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一遍也是一样,”年婳想挣开金链子,却无能为力,“我……”
她还未说出口,便被赤那将所有言语堵进腹中。
接下来的几日,赤那每天都会过来喂她吃饭,她不吃,他就把人打晕喂糖水。
草原人都看得出,他们的王正在气头上,没人敢去触霉头;可有人就是在等待这个时机。
这日中午。
年婳躺在帐中,翻身的动作带着锁链响动。
吴盈秀进到帐中,端着一盘梨糕,“兔奴妹妹,先前是我不对,可我真的不知道能逃走的那条路上有梨子,还误导了你。”
她凑到年婳面前,“兔奴妹妹,你能原谅我吗?”
年婳顺着她的话往下说,“盈秀姐姐,我早就不怪你了,可是我心里总是胡思乱想,觉得你就是故意的。”
吴盈秀立马接道:“别乱想,姐姐我啊,为了补偿你,今天就帮你打开金链子。”
“真的?”年婳两眼放光,“如此兔奴就谢过姐姐了。”
吴盈秀笑得阴险,“不谢。”
她帮年婳打开锁链后,突然拽着年婳的手朝她自己脸上打了一巴掌,脸上都是得逞的笑。
这下,王绝对不会饶了她!
没有一个草原男人能受得了自己的女人一再逃跑,王也一样!
而她吴盈秀,才是和王最般配的!
“兔奴,我好心过来看你,你竟然让我帮你逃跑!”吴盈秀捂着右脸,大声朝帐外喊道。
“快来人啊,兔奴要逃跑了!”
屋外本就严阵以待的小兵立刻将帐篷团团围住,并喊了赤那过来。
男人大步迈进,映入眼帘的是已经挣开金链子的年婳。
吴盈秀捂着脸道:“我王,兔奴她还想逃跑,我不帮她,她就打我。”
吴盈秀还想装一波柔弱,可男人径直略过她走到年婳面前,大手紧紧攥着年婳的手腕,生怕她逃走。
年婳不知所措的看着他,似乎又想起他的疯狂,拽着他的衣角解释道:“赤那,我没有想逃走,这金链子是吴盈秀给我打开的。”
“兔奴你莫要胡说,我为何要给你打开金链子?”吴盈秀也不坐在地上了,起身道:“先前你就诬陷我,说是我怂恿你去药山逃跑,现在你还想再继续诬陷我吗?”
年婳躲在赤那身后不敢出来,可又似乎被吴盈秀的恶人先告状给气到:“赤那,她说谎!”
赤那把她拉到身前,“上次是她直接告诉你那条路可以逃走的?”
“不是。”年婳搅着手指,下唇被她咬的都出血了。
“是她让你逃跑的?”
年婳摇头,“也不是。”
吴盈秀得意仰首,她可一句怂恿她逃跑的话都没说过,是她自己要去药山,还过分解读她的话才逃跑的。
她不会容忍王的眼光落在任何一个女人身上!
“可是,是她说,那里有梨子,我和你第一次去药山采药的时候,没有见到梨子……”
“所以,她没有怂恿你逃跑?”
年婳点头又摇头,似乎陷入了自己的怪圈,吴盈秀对她说的话没有任何人证,一切都好像是她多想。
她越来越委屈,衣角都被拽皱了,嫣红的眼眶水润润的,好似随时都能滴出泪,“赤那你不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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