”李大庆勾了勾了这个女人的秀色可餐的下巴,一脸笑眯眯道。
八品县丞!这个女人听到后很是高兴。
啵!
女人亲在了李大庆的脸上,激动道:“谢谢庆哥。”
“这么谢可不行。”
李大庆从床头下掏出一个盒子,打开后,正要将其吞下,打算再来一场激烈战斗时,突然,有人在大声叫他:“县令大人,不好了,有人击鼓!”
有人击鼓?李大庆闻言,一脸不爽,真他么的可恶,打扰我的好事。
李大庆冷冷道:“告诉那个击鼓人,本县令今天没空,明天再来吧。”
“大人,不行,你若是不升堂,他就让你当不成县令,而且还会让你后悔的!”
什么!不升堂,就让他当不成县令,还会让他后悔,真是好大的口气!
李大庆一听,更加恼羞成怒。
是那个混账东西,竟敢说出如此大放厥词的话,不把本县令放在眼里。
李大庆也被这话激住了,他冷冷道:“本县令倒要看看,是谁敢在我的地盘上,对本县令这般放肆。”
他快速的穿上官衣,带上官帽,穿上官靴,县太爷的威严,立马显现出来。
“美人,等着我,等我教训了这个狂妄之人,我就来找你,咱们继续……”李大庆邪魅一笑道。
这个女人娇羞道:“好,一切都听庆哥的,我在床上等你。”
李大庆坐在正堂上,一拍惊堂木,沉声道:“把击鼓之人,带上来。”
在衙役们的带领下,李治刘贤,以及税吏等人,被带上了堂前,而围观的百姓们,都在翘首以待的看着这次的堂审,是否真像这个李治所说的那样,让李大庆付出代价。
李大庆盯着李治等人,冷声道:“是谁刚才击鼓的。”
李治向前一步,郑重道:“是我!”
李大庆觉得李治有些熟悉,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了,他撇了一眼李治,冷着脸:“你为什么要击鼓?”
李治语气淡然道:“我是来告一个人的。”
告一个人?
李大庆一怔,反应过来,随即问道:“告谁?”
李治眼眸闪烁着一股冷芒,盯着李大庆,却让他有些发毛,李治面色一凛道:“告你,告你这个县令李大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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