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腿男就像是发了芽的烂土豆,贱卖都没人要。
狗渣男居然还妄想她对他痴心难忘?
真爱往脸上贴金。
楚然语带嘲讽道,“你们放一万个心,我就是只脑子进水的马,也绝不回头吃烂了根的草。”
又是挑拨又是针对,玩的这么花,还说不爱?
李瀚觉得楚然就是嘴硬,沉声警告,“你对我因爱生恨,污蔑我中伤我,我都无所谓,但你若是再敢伤嫣然一根毫毛,我绝不会放过你。”
真是绝了!
他这是得了迷之自信癌吧?
还是病入膏肓,无药可救的那种死症。
楚然翻了个白眼,选择无视犹如连体婴儿般的狗男女,对前台说:“不好意思,我去问问我同事有没有拿这瓶酒。”
前台都点头了,乔嫣然却事多的说:“打个电话问问不就知道了?真是你朋友点的,如果你付不起这些钱,我和阿瀚可以帮帮你的。”
李瀚啄了下乔嫣然的额头,笑容宠溺,“嫣然,你真是太善良了。”
两个人惺惺作态的狗样子,恶心到楚然了。
她皮笑肉不笑道:“你们这么有钱,干脆发发善心,帮清澜酒店的所有客户都结下账呗?”
“楚然,你别不识好歹!”李瀚愤怒的吼出来。
楚然非但面无惧色,还笑如三月桃花开。
这无声的挑衅,可把李瀚给气坏了,“嫣然,我们走,以后离这种不识好歹的人远点。”
乔嫣然哪能错过看楚然出洋相的大好时机,拉着李瀚的手,央求道:“可她家都沦落到卖她换钱的地步了,她哪里有钱付这十九万啊?我们不能见死不救。”
“她没钱,我有!”穆少骞走来,一手搂着楚然的纤腰,一手递卡,“再给他们包厢送一份帝王蟹,猪手炖鳖。”
穆少骞出来接电话,恰好看见这一幕,出于合作精神,他决定帮一帮楚然。
楚然诧异的看向身侧高大挺拔的身影,没想到会在这个时间点,在这个地方遇见他,更没想到他会如此豪气为自己买单,心底感动到无以复加。
“感谢你们光说不动的帮助方式,给了我哄我老婆开心的机会。”穆少骞语气玩味。
乔嫣然和李瀚脸色皆是土色。
“谢谢老公!”楚然鬼使神差的踮起脚尖,朝着穆少骞的脸落下一吻。
馨香扑鼻而来,穆少骞下意识闪躲,却导致这个吻,稳稳落在他的唇上。
唇齿相贴。
楚然瞪圆如秋水般的双瞳,从她的角度恰好能够看清穆少骞眼底的情绪。
愤怒与暴躁在他眼底疯狂交织。
亲个嘴而已,他又不是没亲过,至于气成这样吗?
不过话说回来,他和富婆们亲嘴有钱拿,和她亲嘴就只能亲个寂寞。
这事若是搁在她身上,她也气啊!
看着走远的两个渣渣,楚然飞快收嘴,并主动道歉,“抱歉,我不知道你要为富婆姐姐们守嘴如玉,早知道我就不亲你了。”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穆少骞几乎咬牙切齿道,脸色冷的像是结了一层霜。
为了化解尴尬的气氛,楚然笑眯眯的问,“你今晚是陪富婆姐姐来这里吃饭吗?”
穆少骞整个脸都黑了,前台刷完卡,他拿着卡就走人。
他健步如飞,楚然一路小跑才勉强跟上,“你赚钱也不容易,这钱我会尽快还给你。”
穆少骞没说话,好似楚然是个自说自话的鬼魂。
她本来就是想说一下钱的事情,见他不愿意搭理自己,她也回包厢了。
楚然拿着结账清单回到包厢,大家边吃着后加的菜边夸她大方。
“就怕她是穷大方,最后买单还要大家凑钱。”张帆撇撇嘴不屑道。
楚然推门而入的时候,正好将张帆的话听得一字不落。
她拎着还未喝完的红酒走到张帆面前,笑问,“张帆,以前同事聚餐的时候,你也点这么贵的红酒吗?”
“多贵?一瓶红酒不就百来块吗?舍不得就直说,摆出这副嘴脸给谁看,你以为我稀罕吃你这顿饭?”张帆摔了手里的筷子,一脸怒气。
“是百来块钱的N倍价格吧?”楚然懒得和张帆废话,朝门口喊了声,“服务员,请你进来一下。”
服务员走进来时,张帆眼神闪了闪,垂在身侧的手攥紧了几分。
楚然指着张帆问,“请问这瓶红酒是她让你拿的吗?”
因为张帆当时要酒的语气很阔绰,服务员对她印象很深刻,自然能够一眼认出她,“是的。”
“她知道价格吗?”楚然又问。
“这个我不清楚,但她说要我们店里最贵的那瓶。”服务员不假思索道。
张帆慌了,嗓门提高了几倍,“大家看清楚这个女人的真实嘴脸了吧?她付不起今晚的饭钱,居然联合酒店的服务员栽赃陷害我?”
楚然就知道张帆会抵赖,嗤笑一声后,拿出结账清单给同事们过目。
“疯了!一瓶酒居然要十八万八!”
“张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楚然,你付不起钱就直说,何必如此大费周章的陷害我?”铁证如山,张帆却依旧死不认账。
楚然已经耗尽所有耐心了,“张帆,同事一场,我不想将这事闹大,你别逼我。”
张帆还嘴硬,“你闹呗,反正我问心无愧。”
“麻烦你帮忙喊一下前台,顺便帮忙调出走道里的监控,谢谢。”楚然对服务员说。
张帆彻底慌了神,“我只说我要最贵的红酒,但我不知道这瓶红酒这么贵啊!”
张帆想装无辜,楚然可不给她这个机会,“那你现在知道了,准备怎么解决这件事?我一人赚钱全家花,本就没多少存款,刚刚前台催得紧,我实在没办法找朋友东拼西凑,好不容易才凑齐这么多钱,你可不能让我请个客还要背负巨债啊!”
张帆家庭条件还行,但也没达到喝十几万红酒的层次。
但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她只能憋着气掏钱。
转完账,张帆一脚踹翻椅子,趾高气昂地走了。
这么一闹,同事们也不好再逗留。
楚然打包了剩菜,站在路旁等车时,天突然下起毛毛雨。
三月天,夜里本就凉。
再飘点小雨花,只穿了件长裙的楚然,冻得瑟瑟发抖。
康思福和穆少骞走出酒店时,都留意到路灯下那抹倩丽身影。
“少骞,我心上人在淋雨,我要去英雄救美,先走一步了。”康思福话没说完,穆少骞已经走了。
穆少骞上车后,雨势变大,他将车开到楚然面前停下。
楚然一眼认出穆少骞的车,但不确定他停车的目的,于是猫着腰,看向车里。
她蠢笨的模样,让穆少骞感觉有些滑稽,“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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