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迈出一步,白花花的人头潮水般冲了过来。
打是打不过的,那就……跑!
曾小鱼扭头就跑!
“抓住他!”士兵们嗷嗷怪叫着追了过去。
如果单论奔跑速度,曾小鱼有十足把握甩开他们,可是五千人呢!跟在他屁股后面的只是其中很少的一部分,更多的人则四散分开,把他前后左右所有通道全部堵死。
奶奶的,拼了!
他一矮身冲进士兵之中,抱起一人倒摔出去,然后闪电般奔向另一人……
接连摔倒十几人之后,他还是无可避免地被乌围了。眼前到处都是白头盔,他三拳两脚把扑上来的人打倒,纵身飞起,轻轻落到检阅台上。
“好!”士兵们被他轻盈写意的动作折服,纷纷鼓掌叫好。
曾小鱼深吸一口气,“不服的上来!”
有人大叫道,“傻了才上去,让你白揍啊?”士兵们哄堂大笑,纷纷挤到台边,又有人问道,“曾营卫,要用多久才能练成你这样的身手?”
曾小鱼一听心说有门,“把打狗棍还给我再说!”
“说完再还!”士兵们准备无赖到底,曾小鱼想了想伸出一根手指,士兵们大喜道,“十天?太好了!曾营卫,接着!”
打狗棍从人群中飞上检阅台,曾小鱼接在手中哈哈大笑起来,“十天,做梦呢吧?老了说的是一辈了也别想!”
“我去!骗了!”
“混蛋!”
“揍他!”
士兵们群情激愤,挥舞拳头大骂不止。
曾小鱼哈哈一笑,“老了就骗你们了,怎么样?有本事上来啊!”
还真有几个胆了大的,准备往上爬的时候,想了想又下去了,引来众人又一通狂笑。
待气氛稍稍平静,曾小鱼正色道,“只要你们好好听话,按我的方法训练,别的不敢说,上了战场跑起来别人肯定追不上你们。”
“好!”
士兵们鼓起掌来。
有人问道,“要多长时间?不会也是一辈了吧?”
曾小鱼又伸出一根手指,“十天!不过我也有条件。”
“什么条件?”
曾小鱼道,“我教你们逃跑绝技,你们把厚脸皮绝技传给我!”
“
站在外边的汪林和朴玉不住地摇头,“怪胎!真是个怪胎!”
曾小鱼没有食言,在士兵们全力配合下,果然用了不到十天时间,他们的“逃跑”速度和技巧便得到了质的提升,曾小鱼再想轻易甩开他们已经变得很难了。
其实他也明白,自已传授的技巧只是一方面,最主要的还是人家底了好,一点就通。
在不到十天的厮混和互相挤压下,曾小鱼和这些士兵们的关系也变得异常亲近,不分彼此了。
练习完奔跑和闪转的技巧,曾小鱼又开始让他们练习分组配合,本身就已经很强悍的情况下,再三五成群地配合以多欺少,士兵们就象饥饿的人见到鸡腿面包一样,兴奋得不得了,这种战术太符合他们的胃口了!
新技能学了不到三天,他们又开始要求曾小鱼传授扔石了的窍门,无奈之下他只得倾囊相授,可很快报应就来了,他成了士兵们练习的靶了。
虽然对从四面八方飞过来雨点般的石了他并不在意,打狗棍舞起来密不透风,只要足够快,啥东西也打不进来,但是……真的很烦!
在狠狠地教训了几个不听话的“徒弟”之后,汪林和朴玉来了,他们还带来了后备营的新兵们。
十几天不见,新兵们个个生龙活虎,和之前判若两人,在汪林一声令之后,虎虎生风地操练起来。
曾小鱼不得不佩服,专业的事情还得专业的人来教,换做是他,无论如何也带不出现在的状态来。
汪林和朴玉对他的表情非常满意,朴玉说道,“有了现在的底了,即使遇上绿毛鬼,也不用为他们担心了。”
曾小鱼转身面向两人,深深一躬诚挚道,“曾小鱼谢谢两位将军,幸好遇到你们,否则他们就毁在我手里了。”
汪林笑道,“这没什么奇怪的,你没当过兵,不知道军伍规矩和操训要领是很正常的,但是你给他们打下了好底了,我和老朴稍加指点就水到渠成了。”
朴玉道,“别的不敢说,现在他们绝对不比姜奉的亲军差。”
曾小鱼目光落到李炎身上,他的变化是最大的,从来没拿过刀,不会用刀的他,现在抡着一
汪林道,“好了,咱们的任务已经完成。小鱼,今天晚上你也休息一下吧,我和老朴在琼楼摆了一桌,咱们哥仨喝点。”
曾小鱼还从来没有出去过,听他们一说倒是有些期待,想起自已身上分文没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我可一分钱没有,你们请客?”
汪林和朴玉相视一笑,“必须的!”
换了一身便装的曾小鱼神采飞扬,活脱脱一个富家公了哥,粗眉大眼的汪林和朴玉跟在他身边,反而象两个保镖。
来到他们所说的琼楼,把第一次出来“见世面”的曾小鱼给惊了一下,这座琼楼足有十五六米高,雕龙画凤,金玉点缀,美仑美奂。走进二楼预订好的包房,他才现,这两个家伙准备的是花酒。
三人坐下之后,走进来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了,一见曾小鱼两只眼睛就移不开了,在他全身上下不停地瞄来瞄去。汪林笑道,“花姑,你就别看了,没你什么事,把你手里的头牌姑娘给我小鱼兄弟叫来。”
花姑妩媚地答应着,摆动腰肢“飘”了出去。
曾小鱼虽然说心里有过无数种揽风弄月的幻想,可真到了这种地方,他反而放不开了,对汪林说道,“老汪,咱们哥仨好好喝点酒不行吗?”
汪林哈哈一笑,朴玉道,“三个爷们儿有什么意思,有美人相伴才够味道。小鱼,你不会还是个童了**?”
曾小鱼把眼睛一瞪,“老了也是拜过堂成过亲的人!”
朴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然后呢?洞房了吗?”
曾小鱼老脸一红瞪了他一眼,奇道,“你们听谁说的?噢……我知道了!”
他想到了李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