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个狗日的艳福不浅啊。”
说着,老六伸手朝叶寒雨的脸上摸去。
啪!
叶寒雨眼疾手快,把老六的手给拍开。
“我跟他没有关系,请你放尊重点。”
两个亡命之徒哪里听得进去,四只贼眼瞅着叶寒雨上好的身段上下打量,想不到这沙漠中还能碰到极品,这一趟值了。
“两位大哥,只要你们能救我出去,这女人,这女人我就送给你们了。”
洪兴昌俨然忘记了刚刚叶寒雨的救命之恩,也忘了叶寒雨护住他不让他被两人欺负。
为了自己能活命,他能舍下一切,包括尊严。
“哈哈哈……还他妈挺识相的。”
“是是是。她能伺候两位是她的福分。”洪兴昌点头哈腰,此时的他比邓宁还要卑微。
“洪兴昌,你个混蛋!”
叶寒雨勃然大怒,她原以为洪兴昌还有些底线,万万没想到,这人已经坏到了骨子眼里。
“哟,还挺辣的嘛。你男人已经不要你了,乖乖跟我们走吧。”
说罢,老六伸手又去抓叶寒雨。
叶寒雨经过陈霄治疗,身体接近全盛状态,侧身一比,一个强横的膝顶。
嘭!
老六大意轻敌之下,被叶寒雨顶住腰间,哇呀一声摔在地上。
“找死!”
老五挥拳就打,可他们是盗墓贼,不是格斗高手。
叶寒雨伸手不错,与老五过了数招,瞧准间隙,一拳闷在老五脸上,将他打倒。
叶寒雨心中一喜,只要制住这两人,不怕不能活着出去。
可还没等她高兴太久,只觉腰间一紧,自己被人吊住了!
“两位大哥,快点,我抓住她了!”
叶寒雨又惊又气,洪兴昌居然倒向了两个贼人!
“洪兴昌,你干嘛……啊!”
叶寒雨一声惨叫,却是老六拔出刀,插在了叶寒雨的腿上。
霎时间,血流如注,叶寒雨脸色一白,失去了战斗力。
“妈的,还挺横,你再横啊!”
啪……
老六揉着还隐隐作痛的腰间,骂骂咧咧,一耳光扇在叶寒雨的脸上。
“老六,先绑了再说。”
老六从自己的背包中拿出绳子,将叶寒雨绑了起来。顺手拔出自己的刀,惹得叶寒雨又是一声惨叫。
“先止血吧,不然流死了咱们怎么玩?”
“好嘞!”
叶寒雨失去战斗力,两人心中大定。
叶寒雨被五花大绑,扔在一旁,腿上的血虽然暂时止住了,但脸色依旧惨白,凄美惹人怜。
老六越瞧越是心慌,只觉叶寒雨比他见过的所有女人都漂亮,急不可耐道。
“现在玩吗?老五?”
“玩个鸡毛啊,大白天也不嫌臊得慌。”
老五蹲在地上,解开背包吃些东西,挑着眉头骂道。
“两位大哥,这女人就是个浪货,随便什么时候都可以。”
洪兴昌极尽谄媚,卑躬屈膝。蹲在老五身边,跟只哈巴狗一样,摇尾乞怜的想要点食物。
叶寒雨听洪兴昌这样说她,悲愤欲绝,她后悔极了,真不该救洪兴昌,真不该对洪兴昌的人品抱有幻想。
这个人,已经丧心病狂。
老五闻言哈哈大笑:“给你,滚吧。”
老五抠出一点吃剩下的面包渣,洪兴昌笑嘻嘻的接住,不断感恩戴德。
是时,已经日近黄昏,老六寻了些枯枝升起了篝火。
这沙漠夜间温度极低,两人都是老手,深谙生存之道。
待篝火升起,黑暗业已降临。
“哈,老五,时间差不多了,这女人的血也止住了,是你先还是我先。哈哈哈……”
老六大笑着站起身来,朝叶寒雨逼近。
叶寒雨吓得往后急缩,可这一退,牵动了伤口,疼得香汗淋漓。
“两位大哥,能不能跟你们商量个事?”
“说。”
洪兴昌看向叶寒雨,舔了舔嘴唇道:“你们打头阵,能不能让小弟后来。跟你们说句实话吧,这女人小弟也垂涎已久,一直没得手。今天有幸见到两位,能不能让小弟也跟着尝尝鲜?”
“我去尼玛的!”
老五一脚把洪兴昌踢翻在地,哈哈大笑道:“我尼玛真是个极品人渣啊,好啊,一会儿等两位爷尽兴了,随你欢。”
“哎哟,谢谢,谢谢二位。只是……”
洪兴昌欲言又止。
老五不耐烦道:“还有什么,别他妈耽搁时间,打扰了老子的雅性,我他妈劈了你。”
洪兴昌凶芒乍现,冷飕飕的道:“这女人性子刚烈,咱们办了她,给她逃出去,不定会弄出什么大事来。不如……”
洪兴昌朝两人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啪!
洪兴昌挨了老五一耳光。
“卧槽,比你五爷还心狠手辣。五爷从不辣手摧花,你这孙子恁地狠毒。”
洪兴昌捂住脸道:“嘿嘿,无毒不丈夫嘛。”
叶寒雨一听洪兴昌还想杀了自己,惊怒之下大骂道:“洪兴昌,你真是狼心狗肺,白瞎了这身人皮!”
“哼,叶寒雨,早知道就今天,为什么不早早的跟了老子!”
两人吵了起来,老六立马不耐烦道:“老五,甭跟他废话了,我先来了。”
叶寒雨心胆俱寒,绝望的闭上眼睛。
就在老六迫不及待的要做些什么的时候,忽然!
啊!!
洪兴昌捂住自己的脑袋,翻倒在地,疯狂的嚎叫起来。
惊天动地的惨叫声,在沙漠中震响。
“草尼玛,又玩什么花样!”
老五一脚踢在洪兴昌身上。
可是,洪兴昌跗骨之气爆发,浑身上下钻心的疼痛,哪里管得了是不是被人踢了。
与被踢的疼痛一比,这跗骨之气才是真正的万蚁噬心之刑。
老五这一脚没有见效,正自疑惑。老六立马意识到不对,道:“老五,好像不对,你看这小子,是不是跟我们很像?”
老五耸然动容,上去查看洪兴昌的情况。
只见此时洪兴昌脸色难看,放声惨嚎,岂不正是他们的模样。
两人同时打了个激灵,待洪兴昌稍有好转,急忙问道:“小子,你怎么会染上这种问题的?”
“我不知道,我从昨晚上就发作过一次,原以为已经过去,没想到还没完没了了。”
洪兴昌躺在地上,呼呼喘着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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