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恐不乱的魔修自然不会反对羿峰的提议,修仙者为了修炼疯狂,他等着对方成为魔修一员的那一天。
虽然羿峰现在已经算半个了。
气势汹汹回家的羿红绫刚进门转角就碰上了黑衣人,被撞的羿红绫非常生气:“谁啊!眼瞎了吗!眼珠子给你挖出来!”
羿红绫摸摸被撞疼的鼻子,只觉得自己刚才撞上了一堵墙。
“羿小姐都要嫁人的年纪了,怎么脾气还是这样大。”
低沉的声音分外耳熟,羿红绫惊喜抬头:“先生!”
见来人真是先生,羿红绫开心的扑到黑衣人怀里撒娇:“先生已经好久没来我家了,怎么今天突然来了,是想红绫了吗?”
黑衣人伸出手抬起羿红绫的下巴,语调暧昧不清:“多日不见,红绫都到要嫁人的年纪了。”
羿红绫面颊酡红,面前人是她一直仰慕的对象,如今两人距离如此之近让她怎么能不羞涩。
可以听到黑衣人口中的嫁人羿红绫就有些咬牙切齿,她想嫁的人从始至终就只有先生。
可父亲的命令容不得她反抗。
之前去找苏景珩也是想跟他说清楚,因为父亲的命令她必须嫁给苏景珩,但是她要跟那家伙说清楚,嫁给他可以,但是他能得到她的人,可永远也得不到她的心。
可没想到苏景珩不对他们家的施舍感恩戴德也就罢了,还日日流连花楼沾花惹草。
要不是看他那张脸生的不错,自己肯定把他三条腿都打断。
而自己去找他算账,竟然被门口的老鸨拦下来了,简直是奇耻大辱!
身为男人如此不守男德,那就不要怪她了。
想到这里羿红绫伸出雪白手指在黑衣人胸膛画圈:“先生还不知道嘛,红绫根本不喜欢那家伙,都是爹爹乱点鸳鸯谱。”
“红绫一心喜欢的就只有先生。”
说着羿红绫将自己的红唇送上去,含羞带怯的样子煞是好看。
嫁给谁她无法自己决定,把自己给谁难道她还不能自己决定吗?
黑衣人身为魔修自然来者不拒,更何况羿红绫长得确实不差,和他身边的女人比起来也能排中上。
两个人相携进了羿红绫闺房,房间内染着红色丹蔻的手指轻轻拿掉男子的面具,男子五官如刀刻般俊美,一双幽暗深邃的红眸波诡云谲,倦怠的注视着眼前人。
“还满意你看到的吗?”
没有面具的遮挡男人似笑非笑的声音传入羿红绫耳中将她蛊惑。
羿红绫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要跟这样的人共渡春宵,直接软到在男人身上呢喃道:“红绫心悦先生,还请先生怜惜。”
红纱帐帘落下,两个交叠的人影落在沙帐上,烛光在空气中跳动映得一室春光。
……
一身欢爱痕迹的男人衣衫大敞坐在椅子上,抿了一口灵茶:“真不愧是孤山城的灵茶,魔宫可没有这么好的东西。”
男人的目光落在纱帐里浑身赤裸的女人身上,目光里不带一丝感情。
对于魔道少主苍凌来说,身为现在魔道的领导者这样投怀送抱的女人数不胜数,他也乐得享受。
魔修这些年其实一直隐藏在暗处搅动风云。
近些年来修仙界一些名声好的家族在魔修的阴谋下,不是家族后辈资质受损,就是老祖意外陨落。
孤山城苏家灭门事件虽然不是他们的手笔,但是魔修确实也在其中起到推波助澜的作用。
虽然如此但是明面上魔修一直没有什么大动作。
直到日月秘境一些在东海闲的没事干的魔修长老一拍脑门策划了一场针对各大宗门的袭击事件。
一下子将修仙界顶尖修士的目光拉回了魔修身上。
各大宗门都意识到自己门派中很可能有魔修的卧底,开始了对魔修卧底的清洗行动,这让很多正在执行卧底任务的魔修举步维艰。
此前苍凌一直是在灵墟宗卧底,平时在灵墟宗老老实实装普通弟子,时不时出来给其他世家添些乱子。
现在为了不让灵墟宗将仅剩下的几枚钉子尽数清理干净,苍凌只能在外面搞出些大动静来,准备将宗门的注意力从自身转移到外面来。
孤山城扶持羿家就只是其中一件。
之前跟羿家家主说的条件,要羿家家主帮忙都不过是借口而已,为的就是让羿家将事情闹大。
苍凌作为魔道少主与羿家早有接触,只不过此前一直没深入合作,只是帮些小忙而已。
近些年羿家的小动作越来越多,无疑是转移灵墟宗注意力的好棋子。
“听说这一次灵墟宗掌门之子谢安也来了。”
“要不要再闹大些,直接将谢安留下来。”
孤山城内虞绾青和秦肆禹找了好久才找到谢安一行人。
看见秦肆禹和跟在秦肆禹身后的虞绾青,谢安语调阴阳怪气:“呦,师兄从城主府回来了,可探听到什么消息?”
城主跟他们聊的不少,可都是任务玉牌上有得消息,面对师弟的问话秦肆禹摇摇头:“不曾。”
“师兄没问到。”谢安喜不自胜:“师弟我确实问到了,我问到了上一次灵墟宗弟子来时下榻的客栈,他们失踪也是在那里失踪的。”
谢安哥俩好一般揽过秦肆禹的肩膀:“走,我带师兄过去看看。”
虞绾青看着秦肆禹的后背咬牙切齿,自己累死累活社交,这人跟个没事人一样,从头到尾一句话不说。
结果转脸说他们不曾问道什么消息。
这不就是内涵她白费了半天口舌,什么都没问出来嘛!
虽然在城主口中确实没问出来什么,但是在管事嘴里她打听到了啊。
反正现在在虞绾青心里第一嫌疑人已经有了,唯一的问题就是怎么引导其他人觉得羿家有问题去查羿家。
“对了。”
谢安好像突然想起来什么,转头看向虞绾青。
将一摞包装好的礼盒扔到虞绾青怀里:“今天我和其他弟子玩得非常高兴,想着你没来就给你带了些礼物,都是些胭脂水粉什么的,你有闲心的时候可以自己捯饬捯饬。”
虞绾青挑眉。
这家伙是在内涵自己长得不咋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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