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流箐和炎流水就坐在江寒灵诗雨身后,看到炎金一族公子走来,炎流箐站了起来。
她盈盈笑着走到了江寒前方,望着炎族公子说道:“炎蚣公子,你的位置在那边。”
“炎蚣?”
江寒嘴角露出淡淡笑容,这位就是所谓的炎金一族的第一公子?
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啊,入道前期,战力估计可比入道中期?
炎蚣目光在炎流箐身上扫了一眼,眼中露出一丝隐晦的愤恨,他没有理会炎流箐,目光直勾勾盯着江寒说道:“你就是江寒?”
江寒没有起身,淡淡看了炎蚣一眼,说道:“正是,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
炎蚣一脸冷峻,他目光看了一眼炎流箐和炎流水,说道:“我过来只是想说一句话——流箐和流水,她们是我炎族两颗明珠,你配不上她们!”
大殿内此刻已坐了数百武者了,各族都有,不过大部分是炎族。
炎蚣的声音虽然不算大,但能来这的都是强者,全部都听清楚了。
当下无数目光投了过来,很多强者嘴角都露出看好戏的神色,还有一些炎族微微颔首,似乎认可炎蚣的话。
江寒耸了耸肩,都不想搭理炎蚣。
炎流箐面色一冷,开口道:“炎蚣,今日是我爷爷大寿,你回去落座,可好?”
炎流箐这是提醒炎蚣,今日是很重要的日子,让炎蚣不要闹事。否则那就是打地炎界的脸,到时候休怪她们不讲情面了。
炎蚣笑了笑,似乎没有听出炎流箐的潜台词,或者他听出来却不在意,依旧我行我素。
“流箐,这是男人之间的事情!”
炎蚣说了一句,目光再次投向江寒说道:“江寒,你不是号称人族年轻一代第一人吗?怎么?你只会站在女人身后?”
“炎蚣!”
炎流水站了起来,神色有些不善了,炎蚣敢在今日闹事,这是完全不给地炎界面子啊。
她冷声说道:“请你坐回去,如果你不想参加寿宴,你也可以离去。”
炎蚣似乎没有听见炎流水的话,他目光依旧死死盯着江寒。
江寒很无奈,他已很久没有遇到,这种为了女人争风吃醋,完全失去理智的纨绔公子了。
他想起了炎流箐和燕北侯的话,他今日坐在这,可不仅仅代表自己,还代表地炎界和人族年轻一辈。
他眼睛微微眯起,抬起头,说道:“你想怎样?划出道来!”
“我要和你打一场!”
炎蚣似乎等的就是江寒这句话,他斩钉截铁说道:“我赢了,你离开她们两姐妹,这辈子都不见面。我输了,我这辈子不再纠缠她们姐妹,并且以后遇到你就绕路走,如何,敢不敢?”
“哗~”
四周顿时响起一片哗然声,很多人议论纷纷,荒邪冥蛤敖蚪她们更是兴奋不已,还有人给炎蚣打气喝彩,唯恐天下不乱。
美女一直都是稀缺的资源,每个时代的天之骄女都会引得无数男子追求争夺。
这种事情在任何时代都不可避免,也最是为人津津乐道。
江寒彻底无语了!
就这样的货色,还是炎金一族第一公子?炎金一族年轻一代没人了吗?
今日是什么场合啊,如此重要的场合,炎蚣居然要和他比武?
赌注更让他无语,两姐妹跟随他后,心已经是他的。在前日炎流箐的人还是他的了,炎蚣居然让他放弃两姐妹?
这就好比炎蚣拿他的广寒宫和他对赌,输了就不要广寒宫,赢了广寒宫归他!
这是什么逻辑?
另外这个傻逼不关注时事吗?他前不久才在星陨岛和牡鏃打了一场,牡鏃拿着禁空神石都被他干死了。
牡鏃可是入道中期啊,炎蚣却是入道前期,这点战力也配和他打?
江寒经历了很多事情,他从小是在寒门长大的,没有公子哥们的习性。也最不喜欢和公子哥争风吃醋,大打出手,他认为很二逼。
他沉思了片刻,目光投向炎流水问道:“这货的爷爷是谁?”
炎流水回道:“是炎金一族的重黎王前辈。”
江寒微微颔首道:“他爷爷来了吗?来了的话,请他爷爷把他带走,别在这丢人现眼!”
江寒的话引起大殿内一片喧哗,江寒居然如此狂?完全不屑和炎蚣比武?
那语态感觉炎蚣像是一个小喽喽,都没资格和他对话。
炎蚣顿时大怒,脖子上的金色纹身都亮了起来,身上杀气弥漫,他盯着江寒说道:“江寒,你是不是男人?你一个下贱的人族,也敢藐视本公子?”
“嗯?”
炎蚣的话引起大殿内不少人面色一沉,燕北侯和溧阳侯眼神变冷了下来。
祖界那边来了一个人族使者同样脸上露出怒意,炎蚣居然当众羞辱整个人族,这如何能忍?
“炎蚣!”
坐在上面的炎廷风一拍桌子,怒气冲冲站起来说道:“你说地是什么浑话?立即向燕北侯他们道歉!”
“呵呵,不必道歉!”
燕北侯冷笑开口道:“江寒,既然这位炎族的公子瞧不上我们人族,那你就和他去打一场。让他看看我们人族的实力,记住……别弄死了!”
“好!”
江寒赫然起身,他目光朝上首位的那些空荡荡的位置望了一眼,心里再无顾忌。
大殿内发生的事情,那么多合道肯定感知到了。现在一个合道都没露面,说明合道不会介入,亦或者地炎王压制了其余合道。
既然如此,那他今日怎么玩都行,只要不弄死炎蚣就可以了。
他目光投向炎蚣说道:“我可以和你打一场,但赌约就不必了。箐箐和水水不是物品,我们都没资格拿她们来当赌注。我只有一个要求,你若输了,立即给我滚出地炎界!”
“好!”
炎蚣身上杀意越来越浓,他其实也是没办法了,他爱慕两姐妹很多年了,但地炎王已公然将两姐妹许给了江寒。
他很清楚——如果他再不做点什么,江寒和两姐妹可能会在今日定下婚期,那他就再也没机会了。
他知道在今日闹事,影响很恶劣,但他别无选择。
“咻!”
他倒射而出,身子飞上了高空,他手中出现一把火红色的长剑,居高临下遥指下面,沉吼道:“江寒,上来受死!”
“白痴~”
江寒微微摇头,目光投向雷祈,让他帮忙照顾江鲤。随后他拍了拍炎流箐的肩膀,缓缓朝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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