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啦,我莫问仙怎么会骗你呢!”
莫问仙信心满满:“成为我的随从,不得不说,你小子可是撞大运了,以后你就暗地里偷着乐吧!”
偷着乐?
白饭啼笑皆非,差点被噎到,这简直是谜之自信!
“仙儿大人果然厉害!”白饭语气佩服,竖起大拇指:“那么我们开始吧!”
“好吧,是时候让你见识到谪仙圣体的恐怖了,不过到时候一定要稳住,心情尽量平复下来,不要哭了。”莫问仙似乎很担心白饭会因此哭鼻子。
“放心,我的心理承受能力很强大!”白饭心惊胆战。
……
五分钟之后……
阁楼之内……
床边……
白饭躺在软绵绵的床上,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呻吟:“呃啊,舒服!不愧是谪仙圣体的住处,这床简直舒服到极致!”
莫问仙站在旁边,满脸幽怨:“我不服!你作弊!”
“作弊?”白饭一副愕然的表情:“何处此言,扳手腕还有作弊一说?你可别吓我,我经不起吓的。”
“我不管,反正你肯定是作弊了,否则我三万斤的力量怎么会比你弱?”莫问仙叫嚷。
“嗯?你难道不知道我可以气血轰鸣?”白饭错愕。
“气血轰鸣?”莫问仙不解:“就是你和孙离对战的时候身体发出的叫声?”
“没错。”白饭道:“那是力量达到五万斤才会出现的情况。”
“是这样吗?”莫问仙摸摸小脑袋,他才九岁,能知道多少,何况气血轰鸣极为少见。
“当然,我岂能欺骗仙儿大人,不过我想以后会被历史载入史册的仙儿大人,一定不会和我一个小小的,忠心耿耿到天地可鉴,日月可表的随从计较住房问题,您觉得呢?”白饭笑眯眯的样子简直跟狐狸似的。
闻言,莫问仙瘪嘴,又无话可说。
白饭见他闷闷不乐的模样,心中乐不可支,但脸上却做出犹豫为难的表情:“但是吧,我觉得我作为一个随从,竟然能睡如此豪华奢侈的大房,也是过意不去,所以……”
话音刚落,莫问仙眼睛一亮:“所以……”
“所以我决定和仙儿大人再赌上一吧。”白饭咬牙,如同做出极为困难的决定和决心。
“还赌?”莫问仙小脸上带着谨慎,脸上阴晴不定。
“仙儿大人,难道你就甘心将自己的大房子让给我吗?你的被子啊,地板啊,都要被我弄得乱七八糟,要知道,我平时可是很邋遢的。”白饭在旁边好言相劝。
听到白饭的“威胁”,莫问仙小身板顿时一震:“好,我赌!”
“这次我们的赌注就是谁去打扫剑宗全部灵兽的粪便。”白饭肃然道:“你也别觉得我在刻意为难你,灵兽粪便虽然臭气熏天,但这是在锻炼你的定力,真正的强者,岂能被臭味所阻!”
“这……”莫问仙犹豫万分。
“那还是说谪仙圣体已经对不敢赌了?那到时候史册上也就要写,元阳大陆最强者莫问仙,与随从赌博,未赢,惧赌而拒。”白饭见小屁孩没有答应,不由得激他一激。
“好!”
莫问仙重重点头,竖眉:“不过这次我们不比扳手腕!”
“自然是不能再来扳手腕这种粗俗的比斗,既然上一次我们是武赌,这次,我们就来文赌,怎么样?”白饭冲着他挑眉,似乎在征求意见。
“文赌?什么意思?”莫问仙被文赌一词给弄懵了。
“武赌就是和武力相关,那么文赌自然是和智力有关。”白饭解释。
“智力?”莫问仙不解。
“就是你问我一个问题,然后我问你一个问题,绝对不能被对方答对正确答案。”白饭耐着性子开始讲起现编的规则:“为了预防即便被答出来还要强行说没有这种无耻行为,我们要把答案写在白纸上,到时候被答对也就无话可说了。”
“好!”
莫问仙毕竟是小孩子,似乎兴趣满满。
“如此,你先还是我先?”白饭礼貌问。
“我先来!”
