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长安感兴趣地问:“啊?不是吗?那是叫什么?这家餐厅怎么这么多人来相亲啊?我姐也是哈哈哈哈!”
郑向明:“我看看我妈给我发的短信,有点忘了。昨晚上没仔细看,就记得要带玫瑰花了。”
他这么说着,一边拿出手机翻信息,一边读了出来:“姓魏,我妈说和我一样是警察呢!”
魏长缨:……
魏长安:……
气氛登时尴尬了起来,郑向明也愣了愣,看了眼丢在垃圾桶里的那一朵玫瑰,突然福至心灵:
“难道说……难道说……”
魏长缨控制住自己将要崩塌的脸色:“你家开武术馆的?”
郑向明傻傻地点点头:“是、是啊……你怎么知……难道还真是……救……”
魏长安:喂你小声点救命的救都出来了啊!
事情就是这么回事,原来双方的相亲对象都认错人了,毕竟用玫瑰花来对头还是很常见的。
但是既然对象是郑向明(魏长缨)的话,那么这次相亲自然是宣告彻底失败了。
三人吃完了饭,两个大男孩就像见到了失散多年的亲兄弟般难舍难分,于是郑向明提出要带魏长安去他家里的武术馆玩玩,而魏长缨一点兴趣也没,毫不犹豫地扔下弟弟自己回家了。
魏长缨一打开家门,魏母就期待地迎了上来:“怎么样啊长缨?对方人怎么样?”
魏长缨不知道怎么回答,如果说贾文题,那真是糟透了;那要是郑向明呢,更没法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过于复杂,讲起来麻烦,于是魏长缨打算把难题交给弟弟。
“你问长安吧,我睡个午觉。”
魏长缨丢下一句话就躲进房间里锁了门,
“啊?问长安怎么行?是给你介绍对象啊……长缨、长缨!”魏母拍了拍门,里面的人却不做声,她无奈,想着去问小儿子好了。
结果找了一圈,小儿子人呢?奇怪,刚刚进屋的时候就不在的吗?
魏母给魏长安打了个电话,对面那头的小儿子声音格外兴奋,背景声有些嘈杂,夹杂着“厚、厚”“哈、哈”“砰、砰”的奇怪声音:“妈,我在外面玩呢,晚上回去哈,你别担心!”
魏母皱起眉头:“你去哪玩啊?你姐怎么一个人回来了?”
魏长安:“我跟小明哥,哦,就是姐姐的相亲对象来他家武术馆玩,安全着呢,不聊了不聊了先挂了哈。”
电话很快被挂断,魏母拿着手机,头顶上缓缓冒出了几个问号:
什么意思啊?怎么是魏长安跟人走了啊??
晚上魏长安回来之后,在餐桌上绘声绘色地将中午的事情描述了一遍,魏母和魏父先是听得愤愤不平,后面又提心胆颤,饭都没吃下几口。
魏父有些不赞同地对女儿说:“长缨啊,虽然他们母子思想是有点落后了,你也没必要把话说得这么难听,你这有点故意的成分在哈。”
魏长缨刚想说什么,魏长安就为姐姐打抱不平了:
“爸,你怎么能这么说姐呢?姐姐不是故意的,她本来说话就很难听啊!”
魏长缨:……
魏母哼了一声,斜睨了一眼老公,颇有些阴阳怪气道:
“你该不会是站那两个外人吧?我觉得女儿说的很好啊,凭什么女人不能决定自己生不生孩子、什么时候生孩子?凭什么孩子不能跟妈妈姓?我现在就觉得长缨跟我姓林也挺好听的,林长缨,林长缨,比魏长缨还好听!”
魏长缨含着笑点了点头:“我也觉得姓林也不错。”
魏长安也开始筹划起来:“那我就叫林长安!或者叫林安也行,谐音临安,阿不行不行,还是要长安,跟姐姐的名字比较像……”
魏父:……
他是万万没想到自己无心的一句话居然闹出这事,颤巍巍地擦擦汗,赔礼道:“我刚刚开玩笑的,我自然是支持女儿的……”
不管怎么说,经过这一闹,相亲这事就在魏母这里搁下了,虽然她也不是不急,可是要是再来一次今天这事,没有像郑向明这样热心市民的及时制止,不知道事情会发展到哪里。
魏长缨舒舒服服在家里度过了余下的假期,在周一早上,心情颇好地去局里上班了。
今天一整天还算清闲,魏长缨复盘了之前的工作,又找了一些陈年旧案来学习。因为她刚来没多久,所以蔡伟听还带着她和郑向明逛了一圈局里和周边,让他们熟悉熟悉环境。
旁晚时候也准时下了班,魏长缨回到自己的租房,对今天的一整天的工作内容非常满意。
虽然她也喜欢破案的感觉,但是偶尔的摸鱼也不错。晚上十一点半,准备好睡觉的魏长缨轻轻合上眼,心里期盼着:希望明天也能……
“叮铃铃玲玲。”
悦耳的铃声猛然响起,魏长缨惊坐起,接通了电话。
桓言镇定的声音传来:“马上准备出警,地址发群里了。”
“收到。”
美好的幻想一瞬间被打破,魏长缨没有埋怨,快速穿好衣服,简单收拾一下就出发了。
打车来到了百货街,这是半盐市最热闹的商业街道之一,即使现在是半夜,街道上依旧是人满为患,热闹非凡。
魏长缨下了车,这家名叫幽幽剧本杀店的门口已经被同事们围了起来,有辅警正在绕警戒线,周围有许多围观人群,似乎对这种阵仗很是好奇。
走进店里,赵志新正在前台和一个穿着上面写着“幽幽剧本杀”黑色体恤的店员在说着什么,见魏长缨来了,便招呼道:
“小魏来啦?桓队他们在二楼,你先上去吧。”
魏长缨走上楼,听着动静进了屋子,里面已经有几个同僚在对现场进行勘测工作,她的视线转了一圈,一眼就看到了躺在一个长桌上,身上盖着白布,腹部位置插了一把匕首的尸体。
这个死法……
魏长缨走上去问郑向明:“什么情况?”
郑向明挠挠头,朝另一边抬了抬下巴示意道:“凶手好像就是那个人。”
魏长缨随着他的指引看去,一个男人正手肘抵着膝盖、抱着脑袋坐在沙发上,看起来非常懊悔,他旁边站着桓言,表情看起来有些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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