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一一只觉自己像被捏住了软肋,身子一软,心跳蓦地漏了半拍,整个人僵持在他温暖的怀抱中。
“怎么不说话了?”小花故意问道,
“花爷没听说过一句话吗,既然反抗不了,那就躺平。”反正是他,自己也不吃亏,再者,万一她表达的很顺从,他就觉得没意思了呢。
“嗯,倒也可以。那你就躺平好了,我来动。”小花下巴抵在她肩头,轻声在她耳边呢喃。
“等等等等,说好的保持安全距离呢?”他说的这是什么话,能是她一个孩子该听的吗?
妈呀,我不干净了,她心想。
“刚才好像是你主动凑过来的。”他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
“我?”
她回忆了一下,好像真是,刚才见小花发呆,自己不自觉的凑近,自己定的规矩,自己破,打脸啪啪响。
见她了然的表情,小花侧过头贴近她的脸轻吻,带着温热的触感,秦一一的后背瞬间直挺,瞪大了双眸。
还带搞偷袭的?
她有些手足无措,不经意的侧过头,想说着什么,好巧不巧的划过他的唇边,只见小花唇角微勾,摁住了她的脑后,单手托着秦一一的后背,阻拦要逃跑的动作。
看着近在咫尺秀气的脸,她的眼睛眨了两下,长长的睫毛像羽毛一般划过他的眼尾,微痒的感觉加深了暧昧。
小心翼翼的咽下口水,她微微往后退了退,离得太近,导致连话都没敢说出口,怕一张嘴就碰上那带着诱惑力极大的红唇。
“这就害怕了?”
小花的语气中参杂着揶揄,回想了一下之前的相处,好像混熟了之后,追到手也是这个样子,除非她把自己灌醉之后的才会有大胆行为。
秦一一见他说话,将自己的头微微瑟缩了一下,很怕他碰到,但又怕自己没控制住诱惑再强上,不行,不能再打脸了。
“没有,害怕这个词我的字典里没有,你能不能把我放开,这样一点也不好。”
瞎啊,你的饭是去北极找的食材吗?
她饿着肚子,还要在这体会唐某僧的待遇,自己就好像那不近男色尼姑似的,忍受诱惑。
“可我不想放开,你说说哪里不好?如果说的有道理,我就放你。”
“朋友的朋友。不可欺。”emmm,看着眼前的脸,还有点下不去手拍,要不踹一脚吧。
“朋友的朋友?按照前几次循环中的关系,你和我的这三位朋友也是伴侣关系,而且我只听过朋友妻不可欺。你这话是病句。”小花见她有些拘谨,手未松开,身体微微后退。
“额,那……那我先和谁在一起的?我脚踩了四只船?”
那这岂不是证实了朋友妻可欺了?我靠,我三观歪了?老天鹅啊,我前几次到底都干了什么!真的每个榴莲尖上都站了人吗?秦一一不断在心里吐槽自己。
“你那小脑袋又在乱想些什么?船倒是踩了,稳稳当当的没有翻。嗯,如果非要说有什么,可能是你有些遭罪了。”小花食指轻弹她的额头,言语间带着宠溺的味道。
目光看向她的腰,意思比较隐晦。
“啊?遭什么罪?”真踩了!小花可不像是会说谎的人,船没有翻,是字面意思?
秦一一面上满是迷惑与不解,遭罪?该不会是……等会,小花看自己哪里呢,她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的腰际,只一瞬,她的脸刷的一下颇有趋势的红到了脖颈处。
头越来越低,身上的温度越来越高,人怂的像只小鹌鹑。
“你可以在低一些。”小花的声音有些低沉,夹带着一丝沙哑,两人的位置处于对立面,距离很近。
秦一一的目光不自觉的看向他的下方,低……一些?扒裤腰带的那种?
她猛然抬头,触及到他一副就知道自己会吓得抬头的眼神。
“那什么,这一次我们还不熟,我去厨房看看瞎子。”
见他离自己的位置退后了一些,她以为没事了,朝着小花尬笑两声,小心的抬起他搭在自己腰间的手。
纹丝不动,秦一一眼里带着一丝恼怒之意,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眉心皱着,看向小花一言不发。
主卧的门并没有反锁,黑瞎子推开门就看见两人暧昧的姿势坐在床上,小花那只手还托在她的腰上。
“哎哎哎,说好的距离呢,一一你不是自己说好的,怎么偷偷和花爷……”
黑瞎子话还没说完呢,秦一一见有人进来,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还是小花放过了她,挣脱开小花的手,光着脚越过黑瞎子直接一溜烟跑了出去,也不顾外边有多少人。
直直的跑向没有人在的阳台椅子上,坐在那开始看着外边的景色发上呆来。
这个房子她能不能不要了,这么多人,晚上睡觉估计都得打地铺,估计他们上个卫生间,就算是开灯,都得踩到某个人的腿一脚,谁被踩,谁倒霉那种。
主卧室黑瞎子和小花两人未说话,静静的对视了三秒,黑瞎子耸了耸肩膀,笑着走出房间进厨房拿出炒饭,端到了秦一一前身的桌子上。
“来,尝尝瞎子的手艺,保准吃了还想吃。”
同时走过来的还有拎着毛绒拖鞋的小哥,他走到她身旁蹲下打算给她穿上时,被秦一一躲开了。
“我自己来,谢谢……吃了还想吃?你是下药了?”
她对着小哥礼貌的道了一声谢,又看向桌子上经典的青椒肉丝炒饭,上瘾的东西,绝对是下料了。
小哥的表情没有变化,眼中却有一丝不自然,他拽过懒人沙发,就坐在她身侧,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瞎子我是那样的人嘛?”他坐到她对面,将装有炒饭的盘子,又往她身前推了推。
“你是不是那样的人,我还真不知道,但我知道你看人下菜碟。”
对于黑瞎子,也就无邪他们几个是他的朋友,其他人他如何对待的,想必很难想象。
“那你觉得我对你怎么下菜碟?”和瞎子一脸有兴致的样子看着眼前的她,
“我怎么知道你怎么想的,我觉得和你觉得肯定是不一样的,我还是吃饭吧。”
她也就是嘴欠,闲聊一句,扯的越来越远,拿起勺子专心干饭,入口的饭莫名有种熟悉的味道,充斥着她整个心房。
此时的客厅其实只有他们三个人,绣绣和阿宁,云彩还有白玛都在侧卧室,另外的人都在书房商议如何回去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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