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终于在分离后没有再贴上,两人实在是辗转亲了太多下,亲到江黎几乎要缺失氧气,连视线都迷离。
罗靳延捻着她的唇,将她的唇瓣的红一次次捻去。
花了更有韵味。
江黎看着罗靳延,双眼轻合了几下,回过心神。
她后知后觉抚上耳垂,有只耳环脱落不知去了哪里,只剩下另一侧随着车身摇晃着。
江黎讶异一声,起身推开罗靳延。
“我的耳环掉了。”
罗靳延不肯放过她,掌心贴着她的背又将人托回来。
“再买。”
江黎攥着罗靳延的手腕向外推:“那幅很贵……你要赔给我。”
罗靳延滚动着喉咙,眼神中的欲/色毫不遮掩。
“好。”
迈巴赫停在了云水湾的小院前。
门口的白梨花掉的像一场春雪,风一吹就簌簌地落。
罗靳延拉开车门,不容江黎拒绝便直接将人横抱起。
他托着人往里走,江黎抱住他脖子,羞的往他怀里钻。
“还有司机在!”
罗靳延抱她进院门:“怕看?”
他走到门前,没放下江黎。
“密码。”
江黎红着脸拍打着罗靳延的肩膀:“你放我下来。”
“放不了,”罗靳延果断拒绝,索性腾出那只抱着她背的手,“多少?”
他自己来。
江黎的背部一下子悬了空,吓得她连忙抱紧罗靳延的身子,整个人都紧绷着,生怕掉下去。
罗靳延垂眸笑着看她,他常年健身,只是单臂托着她都觉得轻松。
“怕什么?”
“怕你把我扔下去!”江黎轻声呼道。
罗靳延轻抬着下颌:“密码。”
江黎老老实实报上数字,罗靳延的手指快速在锁上轻点几下,随着电子声响起,他直接推门而入,一气呵成。
房门被彻底关上,罗靳延抱着江黎轻掂了两下,吓得她轻呼出声。
他含着笑,逗弄她都觉得有趣。
罗靳延抱着人上楼,小二楼的窗子没关,院里的白梨花吹进了卧室,被阳光挥洒了一片。
他将人扔在软床上,欺身覆上。
被子被倏地扬起成弧度又飘飘然落下,大掌自下而上,在体温触及的那一刻,江黎的感官都被刺激。
“等下!”
她手忙脚乱:“窗户没关、窗帘……窗帘没拉,现在还是白天!”
罗靳延将她压在被子里。
“等不到晚上了。”
“喂!”
江黎的手抵在他胸膛,手掌能明确感应到他心脏地跳动。
偏偏他人这么急,胸腔地跳动却沉稳得很。
红脸的只有她,脉搏跳得快的人也只有她。
罗靳延看着她,眸光穿过镜片,连她耳根那一抹红都看得透彻。
“要吗?”
他的掌心贴着她的腿肚,指节却不老实地滑/动,撩拨着她的肌肤。
哪有人这样问的?
偏偏江黎诚实又大胆。
她点头,声音又小了很多。
“要。”
怎么会不要?
是他,怎么都要。
皮带上的银扣被拆解抽出,衬衫散落,他的气息彻底包裹住江黎。
抽屉被拉开,里面躺着江黎早已准备好的。
“我对这个研究不是很深,那天快递送过来的时候我研究了很久,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我听网上的评价说不一样的牌子有不一样的作用,我不清楚,只能每样都买一点……”
江黎的话还没说完,就尽数被吞咽。
他真的等不到晚上。
他一刻都不想等。
原来女人主动起来也这样折磨人,这样讨人喜欢。
他一直认为这样的事要男人来做。
江黎抱着他的肩问她:“这样就不分你我了,对吗?”
罗靳延埋在她颈间细细亲吻,每一次呼吸都滚烫灼热,他胡乱咬着她,牙齿用力。
“别脱。”
江黎随着他,他说什么,她就是什么了。
这一刻,她突然想起水族箱里的鱼。
她曾有一段时间非常喜欢坐在鱼缸前看鱼,看它们是如何呼吸,如何潜入水底,又如何游弋。
鱼鳍扇动的幅度,鱼尾摆动的节奏,她再清楚不过。
每一次水中气泡升腾都是一次呼吸,一次换气。
片段开始具象化,连感官都一并被放大。
视觉、听觉、连风吹过都清晰。
罗靳延一声声叫着她的名字,他的声音堵塞在喉咙中,只能用齿咬着她的脖子。
咬人也成了他们之间的暗语、秘密。
什么占有欲、什么侵袭……
他只有一个念头了。
她是他的,就只是他的。
他与她之间,真的再不分你我。
……
鱼上岸了。
罗靳延抱着她去院里看梨花树,这个季节快过了,梨花也要落干净了。
他坐在摇椅上将她圈在怀里,一手执着烟,一手撩拨着她的发丝。
那一只耳环还孤零零挂在她耳垂上,罗靳延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
猩红燃了燃,江黎看着那半支烟。
“事/后烟?”
罗靳延眯着眼,讲起粤语时嗓音低沉:“赛神仙。”
他现在嗓音不够清明,沉得厉害。
那只耳环被他玩弄,江黎不满,轻晃着从他指尖抽离。
“你弄丢了我一只耳环。”
罗靳延看着怀里的她,应了声:“喜欢什么款,自己选?”
“哪有赔给别人东西还要自己选的?”
罗靳延吐了口中烟雾。
“没送过,不知道你喜欢哪一款。”
江黎在他腿上坐起,思索了几秒,又贴身过去。
她指尖点着他的鼻梁,划过薄唇,最终停在他胸膛。
“这一款,有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