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被李彤推着离开了客栈,梁铮有些茫然,不知道该往哪里去,三天的时间他至少得赚到两块下品灵石,这是李彤交给自己的任务,两块下品灵石可以让他们再付四天的房钱。
找到了昨天记住的一家店铺,这是一家出售杂货的店铺,名为青云阁,这是整座城中最大的一间店铺,一共有三层阁楼,占地极大。
一进入到其中,里面摆放着许多的柜台,每个柜台前都有着一两个销售人员,不少的人影在其中走动,挑选着物品。
梁铮来到了这些柜台面前,走了一圈,发现这一层之中卖的东西大都是一些供御灵境与先天境修士使用的东西,但都是种类齐全,丹药、阵法、灵器、符箓,什么都有卖。
而且梁铮还发现那些销售人员的修为都是不低,而且也不像是专业的销售员,到像是街边的小贩把摊位搬到这里来卖了,时常有摊位前传来讨价还价的声音。
梁铮极为好奇,于是就朝着一个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人关顾的摊位走去。
“老哥,向你打听个事。”梁铮把身子凑到了摊子上面,对着一个年轻的修士说道。
“哎哎哎!你不买可别把我的东西给弄脏了,我可指望着拿它们发财呢。”年轻修士一把将梁铮的身子给推开,轻轻的擦拭着自己摊位上的东西。
梁铮定睛一看,发现这摊位上的东西都是一些稀奇古怪的破烂玩意,看不出有什么珍贵的地方。
“就你这些破玩意还能发财?”梁铮投去了疑惑的目光,鄙夷的望着摊子。
“喂喂喂!你这是什么眼神!我这些可都是好宝贝,都是从无边禁地之中带出来的,不懂别乱说。”
听这摊主这么一说,梁铮再看时,确实是看出了一些端倪,有几个看起来的确像是一些灵器的残骸,但是看这光泽,显然之前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卖给一些低阶的炼器师让他们练练手,或许会有人要。
这人一看就是在这里坑蒙拐骗的奸商,这种人都可以在这里摆摊,看来自己来摆也是完全没问题的。
见到梁铮不讲话,只是呆呆的站在自己的摊位前,看起来也不像是来买东西的样子,想起了先前他好像是要问自己什么事便说道:“有什么事就快点说,别在这里影响我做生意。”
“实不相瞒,我也想要在这里摆个摊,卖点东西,只是初来乍到,不了解这里的规矩,还望老哥指点迷津。”梁铮说道。
“是这事啊,在这里摆摊到是可以,只是,想要在这青云阁做生意,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必须要加入青云商盟。”
“想要加入青云商盟,就必须要通过青云阁的考核才行,你要是真想在这里摆摊啊,那就直接去找这里的管事就好了。”
说完之后,摊主便把梁铮给赶走了,站在自己这里不卖东西,他还得提防着他会不会偷自己的东西。
这武陵城中许多的外来户,因为花光了积蓄,在这里干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也是常有发生的,自己被偷了,还不能出手伤他们,等到城中执法队来抓人,黄瓜菜都凉了。
梁铮根据那位摊主的指示,来到了一条位于一层后方的小走道,走道的尽头是另外的一个大厅,这个大厅要比外面的小了许多,只有几间房那么大。
此处的人流很是稀少,是有寥寥无几的几人,来到一个柜台之前,等再了一个中年人的身后。
“拿着这个令牌,去找大厅执事认领摊位。”柜台之上的一名红衣女子对着他梁铮前面的中年人说道。
扔给了他一块令牌,梁铮偷偷的瞄了一眼,是一块青色的木制令牌,倒是与自己身上的青木令长的十分相像。
“下一个。”
梁铮走到了柜台前,微微对着这红衣女子行了一礼,刚才一直被前面的人挡住了视线,没看清眼前这人,没想到竟然如此的年轻。
这女子看样子也大不了自己几岁,身材极为的火辣,让得梁铮都不太敢抬头观望,而是一直低着头。
“请问贵阁的管事可在?”梁铮开口说道。
红衣女子见梁铮一直低着头,捂嘴发出了一声轻笑:“我就是这里的管事,你可以叫我嫣沁。”
嫣沁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对着梁铮错说道。
听到这女人竟然就是管事,梁铮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的,这么年轻就能当上管事,看来在这武陵城之中定然也是一个人物。
“我见大厅之中有许多的商贩在售卖东西,想要问问如何才能在此处摆摊。”梁铮将头抬了起来,看向了嫣沁道。
“原来是来注册商家的啊,我还以为是来追我的呢,你跟我来。”嫣沁转身向着身后的一间房间内走去,示意梁铮跟上。
梁铮静静的跟在了后面,同时仔细的观察着这个叫嫣沁的女人,从刚才一进入这里,他便从这女人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气息,虽然并不明显,但是他还是很确定自己不会弄错。
这女人显然是一个深藏不露之人,只是梁铮无法相信她这样的年纪,会有如此强大的实力,看来这北域果然是一个修炼圣地,连年轻一辈都有如此强大的人,而且还是在这不起眼的地方。
来到了另外一个房间,江海心中感慨这青木阁内部是在世太大了,其中房间错综复杂,数量众多,把梁铮交给一个老者后,嫣沁便离开。
“姓名,做得是什么生意。”那老者淡淡道,连头都没有抬。
“梁铮,自己刻画一些阵法出售。”来到了北域,梁铮并不打算再继续的隐藏身份了,因为这里已经远离了大周的势力范围了,他也不再需要躲躲藏藏的了。
老者从一旁的储物袋中取出了一块令牌,随后便在上面刻画了一些东西,让后递给了梁铮道:“到左手边第六个房间中测试。”说完后便自顾自的忙了起来。
接过令牌,梁铮走出了房间,自己手里的这块令牌,与他之前看到的那中年人的那块是一样的,只是此时自己这一块表面之上并没有刻上任何的文字,白白净净没有半点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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