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们现在就去。”二蛋先把自己的嘴巴给塞得满满的,之后这才跑出去了。
大蛋慢悠悠地跟在身后。
两个孩子的性格,大蛋相对要沉稳多,而且做事情也才慢条斯理的,就比如现在,沈妍给东西,这个孩子就先把糖果装在口袋里面,之后再慢慢吃手里的东西。
并没有二蛋的着急,做什么事情都显得慢悠悠的。
沈妍回到厨房里面帮着沈母干活,就听到沈母在念叨。
“别太惯着这两个孩子,又不是没有爹娘,省得惯的有些人不知好赖。”
沈妍一听就有猫腻,就是不知道她娘又跟嫂子那边出了什么事情?
没多问,反而笑呵呵地说道:“那也是我侄子,再说了,两个蛋都懂事,娘,以后这样的话别在孩子面前说。”
“知道,我也就是在你面前念叨几句,就是怕他们那个娘得寸进尺,你现在在镇上上班,平时的工资就好好存着,以后花钱的地方还多着呢。”
沈母说这句话的时候,沈妍脑子里有个什么事情一闪而过,不过又很快不见了。
当即也就没有放在心上,只是顺着沈母的话往下说。
“那当然了,现在都有自己的小家了,自然是要为自己的小家着想的,有钱我也是孝敬你跟爹。”
沈妍的这句话,成功把沈母给哄好了。
“要不怎么说还是闺女孝顺呢。”
母女两人一边择菜一边说着话,沈母听到沈妍在广播站的事情,听得那叫一个津津有味,面上更是与有荣焉的。
“对了,你这身体咋样了?这个药你在宿舍方不方便吃,要是不方便的话,看看能不能有什么药可以替代。”
沈母突然说起了沈妍的身体,之前因为受凉了,一直在许大夫那边调理身体。
因为沈妍去了镇上,煲汤药不方便了,所以沈妍也就一直没吃药了。
加上调理了一个冬天,沈妍已经没那么怕冷了,而且感觉身体好了不少。
这会突然被沈母一提醒,沈妍手里的菜一下子就掉在了地上。
整个人呆愣愣的,在原地好半天都没反应。
沈母没听到动静,抬头一看,就看到了沈妍脸色苍白,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
不由也慌了。
“小妍?咋了这是?这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沈母擦了擦手,上前摸了摸沈妍的手,又摸摸她的脸,她的手这会有些冰凉,额头并没有发热的情况,突然就脸色苍白,把沈母给吓坏了,一个劲地问沈妍到底哪里不舒服。
沈妍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嘴巴突然有些干涩。
她突然想到了一个事情。
“娘,我们先去许大夫那边看一下吧,我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来了,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行行行,娘陪你去。”
沈母这会也没多想,只以为沈妍是担心身体有什么问题,当即便爽快应下了。
菜直接拿了起来,然后洗了手就领着沈妍出门了。
一路上拉着沈妍的手,感觉到手有些冰凉,还一直帮着她搓搓手。
“瞧这手冷的!”一边说还不忘一边搓着。
沈妍这一次难得没有回答,心里已经开始惴惴不安了起来。
她想着,原主这一副身体,应该不至于这么容易就中招吧?
再说了,两人也就第一次的时候没有保护,后面沈妍可是都明令要求陆寻去卫生所那边拿计生用品的。
陆寻也知道沈妍的身体,所以后面即便是没那么舒服,也都听话照做了。
她这会脑子乱糟糟的,一会想着,这体寒的身体,应该不会这么容易中招。
一边又想着,就那一次,难道这么幸运?
还是说这个年代的计生用品其实也不是很靠谱的?
胡思乱想了一路,路上沈母一个劲地跟沈妍说话,沈妍都是含糊地应了几句,沈母一看这样,心里就更加慌了。
这一看就是要出大事的样子,当下脚下的步子也都大了几分。
路上还有人见到沈家母女脚步匆匆地朝着村口的卫生所去的,不少人都在奇怪,不是刚到家吗?
怎么转身就上卫生所去了。
而且看着像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一样,沈母还在旁边搀扶着沈妍。
不管短短十分钟的路程,但是沈妍到了卫生站的时候,还是感觉到脚底有些发虚,额头上还有细细密密的汗。
把沈母都给着急坏了。
还没进到卫生所就已经朝着里面大喊道:“老许,老许,在不?快帮我家妍丫头瞧瞧,这是咋了?”
许大夫这会就在后院晒药材呢,这会听到动静就出来了,看着沈母搀扶着沈妍,瞧着脸色不好的样子。
连忙招呼着沈母到屋子里先坐下,然后就对着沈妍说道:“沈家丫头,来,把手伸出来。”
沈妍机械式地伸出了手,她的眼睛一直盯着许大夫。
迫切地想要从他的嘴里得到一个否定的答复。
沈妍感觉自己嘴唇开始发干,心里不停祈祷着,她还没有做好准备,她不喜欢这种计划被人打乱的感觉,她有自己的节奏,自从穿越过来之后,她对于自己之后的人生,一直都有一个十分清晰的安排。
搞事业!
至于其他的事情,统统都不在她的计划范围呢。
就连陆寻这个事情都是一个意外,现在还要让她接受另外一个意外,沈妍接受不了。
“老许啊,我家小妍这是咋了?”
沈母看着许大夫也是皱着眉,那额头上的纹路都深了几分,看样子,这个事情怕是不好办......
连带着她的心都跟着提了起来。
许大夫确实也很奇怪,沈妍的脉象浮浮沉沉的,瞧着不是很真切。
于是又继续把着,没回答沈母的话,反而是让沈妍放轻松,眉头却是越皱越紧了,屋子里的气氛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
许大夫又换了一只手,然后啧了一声,之后又加上把脉,皱眉思索着。
这个过程不过是几分钟,但是对于沈妍跟沈母来说,却是感觉过去了一个世纪一般漫长。
“这到底怎么说啊?”沈母一向是急性子,这会见许大夫还不开口回答,都急得恨不得替他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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