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立刻有姑娘将柔软的身子贴上去,娇笑着安抚那壮汉,拉着他去喝酒。
徐西宁这边。
刚刚迎接她的姑娘一脸歉疚的说:“公子别计较,这人脑子有点问题,但心肠不坏的,奴家这就给公子开三楼最好的临街雅间。”
这公子一摇折扇便是撒钱,身上穿的更是矜贵。
腰间玉佩她刚刚趁机看了,上好的羊脂玉。
必定不差钱。
徐西宁跟着她上楼,打听,“那人什么情况?他这样的不败坏你们春色满堂的生意?”
那姑娘含笑道:“他是西边驻军的军爷,家里妹子让小白脸祸害了,把家里的钱财都让小白脸骗走了,他一时受了刺激,才如此的。”
驻军的人?
是高振杰的兵?
军中之人却来逛窑子?
随意的打听着,徐西宁笑道:“他军中的兄弟们也不管他?”
那姑娘笑着摇头,“这就不知道了,军纪严明,一般军爷是不来咱们这里的,他听说是被军中撵出来了,具体的奴家知道的也不多,反正最近他日日都在咱们这里泡着。
“倒是出手大方,姑娘们乐意陪着他。
“两位公子,您看这雅间可还行?”
说着话,这姑娘将徐西宁和春喜带上三楼,推开雅间大门,笑着问。
一间极其宽敞明亮的临街雅间,站在窗边便能看到对面和顺赌局。
“劳烦姑娘安排两个骰子玩的好的姑娘过来,两桌酒水,再要两个曲儿弹得好的。”
徐西宁将一张银票拍在那姑娘胸前。
那姑娘娇笑着应,“两位爷稍歇息,奴家这就安排。”
她替徐西宁和春喜关好门,离开。
等脚步声一走,春喜凑到徐西宁跟前道:“夫人,那人奴婢瞧着眼熟。”
徐西宁挑眉。
春喜道:“当时西山大营兵马从大沽港码头折返京都的时候,奴婢瞧见高振杰旁边跟着人,好像就是刚刚那个人。”
跟着高振杰的人?
这么巧?
他是真的被撵出军中,心中愤懑,来这烟花地醉生梦死?
还是高振杰有什么安排,让他来这边完成什么任务?
“先办咱们的事,等办完了再说。”
正说话。
房门被敲响。
几个模样俊俏,身段婀娜的姑娘被带了进来。
两桌酒菜摆好。
其他人鱼贯退出,只剩下五个貌若天仙的姑娘,整整齐齐的给徐西宁和春喜屈膝行礼。
春喜登时眼睛放光,凑上前去,在人家脸蛋上一人摸了几把,“好,好好,都好!”
转头。
朝着徐西宁哈哈大笑。
徐西宁哭笑不得,“哪位姑娘会玩骰子?”
一个穿着红裙子的姑娘款步上前,“奴家略懂一二。”
桌上摆了骰子,徐西宁朝春喜道:“找个你喜欢的,带去里屋你们浪,留下两个给我谈曲儿,我和这位姑娘玩会儿。”
春喜立刻牵了一个身穿鹅黄衣裙的姑娘,笑的一脸猥琐的把人领了屋里去。
也不知道春喜做了什么。
不过眨眼,屋里便传来那姑娘娇喘连连的动静。
伴着这个喘息声,徐西宁面无异色的朝那姑娘道:“来,我们来玩比大小,点数小的喝酒,如何?”
里面的喘息声在徐西宁的话语间起起伏伏。
听得人脸红心跳。
陪着玩骰子的姑娘不由得心头警铃大作。
她今儿是遇上什么变态了!
一会儿该不会用骰子让她这样那样吧。
干她们这一行的,别的见得不多,变态是真多啊。
她一个神思恍惚间,徐西宁朝她皮笑肉不笑的道:“认真玩哦,输的太多,可是有惩罚的哦。”
那姑娘一个激灵,连忙点头。
旁边两个弹曲儿的,不敢多言,连忙在这骰子声和高高低低连绵不断的喘息声里,弹一首客官钦点的:上下摸。
陪着玩骰子的姑娘抓着手里的骰子筒,上上下下一个摇晃,啪,将那骰子往桌上一扣。
开出一个六,一个五。
顿时松了口气。
这把稳了。
她娇笑着看向徐西宁,“该公子你了。”
“啊,不要!”里面传来姑娘娇滴滴不知是求饶还是欲拒还迎的声音。
听得人头皮发麻。
徐西宁在这声音传出的一瞬间,满脸亢奋一甩骰子。
摇出两个六。
提起酒坛子便给对面的姑娘斟了满满一大碗,“喝!”
那姑娘心惊胆战一口喝了。
里面又传出令人耳红心跳的动静,带着靡靡之音。
徐西宁亢奋的一拍桌子,“继续!”
摇骰子的姑娘又摇出一个五一个六。
但在里面激烈的声音中,徐西宁再次摇出两个六。
“喝!”
吨吨吨。
又给那姑娘倒满。
几个回合下来。
里面动静越来越激烈,外面摇骰子的姑娘已经喝下一坛子酒,整个人醉的几乎要坐不住了。
徐西宁心满意足朝弹曲儿的姑娘说:“你们出去吧,爷累了。”
一边说,一边活像个变态似的把玩着手里的骰子,还目光热烈的看着对面的姑娘。
吓得两个弹曲儿的姑娘拔脚就走。
她们一走。
里面动静更大了。
徐西宁拿着手里的骰子,看着对面醉酒的姑娘,道:“你说爷今儿把把都能赢了你,是不是手气绝佳?”
那姑娘醉的一塌糊涂,要是平时,她早借着酒劲儿往客人身上靠了。
可今儿这客人。
目光邪门儿。
尤其是里面动静越大,她眼神越不对劲,让这姑娘心里害怕。
她哆哆嗦嗦往后躲,大着舌头说:“大爷手气绝佳。”
徐西宁一把抓了她的手,用骰子在她脸上滚,“你躲什么?春宵一刻值千金,大爷拿这骰子让你好好乐一乐,不好吗?”
那姑娘吓得快哭了。
她脑子里已经想了一百多种自己被人用骰子玩弄的画面。
每一个画面都让她毛骨悚然,生不如死。
“大爷饶命。”
酒气扑鼻,她清醒的求饶。
徐西宁不满意,一把扯了她,把她摁在椅子上,手里的骰子要巧不巧,顺着衣领滚着肌肤掉入她衣裳里。
冰凉的骰子沿着肌肤滚落,那姑娘头皮发麻全身爆满鸡皮疙瘩。
正要尖叫。
听得旁边人一边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一边问,“对面的赌坊,谁的本事比爷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