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村造假、诈骗,这还是轻的。某些偏远地区,全村涉毒,武装抵抗,出动军队才解决。
迟家村的情况确实符合某些特征。
首先,全村人不外出打工,长期排外,基本不和外人打交道。经济就是问题,全村人靠什么养活自己?
其次迟家村相对闭塞,几乎与世隔绝,如果进行某些罪恶的勾当,很难被发现。
根据派出所的记载,最近五年,只有三名女子嫁入迟家村。再也没有增添人口。
奇怪的是连病死的人都没有,生老病死是人指常态,户籍资料上年过八十的老人有十几个,竟然无一人死亡?
还有一点我一直想不明白,几年前那群外国佬到迟家村到底考察了什么,一个小山村有什么好看的?
如果迟家村有问题,靠我们几个人绝对应付不了,需要支援。
“我会考虑和波哥联系。”武琳暂时还不想麻烦波哥。
我拍拍手说道:“查的差不多了,可以走了。”
“我去借把锁。”武琳担心会再有人闯入派出所。
“那边好像有人。”我想问问当地村民,或许他们听到了什么。
过去找到一位老村妇正在喂鸡,说了半天,结果老人听力不好,很认真的听了半天,什么都不知道。
浪费了点时间,又找到一位村民,总算借到了锁头。
“您昨晚睡觉的时候,有没有听到点什么?”我问道。
村民有点犹豫,可能真的有料。
武琳费了一番口舌引导,村民才说道:“我睡觉特别浅,半夜有点声音就醒了。昨晚我被一阵脚步声惊醒,听着好像有人从路上跑过去。我还有些纳闷,谁晚上在村里跑来跑去,听动静还是往派出所去了。等我快睡着,这家伙又跑回来。我有点生气,想起来看看是谁,结果看到……”
村民突然不讲了,我追问道:“您看到了什么?”
“好像……好像……是一只山魈,在追什么人。”村民有点顾忌,补充道:“当时天太黑了,也有可能是我看花眼。”
武琳问道:“他们往哪跑了?”
“那边。”村民指了一个方向,迟家村就在这个方向上。
又是迟家村!
表示了感谢之后,我们离开村民家。回去锁了大门,直奔迟家村。
没有向导,按照地图指示,带着食物和装备,向迟家村前进。
路上我就开始想象,迟家村会是怎样一个存在。
几乎与世隔绝,村子一定很的破败。和其他村子一样,主要的建材是大石头,外面抹着一层黄泥。
据说村子存在的年头比较久,或许还能见到百年老屋。
村民应该身材偏瘦,山里很少有胖子。凶手就藏在村民之中。
刚进村子可能会遇到麻烦,不欢迎我们。村民可能不太喜欢和我们交流。
面对各种困难,我们都做好了心理准备。
刚出村子,偶尔还能遇到村民。穿过一小片树林,再也看不到山民。
习惯了熙熙攘攘的人群,忽然一个人影都看不到,竟然还产生了心理落差,隐隐的有一种不安。
一路上武琳都板着脸,金磊的电话还是打不通,很担心他的安危。
“省着点用,万一没电,又没地方充,会耽误事。”我提醒道。
武琳看手机还有半格电,我的手机电量几乎是满的。
还真让我说中了,走了半个多小时,波哥来电。
法医完成了基本检测,他要把所有报告都发给我们,让武琳找一个信号比较好的地方。
换了很多地方,信号时有时无,找了一块高地,信号稍微好一点,但是一秒钟只有10KB。
迫不得已,武琳找了一棵大树,爬上去信号稍微好一点。
报告中有照片,占用空间比较大,费了一番功夫,总算是下载完了。
武琳用蓝牙传了一份给我,打开就是大春的尸检报告。
大春死于窒息,凶手在勒死他之后,才把他掉上房梁。颈骨骨折系脚小悬挂重物导致。
死者的手指甲缝隙中没有任何发现,凶手清理过指甲缝隙。
大春并没有被侵犯,但是我送去的体液样本大部分属于大春本人,可是其中检测出他人体液,正在做DNA检验,结果还没有出来。
对于死者身上的红色连衣裙也有了结果,是一批外贸产品,但是属于不合格产品,被低价处理。量特别大,散布的范围也很广。
网上还有仿制品,很难区别真伪,红色连衣裙这条线索很难追查下去。
现场发现的杂志彩页碎片也有了结果,纸张是铜版纸,并不属于国内。各项标准符合欧洲要求,是一本外国杂志。
“厉害了,外国货!”我联想到几年前光顾的外国考察团,可是时间对不上,我肯定是一本新杂志。
至于铁秤砣,专家已经在复原,有一点非常肯定,铁秤砣不是用来称量东西的,有其他用途。
上面的纹路模糊不清,想要彻底还原,难度比较大。
专家给出一种可能,并不保证百分百准确。
唵达咧……
可能是一种镇魂咒,具体有什么意义,还在研究当中,可能与密宗有关。
果然牵扯到神秘力量,密宗曾经火过一段时间,因为西藏地区太神秘了,有一些现象,现在依旧无法解释。
最近信的人越来越少了,现代社会人心浮躁,人们更加信仰金钱。
金钱才是万能的!
相反国外一些老外开始信仰这东西,粉丝还不少。
至于我在墙壁缝隙中发现的东西,证实是真品,国际知名户外品牌探索者出口。
可惜也只是贵一点,并不是定制品,没有办法查明持有者的身份。
现在驴友中也有有钱人,有专业的装备并不奇怪。
波哥正在派人调查这条线,说不定能找出持有者的身份。
这要看运气,什么时候有结果就不得而知了。
总算是看完了,收起手机,心情有些沉重。
大春虽然没有被侵犯,但是凶手还是对他做了什么。对孩子下手的家伙,最让人痛恨。
武琳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对她来说已经成了一团乱麻,多点什么少点什么都没有太大影响。
“你有什么看法?”她不开口,我只好主动问她。
武琳皱这眉头说道:“我觉得有点奇怪,似乎很多东西都和国外有关系,大山之中出现这些物品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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