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贵一行到了兴安县三岔河林业局,见到了老中医,那地方山形险峻,瀑布飞溅,景色挺美的。
临着溪水,背依青山,座落着一处青砖青瓦的四合院,那民居的风格古色古香。
司徒家看门的伙计小二见来了几位城里客人,叫他们在大门外等着,转身进去通报。
姑娘司徒慧闻言,快步走出来。
黄贵一见那女孩,果然如七仙女一般。
司徒慧见到走在前边的‘吴波’,立马认了出来,她惊喜地叫了一声:“吴哥——,你果然来了呀。”
‘吴波’按照黄贵的指示,装模做样地点头说:“约定好的初五来,我这人总是一诺千金的。”
“我爷爷已经于昨天从武当山回来了。”司徒慧喜滋滋地说。
看到潘富在一边扛着摄象机正在拍摄着,司徒慧问:“为什么还要拍录象呀?”
“契墟新闻网站要拍一个视频剧《桃花朵朵》,其中有我们对这次寻访司徒老先生的片断。”黄贵在一边说。
‘吴波’向司徒慧介绍黄贵说:“这是我们医院的黄主任。”
司徒慧礼貌地冲黄贵点点头:“黄主任。”
黄贵不失时机地说:“姑娘长得真是美若天仙呀。”
慧小姐嫣然一笑,又转过头对吴波说:“还是先关了吧,没有我爷爷允许,不可以拍摄的。”
黄贵立马用命令的语气对潘富说:“先把机器收起来吧。”
潘富闻言,就把机器从肩上放下来,送到汽车中收好。
司徒慧带着‘吴波’等几人去上房见爷爷。
上房的中堂,老中医司徒仁长须白发端坐于明式太师椅上,正在品茶。见吴波等人来了,忙起身迎出来。
“哎呀,吴院长,小女早就跟我说了,说您要来,我就早就盼着啦。”老中医司徒仁笑着把几位客人让到中堂就坐。
司老先生让伙计小二给几位客人泡了上好的龙井茶。
“感谢吴院长,救了我的孙女。”司徒仁对‘吴波’感激地说。
“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吴波’按着黄贵事先教他的话说。
宾主谈到当前医药界的事情,谈到小儿无名热在外省有的地方出现过,这个药方对小儿无名热有奇效。
到吃饭时,六个菜摆上桌子,多是山珍野味。
契墟后宫社区医院,吴波给十多位老人查体之后,正在把每个老人的数据输入数据库。
忽然,他看到桌上那张司徒慧的来信,拿起来看着上面的笔迹,字里行间透着某种硬朗,不象是一个女孩写的。
吴波拿起电话,又给司徒家拨了个电话。
那边司徒家的座机有人接了,说是司徒家的伙计小二。
吴波对着话筒说:“我是吴波,就是那次与你家小姐相识的吴院长。”
对方却讥讽地说:“你别逗了,我们这边,吴院长已带人来了,现在老先生正陪着他们在药材园参观呢。”
他想再问,对方却‘啪’地挂了电话,再怎么拨,也是不接。
吴波一听,奇怪了:怎么忽然又蹦出一个吴波,与自己同名同姓,也去了司徒老先生家呢?
忽然间,他大脑中顿生疑惑:难道是有人冒充自己?
他急忙又拨了那个电话,可是对方却怎么也不接了。
吴波感觉,这事肯定有问题,弄不好是一场骗局!
于是他叫来大头,还有郝春等,随同自己一起,开着车急匆匆出了城。
那辆普桑一路疾驰着,驶上去山间的兴安林区的公路。
三岔河,司徒家的药材园,黄贵和‘吴波’等几个人由司徒老先生陪着,参观药材园。
两个工人在侍弄中药材中的野草,在鹿园,养的几只梅花鹿,三个工人正在割鹿茸。
在溪水边休息时,黄贵见慧小姐一人正在溪边采野花,觉得这是个机会,于是把‘吴波’拉了一边,小声嘱咐他,让他上前去向司徒慧求爱。
‘吴波’有些腼腆地说:“我不好意思呀,人家长得如仙女一般。”
黄贵很老道地指点他:“你就说:我喜欢你呀。”
小伙子还是不好意思,当司徒慧拿着伞回来时,小伙子竟红着脸,嘴巴张合了几下,竟然没有说出话来。
在树后的黄贵见状,对潘富骂着:“小肖这个笨蛋,连泡妞的话也不会说……真是笨死了。”
“你以为天下男孩,都象你似的,都是采花大盗?”潘富半嘲讽半恭维地说。
“没办法,碰到这种笨蛋,我只有亲自出场啦。”黄贵挽了挽袖口说。
看到慧小姐正在溪边洗手,黄贵凑了过去。
黄贵弯腰采了一支野百合花,拿着花来到姑娘身边:姑娘回头一看,是黄贵,就叫了一声:“黄主任——”
黄贵把那支野花儿递给姑娘:“诺,这是我们吴波院长送你的。”
司徒小姐很高兴地接过那花儿,嗅了嗅说:“真香!”
