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半夏拿出医药箱,开始给叶飞宇清理伤口。
“小叶,你忍着点啊,我帮你把这些烂肉先清理出来。”
叶飞宇笑嘻嘻的:“嫂子,你只管弄,我不怕疼!”
苏半夏半信半疑,下手依然不敢太用力。
想起之前给裴照治伤的时候,他也是一声不吭的,搞得她都怀疑,他是不是丢了痛觉神经。
这会又来了一个不怕疼的叶飞宇,她算是见识到了。
什么叫铁打的汉子!
这两位啊,那是真的不叫苦,不叫疼。
苏半夏给叶飞宇处理好伤口后,裴照也洗好了碗。
苏半夏叮嘱叶飞宇暂时不要到处走动,先卧床休息两个小时,方便药效发挥。
叶飞宇自然是无所不从,为了能尽快治好手臂,他什么都愿意听小嫂子的。
他听话的回了他那屋睡午觉。
苏半夏也被裴照拥着进了自己的卧室。
床上,苏半夏心疼的捧着裴照的脸,娇嫩的小手在他的脸上不住的摩挲。
国家给她培养的男人就是强,不怕疼不怕苦,真真正正的铁汉子。
她的动作,弄得裴照脸上痒丝丝的。
他笑着捉住她的手,放到唇边亲吻。
“怎么了?大白天就想要了?”
他压低声线,音色性感无比。
苏半夏本来还心疼他呢,听到他这s话,顿时俏脸通红起来。
“谁想要了,大白天的,你说什么骚话呢,我真是连摸都不能摸你一下了,我太难了……”
裴照轻笑,长臂揽过她,把娇软的人儿搂进怀里。
大手一寸寸的丈量起她的腰身。
苏半夏脸红成了天边的云:“你摸哪里呢?不会来真的吧?”
叶飞宇还在对门呢,被人家听见到了,多尴尬啊。
裴照狡黠一笑:“我也是摸摸你,唔,最近有好好吃饭,身子骨圆润不少,继续保持,千万不能再瘦回去了。”
苏半夏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瞬间明白了。
好家伙,他竟然学会了以牙还牙呢,她摸了他,他就摸个回来。
哼,害得她以为……他想把她怎样呢。
苏半夏撅起嘴,水润的嘴唇比樱桃还要诱人。
“好哇,你学我……我这个摸,和你这个摸可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我是心疼你才模你的,你……你明明是馋我身子。”
苏半夏不害臊的戳穿裴照的小心思。
裴照也不狡辩,忍了这么几分钟,实在是忍不住了。
他轻轻琢了一口红透的樱桃,暗哑着嗓音:“对,我就是馋你的身子。”
大中午的,这春意就像是洪水一般,来势汹涌,挡都挡不住。
好在裴照顾念着苏半夏的身体,浅尝辄止,收住了他剩下的狂热。
苏半夏被他弄得浑身瘫软在床,勾着他的脖子,直嚷嚷着:“你这汉子,也太野了,真要顶不住了,不行,我必须要进补,大补特补!”
裴照快要到上班的时间了,他给苏半夏盖好毯子,坐在床沿穿着衣服。
那宽肩窄腰的身材,八块腹肌的线条,晃得苏半夏挪不开眼。
裴照轻笑着回她:“你这小身板确实要好好的进补,今天下班我就去邻居家买土鸡,明儿个周末,我下厨给你炖土鸡。”
苏半夏心里忍不住喟叹,这极品美男啊,她这战斗力,当真是暴殄天物了,不行,她要变强,变强才能享受人间极品!
她原本注重养生,最不爱吃荤腥,但现在……
土鸡是吧,她吃!
……
高家,自从高宏和何秋月离婚之后。
高家就变得一片惨淡。
何秋月离婚,直接带走了女儿高雨晴,还直接给小姑娘改了姓,现在跟着妈妈姓,名叫何雨晴。
汉昌县首富何笙心疼女儿被渣男啊辜负,立马给何秋月母女买了一套大别墅,就在她娘家边上,回家步行五分钟。
何笙更是让人撸掉了高宏的工作,现在别说是升任县城供销社主任了,连编制都搞没了。
而高宏的弟弟高阳更惨,之前仗着何家的关系,他常常是作威作福,找人借了一屁股的债。
现在连高宏都没了工作,高阳的工作自然也跟着没了。
高阳为了躲债,拐跑了黄莹,如今是两人远走高飞,去了外地不知所踪。
高家父母也从城里,被迫搬回了玉溪乡。
高家老宅就在玉溪乡里。
“你弟弟到底去了哪?大宏啊,你能不能去求求何家,让他们帮咱们找找啊?”
高家父母一脸憔悴,这些天为了寻找小儿子,他们是吃不好睡不好,没有一天放下过心。
高宏冷着脸:“你们怕他会死吗?”
这话真是说到两老的心缝里面去了,可不就是怕高阳被逼债的给弄死了!
但是他们不敢说,这整日还有要债的上门呢,真要撕破了脸,倒霉的就是高家二老了。
“你胡说什么,我就是怕他一个人在外面受苦,你说何秋月也真是的,何必要弄成现在这个样子呢,她本来就生不出儿子,咱们高家不能绝后啊,让别人给她生个儿子,她还不愿意了,还把咱们家整成这样,何家真是太毒了!”
高母到现在还是无法原谅儿媳妇何秋月,哪怕是落魄到了这个境地,她骂得依然是何秋月!
“还有那个李玲,也真是的,人家给她举报信,她就真的闹到何家去了,你说她不是多管闲事嘛!她老大年纪没嫁人了,就弄得何秋月也离婚,跟她一样好作伴呗!现在好了,家都散了!”
高宏眯了眯眼,这件事他不敢怪何家。
哪怕他心里再恨何家,他也不敢怪何家,甚至他还盼望着何秋月啊回头。
何家的富贵和权势,是他这种凤凰男,往上爬的助力啊!
要不是因为那封举报信,他怎么会……
高宏深恨那个写信之人。
“爸,妈,你们以后不许说何家的不是,咱们这亲家,还要做下去的,特别是在外面,秋月她只是被一时蒙蔽,那个写信的人,才是罪魁祸首,我会想办法揪出来的!”
高宏的话刚落音,院子里传来洪亮的男声。
“高主任!写信的人,我知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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