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顶着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被安室透拎着回到了船舱之内,交给了一直在担心的小兰。
毛利小五郎笑眯眯地给安室透道了个谢,转头就是一记祖传的老拳赏给了柯南。
柯南抱着脑袋痛的直跳脚。
小兰:“那个,服部呢?”
柯南:“服部哥哥去找决定性的线索了,刚刚安室哥哥……啊咧,安室哥哥人呢?”
小兰:“诶,刚才还在这里的。”
她用怀疑的眼神看向了柯南,合理怀疑安室先生是不是被这个撒手没的小学生传染了什么奇怪的属性。
甲板上
服部平次举着安室透友情赠送的手电筒,一个人哒哒哒狂奔。
很快就找到了安室透指示的方位,然后探头一看,果然发现了被悬挂在船舷处,不省人事的蟹江是久。
“果然,这么一来的话,凶手就只有可能是……”
沉迷脑内推理的服部平次,浑然没有注意到一个体型有点壮硕的小黑,在转角的位置看着他,露出了一丝狞笑。
而满眼都是关西名侦探的小黑,自然也没有注意到,在他的身后,还跟着另一个金毛的黑皮。
生动形象地表演了一波螳螂捕蝉黑雀在后。
然后小黑摸出了一根粗粗的铁棍,一步一步慢慢接近了背对着他的服部,高高举起了手里的铁棍,准备施展一招失传已久的“琴式棍法”。
“当啷”一声。
跟在他身后的安室透飞身一个侧踢,将铁棍直接踢飞,落地之后顺带就是一拳打在了鲸井定雄柔软的腹部。
鲸井定雄“嗷”的惨叫了一声,吓得服部平次脚底一个打滑,差点还是顺从剧情的惯性,到海水里面和鱼儿一起游个泳。
安室透眼疾手快拎住了服部平次的衣领,把失足的侦探救回了甲板。
服部平次回过头,就看到安室透整理了一下略微有点凌乱的衣服,地上,鲸井定雄抱着小腹疼的浑身抽搐。
服部平次:“等等,明明是你先发现的,但是你没有直接把蟹江是久放下来,反而特意告诉我他被绑在这里……”
服部平次忽然反应过来了安室透的险恶用心。
(??ω??)
“所以你是用我当诱饵好直接把凶手引出来吗?”
安室透笑眯眯地看了一眼服部平次,然后从怀里摸出了一根粗粗的麻绳,反手拧过了鲸井定雄的双手,把他捆的严严实实。
“服部君,麻烦搭把手,把蟹江先生拉上来吧。”
服部平次黑着脸,帮着安室透一起把昏迷的蟹江是久拉上了甲板。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多了。
他们两个拖着昏迷的蟹江是久和还打算挣扎一下的鲸井定雄,扔到了鲛绮警官的面前。
然后拍了拍工具人服部平次的肩膀,让他给众人解释这个案件的来龙去脉,然后由晕乎乎的柯南在一边补充细节。
柯南:(〒︿〒)
为什么就是一转头的功夫,我的案子就没有了?
过程呢?细节呢?就、就这么结束啦?
【哦对了,安室桑,刚才忘记让你去检查一下那个叫海老名的男人的旅行箱了。我看他从上船开始,就一直看手表,而且每次拎包都小心的有点过分的样子,说不定里面是炸弹什么的。】
若木凉一觉睡醒,打了个哈欠,然后再次连通了安室透那边的通讯器。
安室透:!!
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不早说。
他一把拦住了某个路过的服务员,问清楚了海老名的房间位置之后,就是一路狂奔。
一边的柯南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看到安室透突然开始狂奔,还是本能地迈开了小短腿跟了上去。
有一说一,以柯南的小短腿,竟然没有跟丢,也是非常神奇了。
安室透来到海老名的房间前,一脚踹开了房门,被安室透扯着被迫一路狂奔过来的服务生捏着手里的备用钥匙,一脸的欲言又止。
安室透仔细地检查了一遍旅行箱,尤其是搭扣的位置来来回回看了好多遍,确认了不是触发式的炸弹,而是单纯定时式的炸弹之后,略微松了口气。
随后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旅行箱,看到了箱子内倒计时还剩四十多分钟的炸药。
“炸弹?!”
紧跟在他身后,跑的气喘吁吁的柯南同样一眼瞥到了里面熟悉的八个蛋。
安室透合上了旅行箱,拎着行李箱上了甲板,挑选了一艘幸运的救生艇,然后把内置炸弹的旅行箱牢牢绑在了救生艇上,放到了海里。
“下次有这种情况,你可以第一时间告诉我。”
安室透目送着逐渐飘远的救生艇,有点心累的吐槽了一句。
【安室桑,你是在诅咒自己天天出门碰炸弹吗?】
安室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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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船靠岸之后,安室透转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笔录什么的反正有那两个高中生侦探负责,他赶着去吃景光做的螃蟹。去晚了松田这个崽子绝对会把他那一份吃的干干净净,最多留一个螃蟹壳。
“哟,你的份在厨房,啧,你怎么不晚半小时再来。”
松田阵平叼着粗粗的蟹钳,咔嚓一口咬开,美滋滋地吃着香辣入味的蟹肉。
景光斯文得多,用吃螃蟹专用的小锤子把蟹壳撬开,把蟹肉全部剔出来,放到一边的盘子里。
然后一巴掌打开想要凑过来偷吃一口的松田阵平。
若木凉一边在手机上敲敲打打回复信息,一边咬着蟹黄炒年糕,吃得津津有味。
安室透去厨房端出了自己那一份,然后倒了一小碟醋,坐到了景光的旁边。
“组织的消息?”
若木凉放下了手机,也没有避讳安室透几人。
“嗯,贝尔摩德发来的,提醒我下周陪她一起参加追悼会,然后协助皮斯科杀掉吞口重彦。
说起来,这个议员好像黑历史挺多?”
安室透点点头,将晶莹的蟹肉沾了少许醋,送到自己嘴里。
“贪污受贿、陷害其他议员、他妻弟名下的建筑公司发生了好几次事故,死了不少人,也是他压下来的。
不过这些大多没有决定性的证据,想要动他,没那么简单。”
若木凉:“也就是说,这个议员就算死了也无所谓是吧。”
安室透的动作迟疑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让皮斯科动手就好,对了,你见过这个人吗?”
若木凉:“没有,不过不重要。”
反正皮斯科很快就是一个死人了,死之前最大的贡献,应该就是帮着他薅一波哀酱的头发……情绪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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