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总执事,难道你真的要按此子所说,让我去观刑吗!”
白严岭也不再对王震山客气,语气之中,充满了责问的意味。
“你在跟我说话吗?”
王震山眯起眼睛,凝视着白严岭。
白严岭冷笑了两声,缓缓的从兜里拿出电话,发了一条消息出去,随即将手里的电话一扔,倒背着双手,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不到五分钟,王震山的电话便响了起来。
“巡阅使?”
王震山有些纳闷的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又扫了一眼白严岭。
这小子竟然跟巡阅使有交情?
巡阅使可是一人监管三省武道裁事所的存在,比王震山高出了不是一点半点!
“秦巡阅,你好!”
王震山接起电话,语气和善的说道。
“我听说你要将白家的大少凌迟处死?是不是真的?”
电话另一头,传来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道。
王震山犹豫了片刻后,点头道:“千真万确!此人的行迹,令人发指,简直畜生不如!”
“王执事,有些事,没必要太过深究,不就是杀了几个小老百姓吗?而且,白大少还年轻,男女之事控制不住,也是再所难免的嘛。”
“再说,他又没抢男霸女,玩一次两次,怕什么?那东西又玩不坏!”
王震山听到这,肺都快气炸了,这说的也叫人话吗?
“秦巡阅,淫人妻女,而且是在以弄力强迫对方的情况下实施,从古至今,这都是重罪吧!”
“白浩宇竟然因为路过酒店一楼,看中了新婚子,就要在酒店婚宴上,跟新娘子媾和!人家拒绝,他让十几个松山市的执事,当着满座亲友,奸污了人家,这还是人吗?!”
对面沉默了许久。
语气不善的道:“王震山!你要端正你的态度,身为松山市总执事家里的公子,玩几个新娘子怎么了?那是在帮助他们改善基因!”
“他们不道谢也就算了,竟然还倒打一耙?污告白浩宇!依我看,这种刁民应该全都抓起来点天灯!算了,这件事你别管了,我已经在赶往松山的路上了!”
说完,对面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王震山手握着电话,脸上一阵青一阵紫,气得两只眼睛都充血了。
“萧先生,此事惊动了三省巡阅使,现在,这件案子已经被他接手了!”
王震山声音颤抖着,冲萧北说道。
萧北见王震山神色不正,皱眉道:“王震山,你抖什么?害怕了?”
王震山冷笑了几声,拿出电话递给萧北道:“萧先生,这是刚才的通话录音,我王震山耻于此辈为伍!”
萧北按下了公放键,大声的把这段录音播放了出来。
白严岭边听,边得意的哈哈大笑了起来。
“王总执事,听到了吗?秦巡阅说得很在理啊,几个娘们而已,无伤大雅,不知道我现在是否可以带我儿子去医院治伤了呢?”
白严岭越说越得意,还扭头冲萧北干笑了两声。
萧北挠了挠头道:“你带走他试试,应该出不了这个门,他就会死!”
白严岭的脸色骤然间冷了下来,指着萧北道:“你说什么!萧北,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谁说话?这是在违抗三省巡阅使的命令,是死罪!”
王震山也扭头冲萧北道:“萧先生,三省巡阅使的命令不能违抗啊,巡阅使身边,是有玄门高手的,而且,省级总执事以下,他都有先斩后奏的权利。”
三省巡阅使就已经到了武道裁事所的高层,与地方上的大员有着本质上的差别。
萧北淡然一笑道:“十省巡阅,也大不过公理正义!”
白严岭看着已经渐渐醒过来的白浩宇,扭头冲萧北道:“你当你是个什么东西?敢违背三省巡阅使的命令!老子就看你怎么死!”
说完,白严岭三步并作两步,来到白浩宇的跟前。
“爸,我……我的腿没有知觉了!”
白浩宇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儿子,别怕,秦巡阅使马上就到,等他来了,我一定替你讨回公道!”
白严岭根本不担心儿子的伤。
只要把白浩宇送回白家宗祠,用不上两天,白浩宇就又可以生龙活虎。
白家宗祠里供奉着的白家老祖,有起死回生,逆天改命的本事,小小的骨折就更不算什么了。
此时,已经逃到了酒店门口的许明杰,一溜烟的钻进了自己的车里,冲司机吩咐道:“快,开车!马上离开北省,去哪都行!”
司机指了指堵在停车场门口的车队道:“许少,咱们暂时走不出去啊,三省巡阅使的车队堵在那,我们如果硬闯,会惹大麻烦的!”
三省巡阅?!
许明杰眼珠转了几转,脸上露出了一抹阴险的笑容。
这个世界上,没有巧合,萧北有王震山做靠山,白家就没有靠山吗?
三省巡阅都亲自来了,王震山还算个屁啊?
萧北就算有天大的本事,在三省巡阅面前,又算得了什么?
想到这,许明杰嘿嘿一笑,拍了拍司机的肩膀道:“算了,咱们不走了!”
说着,许明杰又从车里下来,一溜小跑的来到中间那辆加长的库里南跟前,点头哈腰的道:“巡阅大人,我是受白少之拖,特地在这等您的,我叫许明杰!”
库里南的车窗竟然真的落了下来,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探出头来,冲许明杰道:“白少怎么没来?”
许明杰一脸义愤的神情道:“巡阅大人,您是不知道,白少恐怕已经来不了了,他的腿……他的腿被打断了!”
“什么?!”
中年男子怒道:“什么人这么大胆子,连白少都敢打?”
“一个叫萧北的,这小子在苏杭就横行霸道,仗着自己武者的身份,没少欺负人,没想到,白少也遭了此人的毒手!”
许明杰边说,边抹了两把眼泪,装的好像他真的很伤心一样。
如果不是看到三省巡阅的车队,他早就扔下白家父子,自己一个人跑了。
“哼!此子狂妄!该杀!”
中年男子说完,拍了拍司机的坐椅,整个车队都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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