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同意替堂姐嫁给陆南琛,你就要跟我断绝关系,这种偏心眼的妈妈不要也罢,乔雪柔不要的渣男,凭什么塞给我?”
前世或许会因为柳芳华的话难过,可现在她已经不在乎了。
“有时候,我真的很怀疑,自己不是你亲生的。”乔晚柠愤怒又委屈,再次开口。
演戏嘛,谁还不会了。
断绝关系也不带怕的,就算是亲妈,她也不要。
但是想坑她,不仅没窗更没门。
“妈,你怕是不知道吧,堂姐在外面乱搞搞大肚子,她嫌弃陆南琛眼瞎,所以不想嫁过去,就自己从楼梯滚下去想弄死肚子里的孩子,没想到孩子弄死了,自己弄成不孕不育。”
“你说,这是不是报应?”
乔晚柠这番话说完,柳芳华和乔雪柔都呆滞了,显然没想到她说出这番话。
“你这个下三滥的贱人,给我闭嘴,明明是你害雪柔摔下楼梯,你竟敢诋毁她的名声。”柳芳华怒吼着,俨然没了往日豪门端庄优雅名门贵妇形象,像极了乡下骂街的无知妇女。
“哪有亲妈骂自己女儿是下三滥的贱人?”
乔晚柠说完走到楼梯处将对着客厅的手机转过来,面对镜头,眼泪要落不落的模样让人我见犹怜。
“为什么我会有这种偏心眼的妈妈?”她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乔家人的真面目,顺便将她的身世摆到明面上来。
她可没忘记上辈子乔雪柔说得那句话。
“乔晚柠,你在直播?”乔雪柔不可置信道。
“是,我在直播,堂姐,你慌什么?”
“乔晚柠,你给我关掉。”柳芳华脸色微变,上前就想抢乔晚柠的手机。
该让网友知道的已经都知道了,关不关手机无所吊谓。
乔晚柠在柳芳华冲过来的时候,关了直播。
“乔晚柠,谁让你直播的?”今天过后,乔家的脸都要被她丢尽了。
“关你屁事。”
柳芳华瞪大眼睛,“你说什么?”
乔晚柠挑眉冷笑,“耳朵有病,去医院。”
她可知道太多乔家的事了,就算被扫地出门,她也不带怕的。
听着乔晚柠气死人不偿命的话,柳芳华眼底的怒火瞬间爆发。
她拿起不远处放在墙角的高尔夫球杆,释放心底深处的怒火,想也不想朝着乔晚柠狠狠地抽过去。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乔晚柠跑到乔雪柔身后,完美的避开了高尔夫球杆,可乔雪柔没能避开。
“啊!”响亮痛苦的嚎叫声响彻客厅。
乔雪柔捂着被打痛的手臂,痛苦的蹲了下来。
“二婶。”
柳芳华怒火中烧,朝着乔晚柠又抽过去。
乔晚柠却将蹲在地上的乔雪柔拽起来狠狠推向柳芳华。
“砰!”
两人相拥而摔,骨头摔裂的声音随之传来。
柳芳华给乔雪柔当了肉垫,她躺在地上,保养的像四十来岁的脸上露出痛苦扭曲的表情。
“二婶,你怎么了?”乔雪柔从柳芳华身上爬起来,担心不已。
只是眼底的恨意翻涌。
乔晚柠这个贱人真的疯了。
“雪柔,喊你二叔和堂哥回来收拾她。”柳芳华痛得脸色苍白。
乔晚柠却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对着乔雪柔说:“你敢打电话试试。”
那冷厉的模样,吓得两人不敢动。
柳芳华握紧拳头,咬牙切齿:“乔晚柠,只要你答应替嫁,你推我摔倒这事我不计较。”
乔晚柠若是不肯嫁给陆南琛,乔家的公司怎么办?雪柔以后怎么办?
不管怎么样,先哄着这死丫头答应。
“天晴了,雨停了,你又觉得你行了?”乔晚柠红唇轻启,讽刺拉满。
柳芳华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这辈子就没这么窝囊过,被乔晚柠忤逆又划伤摔伤的怒火堆积在一起,再也控制不住。
“你要是不同意,以后就别进乔家的大门,我没你这种狼心狗肺的女儿。”
乔晚柠顿了一瞬,眼底笑意浮现:“想让我嫁给陆南琛也可以,一亿嫁妆我就嫁。”
她定不会辜负她们的好意。
柳芳华气笑了,显然没想到乔晚柠竟然野心这么大。
不帮家里就算了,竟然狮子大开口。
这个白眼狼真敢想。
“你是想钱想疯了?”柳芳华不悦道。
“不给就免谈。”
柳芳华想着硬的不行,来点软的,“晚柠,家里公司资金周转紧张,没有那么多钱,咱们是一家人,你不能这么自私。”
“那我不嫁。”
柳芳华被噎得一口气没喘上来,尾椎骨的痛都不及胸口的憋痛。
乔晚柠怎么跟变了一个人一样,这么难缠?
乔雪柔红着眼眶,拉着柳芳华无声落泪。
柳芳华沉声:“行,婚礼那天给你。”
“现在就转给我,没看见钱我不嫁。”说完也不给人反驳的机会,转身走出乔家别墅。
出了门,乔晚柠脸上的表情就冷了下来。
她在路边打了一辆车,上车后就利用出国留学在国外学的黑客技术,将乔雪柔自己摔下楼梯的监控录像传到网上。
一起的还有她进会所跟鸭子激情热吻的视频。
做完这一切,乔晚柠将手机放好,从包里拿出一枚精致的白色扣子。
“师傅,去天海别墅。”
半小时后,车子抵达天海别墅。
乔晚柠来到别墅门口,摁响门铃等了大约两分钟,大门开了。
犹豫几秒后,踱步走进去,一眼便看见坐在轮椅上脸色有些苍白的陆晏州。
他是陆南琛的小叔,也是陆家现在的当家人,听说十五年前被绑架过,回来后鲜少在外露面,外人只知道陆家三爷杀伐果决,手段狠辣,却不知道他是个走路喘两口的病秧子。
上辈子陆晏州半年后车祸去世,她出席葬礼的时候,看见他身上的扣子和自己手里的一模一样。
回去质问陆南琛,对方却说陆家人的衣服都是定制的,扣子有相同很正常。
哪怕她从没见过陆南琛穿过相同扣子的衬衣,却没有怀疑。
陆晏州没有错过乔晚柠眼底难过,疼惜的情绪,脸色微沉了几分:“有事?”
男人的声音淡漠而疏离,像雪山上的冰雪让人望而生寒。
乔晚柠收敛思绪,走到陆晏州的面前,伸出手。
她的掌心躺着一颗白色精致的扣子。
“一年前,在雪落山庄的后海边,是你救的我,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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