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走在无邪旁边,侧过头盯着装睡的人,故意刺激。
只见她的耳尖和脖颈处的粉色无限蔓延,颇有一种全熟的架势,就连抱着她的无邪,都感受到了她身上的热度。
哪有人聊这种话题都不带掩饰的,她听着都要替他害羞了。
“夫妻之间嘛,说出这话也实属正常,一一难道听不习惯?”
小花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心中所想,直接道破,声音里满是笑意,丝毫不隐藏。
只见她的头埋的更深了,手攥紧无邪腰间的衣服,主打一个我不说话,你能把我怎么样的作为。
除了小哥唇角微勾,含蓄了一点,其他三个笑的那叫一个灿烂,她觉得是妥妥的嘲笑,看不起谁呢,你们说,那她就做实事。
秦一一猛地抬头攀上无邪的肩膀,进行了一波史无前例的强吻,毫无经验的乱啃一通,着实让无邪控制不住的想笑。
感受到他胸腔的颤抖,她气愤的锤了他肩膀两下,从无邪身上跳了下来,又嫌弃的用手背摸了一把唇上湿漉漉的口水,又抬眸瞪着他,
“无邪,你再这样,会失去你既美丽又可爱,还特别乖巧的老婆。”
这话一说出来,她自己都觉得油腻了,甚至有掺假的嫌疑。
“可爱不假,美丽也确实,乖巧我倒是没看见。”
无邪抿唇控制着笑意,很不给面子的戳穿。
“你还别说,无邪,她某一方面的时候,确实很乖,每个姿势都得心应手。”
黑瞎子抬起修长的双腿,走了两步到她身后,一脸正经的在她头顶说出荤话。
秦一一突然觉得不能跟这帮家伙独处,刚才就应该跟着绣绣他们去找阿宁,也不至于深夜在林中被几个看似正经,实则明晃晃的调戏。
“就你会说,我嘴笨,怼不过你。”
她转身面对黑瞎子,毫无气势的扔下一句话,顺着回去的小路打算跑回去,脸皮薄,真是听不得。
“别自己走夜路,不安全。我不说了,老婆大人消消气好不好。”瞎子揽过她的肩膀,轻柔的哄着。
再这么逗下去,很有可能就真的不理他了。
“哎,天真,你们找到阿宁了吗我们走了一圈,也没看到。”
胖子一伙人浩浩荡荡的从另一个路口走了过来,心里不住的好奇,那两个人藏哪去了。
“别找了,人家可能刚奔现,比较难舍难分,我们还是别去打扰了。”
可不嘛,因为无邪他们都看见了,当然就不感兴趣了。
“行吧,那我和云彩回去休息了,我看你们也挺精神,不如去研究一下,开个店,我觉得最近无所事事,胖爷我都胖了好几斤了。”
胖子揉了揉肚子,他想减肥,却迈不开步子。
“你管不了你的嘴,还怪现在太闲,不过确实,我也觉得我胖了,我回去研究研究,实在不行,胖子我带你去爬山,管住嘴迈开腿。”
无邪低头打量了自己一下,最近确实没控制体重,应该锻炼锻炼。
“不行,我还要照顾我家云彩呢,我还是只管住我这张嘴吧。”胖子对云彩的爱护众人都看在眼里。
秦一一从瞎子的怀中艰难的探出头看向无邪,胖了吗?她疑惑,看不出来啊,只是觉得最近无邪年轻了些,脸上多了些胶原蛋白。
“其实大家最近多多少少都胖了,不如在整个健身房?”