他迫不及待的来到桌前,拿起毛笔开始写答案,写完后,说道:“那我可就问了,我们剑宗最最厉害的人是谁?”
“最厉害……”
白饭想了想,道:“你老爹……”
莫问仙眼睛一亮。
“……肯定是不可能是最厉害的,虽然你是说过你老爹最厉害,可一个宗门怎么可能会是宗主最厉害,我猜是太上长老!”白饭说道:“至于剑宗的太上长老是谁,我可就不知道了,你可不能强人所难。”
莫问仙顿时嘴巴鼓起:“不行,你一定要指出来!”
白饭哭笑不得:“还真是太上长老?”
“哼,算你好运,但是你一定要指出来!”莫问仙喋喋不休。
“那你要告诉我,我见过他吗?”白饭问。
“见过!”莫问仙点头。
“见过……”白饭闭目思忖起来。
太上长老的年龄如果按照常理,肯定不会年轻,如此的话……
只有剑楼的老妪,还有……
“那我猜那个在剑宗大门那边的老者。”白饭回答。
莫问仙不敢置信:“你为什么要选他?”
“那位老者的气度,太超然。”白饭如实相告:“对一切都淡然的态度,连那位化神强者飞入剑宗之内连看都不看,定然不凡,或许那位剑楼的老妪很厉害,不,是肯定会很厉害,但我比较重男轻女。”
莫问仙得到答案,气馁,翻过白纸:“好吧,你赢了。”
白饭目光扫去,看见上面写着三个字——莫天邪。
“算你运气好。”莫问仙满脸不甘:“该你了。”
“好。”
白饭摸摸下巴,脑中灵光一闪,有了。
迅速取过白纸,大笔一挥,一气呵成,立刻放过来盖住,问道:“如果一个女人休了自己老公整整十个,我们要怎么形容她?打一个成语。”
莫问仙匪夷所思:“怎么可能会有休夫十次的女人?!”
“额……就是这么个说法,夸张而已。”白饭擦汗。
“休夫十次,打一个成语……”莫问仙愁眉不展,苦苦思索半晌,双手一拍:“欲求不满?”
“错!”
白饭摇头,遗憾说道:“欲求不满的人可不会结婚。”
“那到底是什么?”莫问仙气呼呼道。
白饭将白纸翻开,莫问仙立刻来到桌前一看——前功尽弃。
“前功尽弃?”莫问仙错愕。
“对啊,前“公”尽弃!”白饭理所当然。
莫问仙险些晕厥过去,大叫:“你赖皮!”
“有吗?”白饭疑惑:“虽然是需要变通,但也是考验智力吧?”
“不算,你这是强词夺理,我不管,你赖皮!”他莫问仙第一个表示不服。
“那行,我不和仙儿大人计较,这个问题不算,下一个开始。”白饭岂能和小屁孩计较,谦让道。
“那好,这次算平局,接下来是我出题!”莫问仙立刻挤开白饭的身子,拿起毛笔开始苦思冥想。
白饭也不催促,给他时间。
“有了!”
莫问仙眸子一亮,身子挡住白饭,小心翼翼的写下答案,然后问道:“这次我就考研你的见识,你以前是佛宗弟子,我就问你和佛宗有关的问题。”
“见识吗?”白饭颔首:“但说无妨,我接招。”
“好!”
莫问仙开口:“佛宗以前有个能过目不忘的人,他将佛宗主宗藏经阁内的大部分功法记下后叛出佛宗,那个人是谁?”
白饭心中微动,这人似乎曾经听冰帝提起过,现在还有点印象。
冰帝道:“古道常。”
“古道常。”白饭笃定道。
莫问仙:“……”
“你这么会知道?”他恨恨的磨牙,一副择人欲噬的模样。
“我乃佛宗弟子,岂能连宗内之事都不了解?”白饭淡定自若,说起谎来侃侃而谈。
“不可能啊,你就是一个小地方的三流佛宗,怎么可能会知道这种大事!”莫问仙气不打一处来:“就连我都是老爹告诉我,让我不要外传的。”
“其实……可能是因为我学通古今,知识渊博,文武双全的缘故吧……”
白饭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向莫问仙袒露心声,道明真实原因。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