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天一天地过去,叶旭每天都在幽水潭之中静心修炼,而惊神指的熟练度也因此在不断地提升之中。
在武帝系统的显示里面,叶旭的指法熟练度一直在不断地提升,很快就达到了和排云掌同样的熟练度,达到了驾轻就熟的程度。
但到了这一步,惊神指的提升却仍然没有停下来,反而是还在不断地提升之中。
叶旭心中暗暗猜测,这很有可能是因为排云掌缺失了后面的部分,所以难以提升上去。但是惊神指乃是完整的,因此叶旭仍然有可以挖掘,可以提升的地方。
小半个月的时间过去,叶旭将自己修炼的时间全部耗光,同时也用了叶青八个时辰的修炼时间。到了现在,叶旭完全能够在瀑布的冲击之下,一口气运转二十四节气惊神指,从立春一直演练到大寒,所有的指法全部演练一遍,这才会出现颤抖的情况。连续演练三遍,他才会感到力竭。
又过了两天,叶旭早早地起了床,来到院落外的一棵大树下面,双手一左一右地伸直,两根指尖伸出,就这般平稳地伸直了手。
在他的手指上面,放着装满了水的碗,碗中的水多到差一分便要溢出的程度,莫说是两根指头端着,就算是一对手牢牢地握住,都很有可能渗出水来。
可偏偏在叶旭的指头上面,这两个碗就是动也不动,一点水都没有洒出来,仿若是放在了平面上一般平稳。
“叶旭,叶旭!”
门外传来了急切的声音,小五连忙去将门打开,便见得叶青火急火燎地赶了进来。
“叶旭,你准备得如何?今日便是你和孙风交战的日子了。”
叶青刚一提问,便见得叶旭手指上的两个碗,一时间竟然是看呆了。
叶旭信手一掷,手中的两个碗飞落在一旁的桌子上面,溅出了几滴水来,令叶旭不由得摇了摇头。
“还是差了这么一点,就差这么一点啊。”
叶青这才清醒了过来,顾不上去管那两碗水,连忙问道:“叶旭,你有几分把握对付孙风?”
叶旭淡淡地说道:“孙风从一开始便不是我的对手,何来的把握不把握。”
叶青急道:“你可知道,孙风在前段时间里面突破了修为?他现在已经达到了炼膜境界,非是炼骨的武者。他的实力,已经大大地提升,有望冲击前一百名了!”
叶旭仍是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说道:“如此更好。”
“好什么好啊!他达到了炼膜境界,力道再度倍增。以他的修为,我看他的力道已经达到了六千斤之多了,你的力道,应该不如他吧?”
叶旭点了点头,确实,孙风的力道比起叶旭还要多出了一千斤。叶旭虽然最近力道仍然在增长之中,但还是没有能够多出一千斤的力道来,仍然在五千多徘徊,似乎在等待一个提升的时机。
“你力道不如他,先天便矮了一截。他是战场退伍下来,征战经验无数。而他手中,还有着一口黄阶上品的宝剑,更能提升他的实力,你要如何才能够和他一战啊?”
叶旭淡淡地一笑,如若他真的想要直接杀了孙风,红袖刀一转,便能直接切掉孙风的脑袋,保管他没有还手的能力。但他并不打算这么做,因为红袖刀杀得了孙风,却杀不了张怀远。
连区区一个孙风,他都对付不了,还谈什么对付张怀远?
红袖刀,是为了对付张怀远身上的玄阶武器而准备的,用它来对付孙风,根本毫无意义。这只会暴露了叶旭拥有玄阶武器的事实,让张怀远更加的提防。
他不打算用红袖刀来对付孙风,甚至于红袖刀已经被他取了出来,放在了房间里面。
孙风突破到炼膜的事情,不用叶青来说,叶旭也早就从小五那儿得知。六千斤的力道确实是超过他很多,但越是这样,叶旭心中的战意也就越浓。
他知道今日张怀远一定回来观战,张怀远小肚鸡肠,半点肚量都没有,一心想要他死。今日孙风会杀了他,张怀远又岂能不来观摩?他日思夜想,不就是想要害死自己的性命吗?自己的前身,那个可怜的公子哥叶旭,不就是这么死的吗?
还有林芷容,这个背弃了叶家的女人。叶旭虽然未见过她,但听小五的描述,这女人显然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她能够在和叶旭有着婚约的时候去勾
搭上张怀远,事后又直接撇弃叶家,折损了叶家的颜面,岂会是简单的人物?说不定,她还会在背后出谋划策,想着怎么来折磨自己。
他要当着这些人的面,亲手将孙风给打死,要狠狠地打死,一拳一拳地打成渣,才能够让他们明白。和他叶旭作对的人,就得有着死亡的觉悟。
他可不是从前那个软弱温润的公子哥,他战场上杀人盈野的雇佣兵!杀人,对他而言根本就不算什么,倒不如说,只有将张怀远等人杀死,叶旭才能够感到安心。
这是他作为雇佣兵的信条,只有死人才对任何人都无害。
孙风再强,又能够和自己相比吗?
他身怀武帝系统,拥有着种种不可思议的机遇,他能够得到的东西,完全都不是孙风这种能够想象的。
而孙风,也只是一个小小的踏板而已,叶旭更大的目标,是放在了张怀远,甚至放在了张家的身上。
他说过,张怀远很霸道,只可惜了,他比起张怀远更加的霸道。
张怀远想要的是他的命,叶旭想要的,却是张家所有人的命!
这是丝毫不讲道理,丝毫不讲逻辑的。
正如同张怀远想要杀他一样,只是因为张怀远不爽,所以他便敢动手。而叶旭想要灭了张家也是同样如此,他看张怀远不爽,所以看张家也就不爽。
谁让你们要生出一个让我讨厌的人来呢?
不讲逻辑,无关道理,我想杀,所以便杀了。这就是霸道,霸道得没有道理,也不需要道理。
我说的话,我做的事,便是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