绣绣扫视了一圈,提出了宝贵的意见。
一句话所有人都低头看了自己一眼,除了每天天刚亮就出去跑步的小哥与三个张家人,小花和黑瞎子之外,其他人都圆润了不少。
秦一一揉了揉肚子上的肉肉,脸上有些懊恼,黑瞎子低头小声道,“不胖,正好。”
她又想起刚才他说的胖的位置刚刚好,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你把嘴闭上。”黑瞎子在嘴边做了一个拉链动作。
“健身房?以后可以研究研究,先解决眼前的事,二叔让我把三叔他们两个带回来,所以明天我们要准备一下,去一趟长白,云彩特殊情况,胖子你就在家,张海克你要是对青铜门还感兴趣,可以一起走一趟。”
无邪想了想,还是打算应下吴二白的交代下来的任务,毕竟自己也是想把他们找回来的。
最后几人在研究之下定下了去的人数,七个人,无邪一家子五个人,绣绣,张海克。
秦一一感觉好像凑齐了七龙珠似的,那座内心莫名嫌弃的青铜门。
她本打算直接带他们进去空间,在转换位置直达目的地,结果无邪说顺便游山玩水,她妥协了。
夜深,打算睡觉的秦一一被无邪偷偷拽进自己的房间,美其名曰交流感情。
“哥,你洗洗睡吧。”她从卫生间洗漱好后,坐在梳妆台前拿着吹风机,还未打开开关。
“你睡吧,”
无邪坐在床边如同怨夫,那水灵灵的眼睛就这么盯着她,让人有点不舍,好像她欺负他一样。
“要不你去找小哥他们挤挤?”她拿下干发帽,瞥了他一眼,好心的给了建议。
“你赶我走?这是我的房间!”
他起身站到她身后,拿过她手中已经插好电源的吹风筒,打开中风,温柔的替她吹干秀发。
秦一一享受着他的伺候,心里泛着嘀咕,一个民宿都没有自己的房间,那山脚下的自建房估计也没有,哎~自由没了。
她扒拉着桌面上的摆件,余光瞄到一个带锁的柜子,好像在小花他们的房间也见过,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吗?
无邪拿起桌子上的梳子替她梳顺长发,他此时想到了一句话,卿且梳相思,思卿共白头。这把梳子是自己找的木料,亲手刻的,只是没有告诉她。
“在看什么?”他注意到她的目光,低声询问。
“嗯?在看那个柜子,你们几个房间里都有一个,是放了什么东西吗?”
她从椅子上挪动了位置面对后面的无邪,仰起头看着他。
“是一块玉佩,它的内容有你和我们前世的关系,想听故事吗?”
他蹲下身握着她的手,又抬起另一只手抚向她的侧脸,眼里的柔情似乎能溢出水来。
“听起来有点玄,不过我很想听。”
她的脸上绽放如鲜花般的明媚的笑意,眼底盛着久久不散的甜蜜之色。
秦一一被他抱到床上,被安置好后盖上了暖和的被子,无邪说洗漱好后回来给她慢慢讲。
他钻进被窝将她搂进怀里,开启了讲故事模式。
那是一个婚姻自由的朝代,太平盛世,她在儿时就被父亲提前定下了四门亲事,故事中的前期很甜,结尾很虐,秦一一边听边不自觉的带入,眼角的泪痕不自觉的滑落。
“怎么还哭了,是想起来什么吗,怪我,不应该和你讲的。”
无邪指尖轻轻拭去她脸颊上不断流下的泪痕,
“在哭我可就要亲你了。”
见她不说话,无邪一个起身两人压在身下,在秦一一惊呆的目光下,强势的吻了上去。
她就伤感一下,怎么还被他找到了欺负人的借口?
突如其来的亲吻如暴风雨般的让人措手不及,唇齿间的缠绕,让她脑中一片空白,本能的闭上眼睛,仿佛一切都理所当然。
他得到了她的回应,开始肆无忌惮,他的手熟练的解开身下人的束缚,两人无障碍的贴合,不再甘于现状的他,放过了被蹂,躏的有些红肿的唇瓣,看到她眼里雾蒙蒙水润润的,脸上泛起了红潮,清纯夹杂着妩媚,
惹人怜爱的样子让他情难自禁的将头向下移去,她轻颤着承受着他的爱意,睫毛已不自觉地潮湿。
弯月如钩,淡淡的光像轻薄的纱透过窗帘洒进屋内,两人的身影如被夜风佛过的树枝摇曳生姿。
清晨,无邪看着床边穿戴好一切的秦一一,“要不,明天再出发?”
“不要,就今天,还有,你今天离我远点,说了一次,一次,你可倒好,像个饿死鬼一样!”