“司徒小姐,我们吴院长自从上次与你相识,回去多次跟我们说过你……”黄贵笑着说。
司徒小姐急切地问:“他说我什么……”
“他说,司徒小姐长得好。”黄贵强调地说。
司徒慧闻言,脸一红,小声地说:“我长得好什么。就是一个普通的山里女孩罢了……”
黄贵不失时机地凑近他说:“司徒姑娘,我家吴院长说了,小姐长得貌若天仙,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
司徒慧一听这话,用手遮着红脸,小声地对黄贵说:“你家院长过奖了,我哪有那么好?”
黄贵是个中老手,见小姐含羞的样子,就知道小姐对吴波也是心仪已久,早就盼着吴波来见她,并正式向她求爱。
黄贵更近一步,对小姐说:“吴院长这次来,还有一个任务。”
“什么任务?”司徒慧问。
“就是向小姐表白心迹,这些天来,他茶饭不思,一睡觉,脑海中就出现了小姐的芳容……”黄贵绘声绘色地说。
司徒慧一听黄贵所说,转头向树林那边看了一眼,果然,不远处‘吴波’正注视着自己,四目对视。
“他为什么不自己来对我说呢?”司徒小姐小声地说。
“我们吴院长怕惹小姐您不高兴呀。”黄贵解释说。
司徒小姐小声地说:“我不会不高兴的。”小姐说着害羞地低下了头,
黄贵凑近小姐耳边,小声地问:“慧小姐,我们吴院长特意让我来问你,他要向你求婚,你愿意吗?”
司徒慧一听这话,更是羞怯万分,她头低垂着,半晌也没有出声。
黄贵十分老到地说:“看样子,姑娘是不好意思说了,这么地吧,我再说一遍,我们吴院长向小姐求婚,姑娘如果摇头,就是不同意,姑娘如果不摇头,就是同意……”
司徒慧听了这话,抬头看了他一眼,仍然吃吃地笑着,
于是,黄贵就说:“我们吴院长向小姐求婚,慧小姐同意吗?”
司徒慧听了,脸上依然地含羞带笑,那表情分明是同意的意思。,
黄贵一见大喜:“好,好了,姑娘没有摇头,这就是说,慧小姐同意与我们吴院长的求婚了。”
司徒慧听了这话,含羞地抬头朝‘吴波’那边看了一眼。
黄贵心中明白,于是招手让‘吴波’过来。
那边’吴波’看到黄贵在招手,于是快步走了过来。
黄贵拉着‘吴波’来到司徒慧面前,说:“人家慧小姐同意你的求婚了,你还不谢谢人家?”
‘吴波’闻言,连忙站到司徒慧小姐的面前,鞠了一躬说:“谢谢司徒小姐,看得起我吴某……”
黄贵见状,对一对男女说:“我给你们传话的任务完成了,你们谈吧,我走了,”说罢匆匆走开了。
司徒慧羞红了脸,小声地问吴波:“吴哥,你真的喜欢我?”
‘吴波’按着黄贵事先的交待,连忙说:“这还有假,自从上次与你分别,我心里一直挂念着你,晚上多次做梦,都梦见了你跟我在一起……”
司徒慧一听,欢喜地笑了,继而又严肃地说:“吴哥,咱俩这件事,光我答应你还不成,还得我爷爷同意才成……”
“为什么呢?”‘吴波’故意装不明白地问。
“因为我从小是我爷爷带大的,老人家对我的终身大事,很重视的,过去有过多少县里和林业局领导家的公子来我家求婚,都被我爷爷谢绝了,我爷爷就怕我找个薄情寡义的男人成家,一辈子不幸福呀。”司徒慧认真地说。
“那不会的,我吴波这人,在契墟市,很多人都知道的,我这人不但医术好,而且重情讲义气——”‘吴波’按着黄贵事先教给他的话表白着。
“从你上次路见不平,为救我与那个歹徒搏斗,我就知道你是个好男孩,你去找我爷爷吧。”司徒慧说。
于是,‘吴波’和黄贵一起,来到上房见司徒老先生。
黄贵对司老先生说:“我们吴院长上次与您的孙女相识,就非常有好感,喜欢姑娘聪慧善良,也敬重您老人家的人品和医术,所以,这次前来,就是想向您的孙女求婚的。”
司徒老先生拈着飘逸的长须,思忖了一会儿,说:“小女上次回来,就跟我说过,说吴院长路见不平,救了她的事情,当时我就很感动,这等义士我很喜欢,今天得以亲眼见到,吴院长仪表堂堂,更增加了我对他的好感,如今时兴这男女婚姻大事,讲究婚姻自由,这件事,我得私下问问小女自己的意思……”
“那是自然的。”黄贵说。
老先生招呼孙女到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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