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茜确定关喻州进了洗手间,手轻抚上脸颊,热度惊人。
令她崩溃的敲了敲头:怎么事到如今,唐茜,你怎么还像个害羞的小姑娘一样,这么花痴他。
只要他给她一点甜头,她止不住就会幻想。
这爱情的毒药什么时候才能解。
不行,她得支楞起来,赚钱开始新生活!
关家老宅这边,今晚饭桌上的气氛有些不一般。
除了一无所知的老爷子,其余人都各怀心思。
叶芊芊为关喻州的不告而别,耿耿于怀。
总觉得他和唐茜这个贱人一块走了,指不定现在两人又勾搭在一起。
齐云帆由于忧心唐茜,一时间又找不到合适的人询问事情具体的经过,而愁眉不展。
做了混账事的关百顺,那自然是装傻到底。
饭桌上他还试图讨好谢佩兰,给她碗里夹菜。
可谢佩兰生着闷气,没给他好脸色,直接把碗拿开。
她越想越火,年轻的时候忍受关百顺就算了,到了这把年纪,还要被他搅的鸡犬不宁。
这件事说到底还是关锦臣的不对,明明知道这个狐狸精有问题,还把她往家里带。
更有一种可能,关锦臣就是怀有坏心思,将这个女人带到家里来,搅和他们家庭和睦。
这种想法一起,谢佩兰憋不住了。
所以当散席的时候,她第一时间故作孝顺地扶着老爷子回房。
“爸,我瞧您今天也喝了些酒,我还是扶您走。”
“佳悦,好好的送送云帆。”
关锦臣眼眸微微一缩,定格在离开的俩人身上,当然他预料了谢佩兰应该是沉不住气,要抖露出来了。
随即他冲着管家招手:“丁管家,去给我爸沏一壶西洋参茶,爷给他亲自送过去。”
这边谢佩兰一将老爷子扶回房间,看着对方刚坐回太师椅上。
她就狠掐了一把自己腿上的肉,历数功绩,大表委屈:“爸,媳妇今天受了委屈,你要替媳妇做主啊。”
“这么多年媳妇为这个家苦心操持,对百顺平日的所作所为是睁只眼闭只眼。”
“更是在我们家阿凯走了以后,还宽宏大量把养在外面的那位接回来,替您打理家业。”
老爷子听着这哭哭啼啼,只觉得闹心的很,一敲旁边的拐杖。
“得了得了,爸知道你这些年为家里所做的。佩兰,有什么事你不妨直说,爸会为你做主。”
一听老爷子的态度,谢佩兰抹了一把泪:“百顺他素来做事不着调,可我没想到小叔子带回来的人,居然也包藏祸心。”
“那个唐助理头一天上门来,我就见她妖里妖气的。芊芊还和我说,她和南城之前一户败落的唐家,最后居然自甘堕落做小姐的那个,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我起初还不信,我说小叔子不可能把这样的人带到身边。没想到她今天居然会跑到我们的主卧室去,和百顺拥抱在一起。”
“要不是被我及时撞见,这会儿还不知道干出什么丢人的事来。”
听清了整个事件后,老爷子脸色大变,重重地往后一仰。
“什么,家里竟然出了这等事?”
“媳妇,你确定你没有搞错,真是那小唐主动跑到百顺那去的?”
谢佩兰见老爷子对这件事还有存疑,拍着大腿叫骂:“爸,这种事一个巴掌拍不响,如果她是好人家的女儿,行得正,又岂会做这种事。”
“爸,我相信小叔子也只是被这个坏女人给蒙蔽了,谁让她长得美,又会扮可怜。”
“可您千万不能纵容这种恶劣风气,必须要敲打敲打他们。”
老爷子实在没想到,居然会捅出这样的篓子来,还牵涉两个儿子。
一时间他头疼地捏着眉心,又不得不安抚大媳妇的情绪。
“佩兰,这件事爸知道了,会给你一个公道,你先回房去。”
“叮嘱佣人管住他们的嘴,毕竟家丑不宜外扬。”
“至于锦臣那,我会亲自问他。”
谢佩兰微微直起腰来,假惺惺地道别:“爸,我相信您会秉公处理,那您早些休息,媳妇先告退了。”
谢佩兰转身离开,带上门没走几步,迎面就看到了端着茶水走过来的关锦臣。
眼下这件事已经闹到老爷子那边去,她也装不下去了。
“二弟啊,别怪大嫂告诉爸。”
“实在是今天这件事太伤嫂子的心了,希望你能理解。”
关锦臣淡淡一笑:“锦臣自然不会怪嫂子,毕竟人是我带过来的,确实要给个交代。”
谢佩兰装腔作势地扶了一下腰肢:“太累了,我先回房了。”
接下来,关锦臣走到房门口,轻叩了叩。
老爷子没吱声,关锦臣擅自走了进来,他慢条斯理地放下茶壶,替老爷子添茶。
“爸,我给您准备了参茶。”
老爷子仰着头,憋着火:“你们今晚捅出了这样的篓子,还指望我能睡个好觉。”
“如果你嫂子不来说,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瞒着我。”
“你身边那个女助理究竟什么来历,今天这件事是不是她所为?”
关锦臣面对老爷子在兴师问罪,态度从容地回:“爸,不是她所为,她不是那样的人。”
“有人收买了小娟,把她引到了大哥的房里。”
“而她衣服被人泼湿了,只是单纯的去房里拿吹风机吹干。”
老爷子从这话里听出了阴谋算计,但说来说去,他们关家宅里一直相安无事,现在房里出了这样的闹剧。
“你的意思是有人恶意构陷你的小助理,对方是谁,图什么?”
“说到底还是你这个小助理有问题,你明天就把人给辞退了。”
显而易见,这是最妥当的处理法子,但关锦臣不想这么做。
“爸,不是她的错,我不能让她蒙受这份委屈,让外界以为我们关家处事不公。”
老爷子一听儿子居然敢忤逆他,气的一拍桌子。
“怎么你还铁了心想包庇她,莫非你真对这个小助理动了心思。”
“放在先前,她的身份低了就低了些,可现在她招惹了这样的事端,老夫为保家宅安宁,坚决不能容她。”
面对老爷子的严厉威逼,关锦臣依旧表现的镇定自若。
“爸,我对她只是惜才之心,而且儿子曾经允过她,会给她一份工作。”
“而现在她工作并无错处,儿子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开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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