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少骞神色幽深,楚然读不懂他眸底的情绪,出声反问,“你救了我,我担心你,难道不是人之常情吗?你干嘛用这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穆少骞猛地意识到自己居然会因为楚然的担心而感到丝丝的窃喜?
他觉得他一定是没睡好,才会出现这种错乱的情绪。
“我眼神奇怪?我看是你昨晚被人踩坏了脑子,才会产生这样的错觉。”穆少骞面冷如霜,声音寒凉。
楚然想到自己被冷北墨踩着头的画面,感恩之心压不住内心的火,脸色不悦道,“你这人怎么这样?揭人伤疤有意思?”
提及伤疤,楚然蓦地发现穆少骞喉结处有块暗红的淤青。
想到他为救自己与人打架受了伤,她还与他吵架拌嘴,她在心底怒骂自己不是人。
“你做了检查没?确定身体没大碍吧?”楚然的态度来了个七百二十度大转变,眼底的关心藏不住。
这女人一会一个样子,该不会是发烧了吧?
穆少骞下意识去摸楚然的脑门,确定体温正常,又怀疑她是被药物伤了脑子,准备去问问医生。
近距离下,楚然发现穆少骞喉结处的‘伤口’,竟然充血了,还有点肿,她鬼使神差的伸手摸上去,“疼吗?”
楚然微凉的指尖触碰到穆少骞喉结处时,他浑身肌肉随之紧绷起来,瞳孔猛地一缩。
被楚然含住喉结的旖旎画面,涌入穆少骞的脑海中,他喉结不由自主的上下滚动着。
手下坚硬的东西滚动了下,如垂柳拂过楚然指尖,又酥又痒,在她心底掀起阵阵涟漪。
得不到穆少骞的回应,楚然微掀眼眸,却猝不及防与他的视线相撞。
四目相对的刹那,他那双黑眸愈发深沉,无形中产生一股强烈的吸引力,似是要将世间万物都吸附进去。
楚然心口猛然漏了一拍,心跳随之加速。
穆少骞收回视线直起腰,拉开暧昧的距离,语气不疾不徐道:“不疼。”
楚然觉得自己心跳加速是受药物影响并未多想,十分关切道:“可我看着都充血了,你确定不要拍个片子看看颈椎是否受伤了?”
穆少骞凝眸沉思片刻,哑着声音开口道:“它是怎么形成的,你当真一点记忆都没有?”
楚然想了下,一脸认真的说:“我连你什么时候救得我都不知道,又怎么可能知道你是怎么受的伤?”
“1床楚然请到护士站抽血。”床头对讲机里传来的声音打断了二人的对话。
楚然条件反射的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可脚刚着地却发现浑身发虚的厉害,连站都站不稳。
眼看她就要和地砖来个亲密接触,穆少骞眼疾手快的抱住了她。
“谢谢。”道完谢,楚然才察觉穆少骞的手附在了自己的胸部,而她居然能够清晰的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
她想到什么,低头一看。
病服底下居然是真空的?
脑子突然抽风冒出一段旖旎且疯狂的画面。
她像个妖精似的缠着穆少骞,还吸住了他的脖子?
所以他脖子上的‘伤’是她一嘴造的孽?
这也太羞耻了吧?
她怎么能做出这么疯狂的事情?
穆少骞也留意到自己的手犯了罪,尽管心底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面上却是一片风云不动之色。
他默默将手往下移,搂住她盈盈一握的纤腰,扶着僵硬如冰棍的她往外走。
抽完血回病房,楚然老老实实的道歉,“对不起,昨晚冒犯了你。”
穆少骞撕开医用创口贴贴在喉结处,闻言,他眸色沉沉的看着坐在病床上,如同鸵鸟般的楚然,莫名觉得这样的她有点可爱?
小野猫也会害羞?
穆少骞饶有趣味的看着头快贴胸口的楚然,“爷爷和我弟媳妇他们要来看你,你打算用这副鸵鸟的形象面对他们?”
“我打电话叫爷爷他们别来,我这副样子哪里能见人?”被冷北墨踩过的脸上有几处淤青,更何况她还没穿内衣。
穆少骞道:“我叫我朋友给你买了身衣服,应该快到了。”
他话音刚落,门外有人敲门。
门一开,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走进来。
她将手里的包装袋塞进穆少骞手里,视线却看向坐在病床上的楚然,低声打趣,“这女孩看着挺乖,你总算眼不瞎了。”
(/31048/31048667/3486240.htm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