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冲立刻放下茶杯,“原来您就是月清宗宗主,快请坐。”
他脸上的不耐烦尽数消散,站了起来。
月初捂着嘴偷笑,坐到陈冲的身旁。
“宗主你这样真是见外,以后叫我月初就好。”
陈冲点头,咽了口唾沫。
他的眼神不由自主的瞟到了月初的身上,肤若凝脂,白得有些扎眼。
月初长腿交叠,眼底盛着盈盈笑意。
“听说在您的带领下,阴山宗迅速崛起,已然成为了东山上的第一大宗门,我慕名而来,还望您不要觉得打扰。”
陈冲连忙摇头,“怎么会觉得打扰?您能来,实在是我们宗门的荣幸。”
月初娇羞一笑,伸出纤纤玉指,去摸陈冲的手。
“宗主,您年纪轻轻还一表人才,实在难得。”
说完,她对着陈冲抛了个媚眼。
“我们月清宗在西山上只算得上是个小宗门,经常受到打压,我不得已,来到您这里寻求庇护。”
她蹙起眉头,贝齿咬住唇瓣,我见犹怜。
陈冲咽了口唾沫,立刻说道:“月初,我也不可能凭借着你的三两句话就……”
看见她身无长物,陈冲的眼里闪过玩味。
这月初还真是有意思,想要空手套白狼。
但下一瞬,月初站起身来,直接跨坐在他的腿上。
“我就是给您的谢礼,您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月初边说着,边往陈冲的脸上凑。
陈冲挑眉,没想到月初这么主动。
美人投怀送抱,如果他不为所动,倒是显得不解风情了。
陈冲伸出手,在她的屁股上捏了捏,手感不错。
月初在陈冲的脸上吻了吻,小声说:“要你答应庇护月清宗,那月初就是你的人,想怎么着都行。”
月初的声音像是带着蛊惑,伸出手指在陈冲的胸膛上打圈。
陈冲嘿嘿一笑,伸手把她抱了起来,“你这话当真?”
月初点头,满脸无辜,贴近陈冲的胸口。
“当然,以后我就是你的人。”
闻着她身上的丝丝香味,陈冲的心头窜起一股冲动。
刚想带着美人回房,却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叫喊。
“冲儿……”
陈冲身体一僵,纵然心中有百般不情愿,也只能把月初放下。
“师娘,你怎么来了?”
看着二人亲密的举动,莫雨烟瞳孔地震,她立刻走到陈冲的身旁,挽住他的臂膀。
莫雨烟上下打量着月初,眼神带上敌意。
“你就是月清宗的宗主吗?”
月初点头,背起手来,“不错,正是在下。”
“呵呵,你们月清宗都如你这般不正经吗?难怪过去这么多年,在西山上还籍籍无名!”
听出她话语中的醋意,月初忍不住笑出了声。
她故意凑到陈冲身边,小声道。
“晚上我在假山等你。”
月初的声音压得极低,只有陈冲听见。
说完,月初转身离开。
莫雨烟握紧拳头,冷眼盯着他。
陈冲心头暗喜,这月初倒是个机灵的,知道不能正面跟莫雨烟对抗,让他夹在中间为难。
等月初走后,陈冲立刻转身,“师娘,你怎么过来了?”
莫雨烟推开陈冲,神情受伤。
“刚才你们两个在干什么?冲儿,你是为色所迷?”
陈冲连忙摇头,顺势将她环在怀里。
“师娘,你这是说的哪里话?也就只有你这个色能迷倒我。”
说完后,陈冲低下头,枕在了莫雨烟的脖子上。
“师娘别生气,是她故意勾引我,但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人,天地可鉴。”
说完,陈冲坏笑着在莫雨烟的腰上掐了一把。
但瞧见他这副嬉皮笑脸的样子,莫雨烟的脸色更冷。
“冲儿,你一直在骗我,对吗?”
陈冲摇摇头,紧张地说:“当然没有,师娘,你可千万别误会了我。”
莫雨烟别过头去,不再看他。
陈冲笑了笑,直接把莫雨烟拦腰抱起,“师娘,既然嘴上说的你不信,那我就用行动来证明!”
说完,陈冲在莫雨烟的脸颊上深深一吻,抱着她回到房间。
莫雨烟心头一惊,立刻开始挣扎,“冲儿,你怎么能……唔!”
剩下的话她没说完,就被陈冲的吻堵住。
陈冲伸手,托住了莫雨烟的后脑勺,“师娘,你好美。”
莫雨烟的呼吸变得急促,虽说身体给了反应,但她的心里十分隔应。
陈冲的手向下游走,落在了她的腰带处。
下一瞬,手被莫雨烟死死捂住,“冲儿,今晚我得跟你好好谈谈!”
莫雨烟翻身坐起来,理了理凌乱的头发。
陈冲皱起眉头,啧,看来今晚是没戏了。
他坐在椅子上,看向莫雨烟,“师娘,有什么你就直说吧。”
看出了陈冲的不耐烦,莫雨烟更是伤心。
“冲儿,你这是什么态度?你现在对我毫无耐心,我……”
陈冲站了起来,“师娘,你说过不会再管我,可你现在这副样子,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莫雨烟,抬脚往外走。
莫雨烟瞬间僵在原地,心像是空了一块。
陈冲散着步,来到了后院。他坐在椅子上喝茶。
突然,有一双温润的玉手从身后捂住了他的眼。
“猜猜我是谁?”
那股熟悉的香味袭来,陈冲心里的阴霾烟消云散,立刻伸手,把人带到怀里。
月初一声惊呼,双手攀上陈冲的脖子。
“嘿,不愧是你,竟然这么快就猜到了。”
月初嘴角扬起,眼神分外明亮,像是藏着万千星辰。
看出陈冲情绪不佳,月初奇怪地问道:“你,你这是怎么了?”
陈冲摇摇头,“没什么,就是跟师娘吵架了。”
说完,他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月初勾起陈冲的手指,小声说:“像你这么优秀的男子,如果真为了她守身如玉,岂不是太可惜了?”
“而且听说你那位师娘可不是完璧之身哦。”
听出月初在故意挑拨,陈冲心中烦躁,直接把她甩开。
“月初,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难道还要我教你吗?”
陈冲的语气逐渐加重,眼神阴鸷。
月初十分惶恐,讨好地坐在陈冲腿上,“不是的,我只是随口一说,你别放在心上……”
月初抬起头,可怜巴巴地望着陈冲,眼底还有着破碎的光。
陈冲心软了,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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