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西沉抱着梨烟乘船回了岸边,导演等人这才回过神,连忙打了120。
苏子叶急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对不起,如果不是我刚刚提议不要打扰两个小情侣谈恋爱,也不会闹到现在这个地步。”
苏子叶现在完全觉得,梨烟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样,都是因为自己的自作主张。
她愧疚的低着头,好像做了什么坏事。
“既然知道自己总是会办坏事,下次就少说话。”温西沉的目光冷的厉害。
苏子叶身子一抖,泪就流了下来。
温慕看着苏子叶愧疚难受,将苏子叶揽进了自己怀里:“大哥,苏子叶也不过是想让你跟梨烟姐好好相处,避免别人打扰你们,你不至于凶苏子叶吧?”
温西沉意识到自己的寒意太重,收敛了几分,同时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别的都不重要,这件事是怎么回事?”温航抓住了关键,他看着梨烟虚弱的躺在地上昏迷不醒,心里着急得很。
“有人在梨烟跳下水的时候抓住了她的脚踝,想淹死她。”
温西沉在陈述这些话的时候,整个人都沉浸在冷意里,想到梨烟手足无措在水底扑腾的模样,他的一颗心就狠狠揪在一起。
“这个人真狠啊。”温航气的双手紧握成拳,“大哥,你知道是谁了吗?”
温西沉摇摇头:“暂时还不知道。”
火导演这个时候想到了什么,连忙回答道:“对了,我记得古城建筑保护的很好,附近是有监控记录的,要不我们去查查监控吧?”
这倒是个好主意。
温西沉点点头,看向一旁的温航:“温航,一会儿救护车就到了,你跟温慕还有苏子叶把梨烟送到医院里,我跟艾力克去查监控,一定要把这件事查清楚。”
“好。”温航知道自己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点点头。
温西沉跟着导演去了监控室,却被告知监控早在三天前就已经坏掉了,现在根本没有记录。
温西沉握紧了拳头:“这个做坏事的人,想的还真是周全。”
艾力克皱皱眉:“要不还是先等梨烟醒了之后再说吧,说不定她看清了什么。”
温西沉沉默了片刻,点点头:“你说的也是。”
“没事的话,你就先去医院等梨烟苏醒吧,我现在还有点事情。”
温西沉跟艾力克也不算熟,以为是工作上的事情,点点头,就没有询问清楚。
辞别了温西沉,艾力克去了沈嘉柔的别墅。
这栋别墅说到底也算是艾力克在国内的财产,所以他没有用密码,直接人脸识别就走了进去。
刚一进去,艾力克忽然听到楼上传来了一些奇怪的声音,他悄悄走上楼,没有急着开卧室的门,而是在门口等了一会儿,听清了里面的内容。
下一秒,他直接抬脚踹开了门。
“沈嘉柔!”
刚刚还在喘息的沈嘉柔一下子就尖叫出声,连忙裹紧了自己的身体:“艾力克……”
温与舟从她身上下来,看着门口的艾力克,眼底也划过了一丝惊讶。
“沈嘉柔,你住着我的房子,睡着别的男人,你真恶心。”艾力克感觉血液直冲脑门,看着两个人刚刚纠缠过后房间里糜乱的场景,一颗心都跟着狠狠疼了一下。
虽然他确实不算爱沈嘉柔,但是试问哪个男人能够接受这种背叛。
“艾力克,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是他强迫我,都是她……”沈嘉柔是真的慌了,她不能失去艾力克的宠爱,无论是财力,还是那张好看的脸,她都不愿意放手。
“不用解释了,我什么不知道,幸亏没跟你发生关系,果然我的做法是对的,没想到你居然能恶心到这种地步。”
这句话算是彻头彻尾的讽刺和嫌恶。
沈嘉柔感觉自己的脸像是被人扇了一巴掌似的,整个人都苍白了不少。
他说的没错,两个人做了四年的地下情人,艾力克却连她的身体都没有碰过。
“好了,嘉柔,这个时候跟他解释这么多还有什么意思,你没发现,他的眼里只有厌恶,根本没有爱吗?”温与舟缓缓勾唇,伸手拍了拍沈嘉柔的肩膀以示安慰。
“温与舟,你不要火上浇油了,就算艾力克不爱我,我也不会喜欢你的!”
艾力克不爱她,她当然知道,可是被这样大刺刺的说出来,沈嘉柔还是觉得有些羞辱和尴尬。
艾力克笑了笑,声音轻蔑:“别作践自己了,沈嘉柔,你真贱。”
“我知道,你喜欢梨烟。”
温与舟好似知道全部一样,整个人都散发着一抹自信。
这句话一出,艾力克立刻微眯双眼:“所以呢,你到底还有什么话要说?”
“其实我们是很好的合作伙伴,不是吗?你喜欢梨烟,我想要温氏的股份,嘉柔想跟温西沉在一起,我们三个是最适合不过的朋友了。”
这么说来,好像确实挺合适的。
艾力克若有所思的点头:“所以呢,你想怎么合作?”
“我想借用你的力量,搞垮温西沉,顺便我帮你把他们搞分手。”温与舟循循善诱,“只要他们分手,梨烟记恨上温西沉,你再出现守护在梨烟身边,你想啊,你在一个女人最脆弱的时候出现在她身边,她一定会很喜欢你的。到那个时候,跟梨烟是什么关系,还不是由你决定吗?”
温与舟说的这些话,确实让人无比心动,但艾力克没有回答温与舟的这个问题,而是反问沈嘉柔:“那我问你一个问题。”
沈嘉柔突然被关注,愣了一下,缩了缩脖子:“怎么了?”
“我想知道,梨烟溺水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
沈嘉柔刚想回答他,一旁的温与舟就接过话:“这件事情跟沈嘉柔没关系,是我做的。”
“为什么陷害她?”艾力克看着温与舟,强行忍下来心里的不适。
“这跟你为什么过来质问沈嘉柔,性质是一样的。”温与舟笑得云淡风轻:“为了喜欢的人出头而已,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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