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微微一愣,他娘的自己怎么就破衣烂衫了?我这叫朴素好吗?
本来被特招后林凡向着不要太招摇,所以穿了自己以前的衣服,却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事。
“我是来找人的,七号楼!”
“七号楼?那不是别墅吗?先不说你这身衣服,七号楼的客人怎么可能徒步来?”保安鄙夷道。
“然而真的是如此,我干妈住在这里,她叫许妙韵!”
保安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许妙韵是谁,不过向着这小子虽然穿着土气,但是倒是长得不错,而且身子骨看起来也健硕。
再加上干妈一词,难道说这小子是傍上富婆了?
保安没有再嚣张,而是拿出了本子查询了一下七号楼的住户。
当看到住户名后,保安的眉头再次皱了起来。
“你小子装的很像啊,还许什么干妈,七号楼的户主是男的,叫林凡,你是想说你傍上的富婆会在别人的房子里和你见面?”
“你嘴巴放干净一点,还有,如果七号楼的户主叫林凡的话,那就是我!”
林凡也没有想到三妈居然送了自己一套房子,而且还是别墅!
估计是想着六妈家距离学校有些远,所以才送了自己这套房子吧……
“呦呦呦,我说房主叫别的名你是不是又要改名了?还户主,你唬猪呢?”
说完之后,保安忽然意识到不对劲,这不成了自己骂自己是猪了吗?
想到这里,保安的态度更加恶劣,直接摆手道:“赶紧消失,不然我可动手了!”
林凡眉头一皱,这保安也太狗眼看人低了吧?
“你想怎么动手?”
“看来你是要死皮赖脸了,那就别怪我了!”说着,这保安便拿着棍子向着林凡冲了过来。
这里的保安虽然都经过一些训练,身体素质不错,但是在林凡面前却也根本不够看。
轻轻一闪,林凡便躲过了此人的攻击,随后一个膝顶便将人给撞飞了出去。
“还是个练家子的,快来人,三号门,有人闹事!”
保安对着对讲机喊了两句,不多时,一群保安便纷纷赶了过来。
五分钟后——
铃铃铃……
“喂?三妈。”
“小凡啊,你怎么还没来?是不是走丢了?我让司机去接你?”许妙韵疑惑道,毕竟凌大距离这里很近,林凡这么长时间都没过来有些说不过去了。
“我到三号门了,不过出了点情况,所以……”
“情况?你站那别动,我这就过去!”
很快的,这碧海蓝天的物业经理便赶了过来,许妙韵的干儿子在这里遇到麻烦了,这要是追究起来自己这个经理也就不用干了!
当来到三号门处时,这物业经理顿时有些懵了,这什么情况?
只见一个穿着普通的青年悠哉的站在那里,而碧海蓝天的三十多个保安却横七竖八的倒在了地上。
这位就是许妙韵的干儿子?
我勒个乖乖,别是这群不长眼的把这位得罪了,然后挨揍了吧?
物业经理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如果说是别人找这少年的麻烦,然后物业保安集体出动,那就不是坏事,是好事了!
“那个……这是怎么了?”
注意到物业经理后,之前与林凡嚣张的保安顿时喊道:“姐夫,就是这小子闹事,不对,他蓄意谋杀!”
物业经理脑袋嗡了一下,完了!
自己这个小舅子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惹谁不好你惹许妙韵的干儿子啊!
“是谁欺负我干儿子了?”随着一个恼火的声音传出,许妙韵的身影慢慢出现,而她的身后还跟着想来看热闹的张梦琪与李馨。
看到这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保安后,许妙韵的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来到了林凡身边道:“小凡,是不是这些人欺负你了?”
躺在地上的保安有种想哭的冲动,我们这几十个人都被打成这样了,到底谁欺负谁啊?
物业经理擦了擦汗,看许妙韵的态度,面前这个穿着普通的少年只怕是一个不能得罪的主啊!
“这位小少爷,我是这里的物业经理,鄙姓徐,请问是出了什么事了吗?”
“也没什么,就是我要进去的时候被拦住了,然后他们就要动手,那我就动手喽!”林凡说的是轻描淡写,但是听到后的许妙韵却气的不轻。
“徐经理,可以啊,连我的干儿子都敢动,碧海蓝天的董事长知道你们的物业保安这么有勇气吗?”
“许董事长您别激动,这件事情我一定严查,保证给您和少爷一个交代,您看……”
许妙韵没有说话,而是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模样看着徐经理,好似在反问:你说呢?
此时的众保安也看明白了情况,人家穿的是朴实了一点,但是人家是回自己家啊!
那他妈算什么闹事?这可真是坑死人了!
之前嚣张的保安也意识到了问题,暗道一声完了,这下看来是踢到铁板了!
“叫你有好衣服不穿,这下开心了?”李馨依然如同往常那般冷言冷语的说道。
“我在乡下一直穿这个啊,而且这身衣服也不脏啊,难道真的很low吗?”林凡疑惑的看向了张梦琪道。
“倒也还可以,你的气质倒是衬托出了一点这身衣服,只不过对于看惯高档人士的保安们来说,你这身衣服确实有点……”
张梦琪没有再说下去,不过脸上的表情已经不言而喻了。
“好吧,回去我就换上干妈们给我买的衣服吧,本来向着开学第一天,我又是特招生,别太扎眼的……”林凡无奈道。
“你今天还不扎眼?学校食堂里你简直要成为全民公敌了!”李馨提醒道。
“咳咳咳……那个,这件事情……”
林凡有些尴尬,只能勉强转移话题,但是张开口后却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大少爷,大少爷我错了,我该死,我狗眼看人低,您饶了我吧!”那嚣张的保安连忙跪到了林凡的身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
此时的他哪还有一丝一毫的嚣张,有的只是无尽的悔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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