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体虚弱的时候,如果阴气缠身,那么毒发就越快,如果不是得到雷击木护体,估计今晚他要挂了。“时言夏直白的说道。
这是实话。
老爷子听着,他眼眶红通,年迈得头发花白的老人,激动的握着时言夏的手。
“要不是你,我战家恐怕就要绝后了!你就是上天派来拯救我们战家的,也不知我们战家何德何能,能让你嫁进来冲喜。“
“肯定是祖宗十八代显灵了!!对,烧香,我现在就去给老祖宗烧香。“老爷子说着,他连忙转身就走。
老爷子走得很急,一边打着电话说:“给我买香,要最好最大的那种香,全城的香都给我买过来。“
“对,现在,马上就要。“老爷子风风火火的。
他打着电话,一边焦急的朝楼下走去。
房间内,冷之墨和顾青两人对视了眼,看到战景凛除了脸色苍白之外,似乎也没有性命之忧了。
“既然这样,那我们去帮老爷子扛香,你好好休息。“冷之墨说道。
“对,我也去帮忙。“顾青说着,转身就走。
下人进来,把地上的血处理干净,还放了熏香点燃,把血腥味掩饰住,他们处理得很快,似乎常处理这种事,已经习惯了。
“今晚谢谢你,救了我一命。“战景凛很正色的与她道着谢。
时言夏却摆了摆手,对他说道:“别这么严肃,我不习惯。“
她说着抬脚朝外面走去,似乎想到什么,回头看了眼他手上握着的小木块,低声说:“上面用我的血和朱砂画着符的。“
“但有防水功能,可以戴在身上。“她说着,顺手替他关上房门。
战景凛摊开手掌,看到小巧的木块,男人指尖轻轻揉搓着那个凛字,上面仿佛还残留着时言夏的气息。
他转身走到一侧,打开抽屉,将之前一张符上的红绳取下,穿过木块上的孔,系在他的手腕上。
“铃”这时,战景凛手机震动响起。
看到是保镖的号码,战景凛连忙接通电话,沉声问道:“何事?“
“少爷,我们把秦女士拖出去,丢到了她的车上!现在要怎么处理?“保镖有些为难,丢在车上就走,若是遇上危险,岂不是要负责。
战景凛握着手机 ,半晌后说道:“不必管她。“
“是。“保镖应声,几人转身迈着大步朝战宅内走去。
秦佳丽被咬得昏迷,保镖丢她在车上,她有些恍惚,很多陈旧记忆在她脑海不断呈现,她不断挣扎着。
隐约看到道身影由远而近,朝她缓缓走来。
“谁,你是谁?“秦佳丽不断挣扎着。
身上穿着旗袍,行动不太方便的爬起身, 额头上鲜血已凝结,显得她半边脸狰狞得可怕。
她用力打开车门,手扶着车门走了下来。
脚上的高跟鞋被她踹开了,现在光着脚丫站在地上,她一步步往前走。
“你说我是谁?“时言夏侧着头。
她站在那一脸是笑的看着秦佳丽,而秦佳丽看着她走近后,盯着她这张脸,有些错愕,瞳孔微缩。
“你,你就是沈家送来冲喜的那位?“秦佳丽没想到会在这见到时言夏。
而时言夏大步上前,反手按住她的肩膀,用力一推, 秦佳丽吃痛闷哼,身体“砰“一声重重撞在车上。
她站在那居高临下的看着秦佳丽吃痛的神情,她伸手挑起秦佳丽的下巴,逼迫她与自己对视着。
“对啊!不就是我吗?“时言夏低声笑着。
只是掐着她下巴的指尖用力,在她白皙的下巴上烙下了红色的痕迹,秦佳丽闷哼一声,她用力握住时言夏的手腕。
指尖却被时言夏反手握住,狠狠一掰。
“啊。“秦佳丽惨叫一声,感觉手指快要被她掰断了。
她痛得全身不断渗出冷汗,怒瞪着时言夏,说道:“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战景凛的母亲,我是你婆婆。“
“你还不快放开我?“秦佳丽立刻搬出自己的身份。
时言夏却“噗“一声笑出声,她淡淡睨视着秦佳丽一眼,说:“婆婆?就你也配?真以为是战景凛的母亲,我就让你几分?“
“你。“秦佳丽看着她一脸妩媚的笑意时,感觉有些毛骨悚然。
她居然从时言夏的眼底,看到了嗜血的杀意,这个女人居然想杀自己?明明自己是她婆婆,第一次见,她不仅没有恭敬的态度,甚至还想杀自己?
下秒时言夏反手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提了起来。
“你跟沈青红是好友吧?当初她生我的时候,是你在耳边吹风,让她抛弃我的,我猜得对不对?“
“她当年虐待我,事后把我抛弃,是不是也有你一份?“时言夏低声呢喃着问道。
秦佳丽眼底一片迷茫,她嘴唇动了动。
但时言夏掐着她脖子的手,越来越用力,在她快要呼吸不上来时,“砰“一声,时言夏反手将她甩开。
她身体撞到劳斯莱斯的车身,吃痛闷哼一声。
看到时言夏随意擦拭着指尖,抬脚朝她腿上狠狠踹去,秦佳丽吃痛想爬起来抓花她的脸,手腕却被握住。
“我不认识沈青红,你胡说什么。“秦佳丽回神后,怒吼着解释。
时言夏却反手甩开她的手,转身朝战宅方向走去,一边说道:“秦佳丽,就算你是战景凛的母亲,那又如何?“
“你对我来说,啥都不是。“时言夏冷笑着离开。
秦佳丽捂着脖子,看着她远去的身影,觉得一阵害怕。
她之前一直想要给时言夏下马威,没想到下马威没给到,反而被时言夏差点掐死了,这个女人简直就是魔鬼。
“气死我了,果然是山上长大的东西,一点素质都没有。“秦佳丽吃痛闷哼一声,低声吼道。
面对着她的怒吼,时言夏根本就没回头。
秦佳丽跌回车内,拿出手机打了通电话,没一会医院救护车赶过来,将她扶上车后送往医院。
时言夏往回走,抬脚上楼时。
看到战景凛已经洗完澡,头发还滴着水,站在楼道上居高临下看着她。
“?“时言夏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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