她侧过身,不去看他的脸,一直觉得无邪是体质最弱的,没想到是自己判定错误,实则最弱的是她自己。
“媳妇~”
他拽着她的衣袖,轻轻摇晃,撒娇之意明显。
“听不见,聋了!”她故意冷声,
吧唧一口,他亲在她的侧脸,厚着脸皮坐到旁边,双手紧紧的环住她的腰,轻声哄着,
“错了,错了,下回你说的算,好不好?”
“这可是你说的,下回,我在上,你在下!”她要把昨晚一直在下的场子找回来!
无邪面上不显,内心有一瞬迷茫,原来她生气是因为这个,还真是令人意外,在上在下好像对自己也没什么不好。
“好,都依你。”
“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原谅你了。”
无邪推着两个行李箱,领着秦一一到楼下和小花他们几个汇合,一行人在胖子云彩和张海娄的注视下离开了雨村。
要说阿宁,一晚上也没有回来,大概率是被带到另一个世界观光去了。
两辆车行驶在路上,秦一一悠闲的枕着小哥的腿上,将自己的腿搭在黑瞎子腿上,享受着某人的按摩服务。
无邪嘛,自知讨不到好处,默默的当起了司机的角色。
“山里地形复杂,张千军没有跟过来,能找到他们吗?”小花坐在副驾驶侧过头看向无邪,
“二叔的人已进山了,我们去只是和他们谈谈,如果实在谈不妥,就只好‘请’回来。”
无邪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收紧,这两个人跟个孩子似的,东躲西藏,也不知道要玩什么把戏,他们大概不知道天早就变了,终极的秘密已经消失在这个世界。
‘请,’当然是最有效的手段,但是无邪并不想,两位如果配合,还是可以给他们留些面子。
“还不如直接绑回来。”小花嘴上说着违心的话,他毕竟是自己的养父。
“看情况吧,两个老奸巨猾的,说不定藏在哪里,听二叔说,带了一个耳力高手,就像新月饭店的听奴一样,这次应该是百分之百稳了。”
“吴二爷的手下卧虎藏龙,想必也是很想找到他们。”
两人交谈过程中,秦一一在内心想却着自己在青铜门的九年是怎么过的,没什么印象,不知道去了那里,会不会想起来,关于青铜门的事,无邪他们讲的时候是一句话带过的,可能有什么不开心的回忆。
边想着两只眼皮也在打架,在黑瞎子轻柔的按摩中,缓缓闭上了眼睛进入了梦乡。
小哥敲了无邪背椅两下,示意噤声,两人聊天也在她熟睡中暂停。
一觉醒来人已经在小花的私人飞机上,秦一一心里感慨,世界多她一个有钱人怎么了,太豪横了,完全忘了自己有巨额资产的她开始财迷般的望向喝着咖啡的小花。
抿了一口咖啡的小花,感受到了炽热的目光,微微挑眉,轻放杯子,和她对视,眼里带着笑意。
“怎么了?刚睡醒,一副痴迷的样子看着我做什么?”
“金主大大,请收下信徒爱意的拥抱,让我吸吸财气吧!”她搞怪的声音对着小花道,
“都是你的,不用吸,不过抱一下倒是可以。”他轻笑,朝着她伸出双手。
“花花最好了,最爱你了。”
秦一一起身扑向他张开的怀抱,又香又多金,爱死了。
“媳妇,我想你大概也是没想起来,你当初可是说过,你有两个瑞恩的。”
瞎子放下手中的青椒肉丝炒饭,像是想起了什么,随后恍然大悟的表情。
“瑞恩是什么?有两个很夸张吗?”她没听过小花说起过,从小花怀中探出头望向瞎子。
“花爷的公司,瑞恩,资产很多个零,所以……你也在富豪榜,”
那岂不是地上掉一百,她都懒得捡了,秦一一听完黑瞎子的话,瞬间飘飘然。
“那我岂不是我们一群人当中最有钱的!”
有钱还有他们,做梦都不敢这么做的,太神奇了,她一脸美滋滋的样子,看的其他人都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
“对,你是最有钱的,”小花捏了捏她的鼻尖,将人往怀里带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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