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以那样的方式圆房,对于萧子墨来说,始终是个遗憾。而苏瑾玥的话,让萧子墨释然的同时,也是一种救赎。
她并没有因为这件事生他的气!
这个认知充盈在脑海里,让萧子墨欣喜若狂。
“娇娇......”他唤着她的名字,情不自禁的吻上她的额,她的眉,她的眼,她的瑶鼻,最后落在她那粉润的樱桃小口上。
苏瑾玥虽有些害羞,却没有将他推开。
苏瑾玥的配合,无疑是对他的鼓励。萧子墨从一开始的小心翼翼,到步步试探,再到后来水到渠成,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
只不过,苏瑾玥的身体太娇弱了,一次酣畅淋漓的鱼水之欢就让她有些吃不消了。然而,萧子墨这刚开荤不久的男人,在品尝过她的美好之后便食髓知味,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使不完的劲儿,直到折腾的她落泪,这才堪堪放过她。
事后,萧子墨叫了热水,而后将丫鬟打发出去,亲自替苏瑾玥擦了身子。待丫鬟换好床褥之后,这才抱着她重新躺下。
想着床上一片狼藉都被外人瞧了去,苏瑾玥就忍不住在萧子墨的肩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萧子墨吃痛,却丝毫不在意,抱着她哄了许久。
苏瑾玥倒也不是真的生气,只是过于害羞,等困意涌上来,往萧子墨怀里一靠,就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唔,妖精打架是个体力活儿。
萧子墨看着怀里睡的安详的小女人,嘴角不自觉地就扬了起来。他俯下头来亲了亲她的嘴角,而后搂紧她的腰身,也跟着合上了眼睛。
主子们琴瑟和鸣,下人们也都喜笑颜开。
萧子墨和苏瑾玥都是性子和蔼的主子。只要老实本分,主子们的打赏就不会少。不过,越是如此,下人们越是不敢怠慢。毕竟,秋泓和芷柔就是前车之鉴。故而,阖府上下都夹着尾巴做人,不敢有半分越矩的行为。纵然苏瑾玥懒散,府里仍旧井然有序,无需过多的操心。
且说那宝姐儿在受到惊吓之后,就高热不退,看了好些大夫都不见好转。到底是一条人命,老夫人于心不忍,让冯氏把宝姐儿接回了国公府,又让人拿了帖子去宫里请了御医,这才救回了这孩子一条命。
起初,祝夫人还不肯让苏家的人把宝姐儿带走。
冯氏只说了一句,要么放人,要么就把她霸占儿媳妇嫁妆的事儿捅出去,祝夫人是个要脸面的,最后只得妥协。
宝姐儿的热是退下去了,人却变得忧郁木讷,一问三不知,这可把苏二老爷给愁坏了。他不一定多喜欢这个外孙女,可真要是坏了脑子,对苏家来说可没什么好处。
“柳御医,我这孙女病情到底如何?可有好转的迹象?”苏二老爷将帮着瞧病的柳大人请到花厅,仔细的询问道。
柳御医是专门给皇子公主请脉的,医术自不消说。“此乃积郁成疾,惊吓过度造成。俗话说得好,心病还需心药医。老夫开的方子,只能治其表,想要恢复原来的模样,还得找出致病的原因,加以开导,方为上策。”
言下之意,就是得她自己想开。
苏二老爷一听这话,眉头就皱成一团。
两人说了会子话,苏二老爷亲自将柳御医送到了门口。心烦意乱之下,也懒得回后院,直奔前院书房找国公爷去了。
成国公整日早出晚归的,鲜少在家,倒是苏承安常在。
自打上回苏承安这个侄子替他出了头,苏二老爷遇到什么事儿就爱来找苏承安商议。这不,碰到了棘手的问题,他便又找了过来。
“二叔。”苏承安对于苏二老爷的到来,并未露出一丝的惊讶,面色平静的起身相迎。
“子溪啊,你与玥丫头乃是一母同胞的兄妹,感情最是要好。能不能帮忙说说情,让她来替宝姐儿瞧瞧?”一番寒暄之后,苏二老爷便讪然的挑明了来意。
苏承安其实早就料到他会来这么一出,却并没有立即应下。一来,以他对苏瑾玥的了解,并不想与二房有过多的往来。二来,二房是什么样的人,他心里一清二楚。帮了他们,他们心里未必会感激。搞不好,还倒打一耙,惹得一身腥。
“四妹到底是外嫁女,不能随意出府。我先找人去王府递上拜帖,问上一问。”苏承安如是回答。
这个答案,苏二老爷自然是不满意的。
可毕竟是有求于人,不好太摆谱,只得期期艾艾的离开了。
苏瑾玥收到苏承安送来的书信,简单的过了一眼,提笔写了封回信,叫念秋送了过去。顺便,叫念秋替宝姐儿把把脉,先探探底再说。
苏瑾玥的身份摆在这里,可不是谁都能有资格让她出手的。
“若是记挂,我陪你回娘家一趟便是。”萧子墨倒是挺好说话的。
苏瑾玥懒洋洋的歪在软枕上,睖了他一眼。“不急,时机未到。既然是心病,那便等上一等,或许她就愿意开口了。”
“你早就知道了?”萧子墨问道。
“有所猜测。”苏瑾玥没瞒着他,将念秋打探来的消息一五一十的跟他说了。“能将宝姐儿吓成这般模样,肯定不是小事。加上她身上的些许变化,便能知道个大概了。”
“此事与你大姐的死有关?”聪明如萧子墨,从她的只言片语中就已经有了结论。
苏瑾玥低低的嗯了一声。
“莫非,大姐并非死于投井?”萧子墨道。
苏瑾玥没有吭声,但距离真相应该是不远了。
“这祝家人可真是......”萧子墨摇了摇头,不知该如何形容。脑子稍微灵活一些的就该把苏大娘子好好儿哄着,借着国公府的势力往上爬。
只有蠢货,才干出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平白的断送了大好的前程。
苏瑾珍再如何的不得宠,那也是国公府嫁出去的,如今又是皇亲国戚,外人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俗话说得好,宰相门前七品官,更何况是公府的姑娘!这祝家人是脑子进水了吧,否则又怎么会做出这等损人不利己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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