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这时候的身体上的变化很大,这样愉悦通透的身体,有点正如他当年一般。
这些年来他都快忘记这样道元冲盈的感觉,他都快忘记这样充斥着力量的身体是怎么滋味。
一是当年为了找他师父,进入几个禁地差点没被人打死,二是他师父还是没有什么确实的消息,他也一直没有根治自己的重伤。
师父丢了。可是生活还得继续啊,他娘的自己虽然是重伤,没有什么生命危险,可是自己也一直没有回到阳平山一带。
他倒是有些担心阳平山的宗门的安全,虽然说法阵本身没有本门的人的带领,根本不可能有人可能进入,上古之时就存在的大阵是不可能被现在的道门水平高手打破,所说他们这一门是上古就传承下来,可是值钱的法器都在自己身上,就是进去了估计几个关键的地方还是进不去,能带走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况且阳平山本身就不是善地。
再就是小宇收了这个徒弟之后,一直也没有拜祭祖师堂,他总觉得很有问题,认祖归宗怎么都是大事,看样子也要早做打算。
今天实在没有办法,才拿出了本门的至宝用了这一次,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后遗症啥的,现在看来感觉不错,这个大印也不知道还会有什么秘密存在,当年师父预言又止估计不是什么好事。
自己那个便宜的师父总是这样说话从来不愿意说的很清楚,以至于他出门宗门到现在都找不到他。
不过现在看来也还可以,要说本门的没有底蕴也好像不是那么绝对啊,最起码这个法印还是算好用,之前他一直把他当做板砖用,妖鬼邪祟以力破之,无往不利,也挺过瘾,目前看来没有吃鳖的时候。
现在体内的力量应该都是本门祖师们遗留在法器本身的残留之力,和本门心法,无比合适,心脉中早就干枯的精血也缓缓的流动了,温补的力量很符合本门的功法的作用。
当然这种力量不可能长久,但是温养一下自己的心脉啥的都倒是没啥问题,只要自己不离阳平治都大印太远应该都是可以的,马上惊蛰了恢复一下本有的实力还是很有必要的,毕竟要是想给别人捣乱啥的也是需要本钱的。
在这样的时刻下,三方的势力的目光都等待着惊蛰时节的到来,注定这个惊蛰时节不会平静了。
二师父刚刚擦拭好自己的武器长枪之后,直直了老腰,比较平静看着天时,看了我一眼,略有深意的一笑。
他缓缓飘起神魂逐渐变得透明化,逐渐消失..
二师父把自己的神魂和神像慢慢重叠,飞入了神像中心处。
我都快忘记了,不单单是我的二师父,他还是一个以神魂方式存在的城隍爷,名义上掌管一地,地方阴司鬼事,镇守一方平安,鬼祟不侵。
能有不到一刻钟的时间把,二师父再次现身的时候,已经不在是一个普通的老者形态,如果说想什么,二师父既不像神像的样子,也不是很想一个武将出征的打扮,好像是俩者的结合。
一身简单的锁子软甲,中间有一个明显的护心镜格式盔甲,有点像二师父之前盔甲的一个款式,这样款式的盔甲就不是冲锋陷阵的纯武将使用的,头盔中有一个面甲,黑色的面甲,只是留有俩个眼睛的位置,看不见任何的神情。
二师父的左手臂有一个通体的软件直接包裹着整个手臂,连手指的部分的都可以自由的活动的那种,这时候的二师父肃穆严肃异常,就是瞅一眼就知道这个装备,就知道二师父现在的扮像不是那么简单。
我看着有一点点的陌生,不太敢上前打招呼,我有点不确认这个是我那个平时有点略显粗俗的二师父,一板一眼的那个小老头。
二师父抬手把我叫他身边,面甲还是没有打开,二师父的声音稍微有一个混响,不过在我耳边响起:“放心吧小子,这个是我的武将法像,我不乐意有没有事情时候,轻易示人,这个状态就等于背负这地脉运转的枢纽,还有有点言出法随的意味,不过很难受的,天道气运瞩目加身,当年的时候我就用过一回,也就是落座之时,镇压地气,诛灭邪祟的时候。”
我很想摸摸二师父这一身酷到极致的战甲,二师父制止了我,不让我触摸,说道:“你还是不要触摸为好,这个盔甲的因果太重,不过将来有机会的我会给你机会的。”
二师父让我拿着一个神像后面一个我认为一直是装饰性极强的几个令旗的模样的旗子,让我单手托起,之后站在他的左侧,静默他不让我说话,我不可以说话。
为他护法,他要开武威白虎堂,鸣鼓聚兵。
不久之后,连我这个初入茅庐的的修道中人都可以感受城隍庙本身的气息的变化周围灵气的拘拢的格局已成,我感受的可能是比较浅显,不过老李在后山起了法坛后,也都感受到天地灵气一滞之后,直接就奔着城隍庙的位置涌去。
老李坐在山巅说道:“这老官也准备动手了,行不行看不出来气势还真足啊,我就倒了霉了,坐在山巅大风刮着,喝西北风。”
二师父直接对着空旷的内堂大喝一声“令官何在。”
我很配合说道:“卑职在。”
二师父说:“下令聚将。”
我直接按照二师父的吩咐直接,一挥手中令旗指向大门方面,一瞬间这个大堂瞬间就有了俩排肃穆的异常的兵将站在俩旁,面色更是肃穆,其中一人回声上前:“回城隍令,众军士已从镇守地脉之处返回,等候侯爷令下,请侯爷令下。”
这个回令的人应该是二师父提到前身和二师父戎马一生的裨将,在世的时候就为二师父马首是瞻,死后也被编在二师父的麾下,平时二师父哪里这么风光,一般都是想一个居家过日子,荣养在家的老者一般,人畜无害的表现。
今天正式令我开了眼界,二师父真是低调估计这样场景绝对不是很多,要不然二师父的性格天天都要聚将喊打喊杀的。
“汝等辛苦,近日来吾有感天道所指,地脉有所不稳,恐生事端惊蛰前后我们都要观测,留意地脉变化,各守职责,如有异常,速来禀报。”
下属众将齐声应诺,迅速镇守三百里河山的地脉节点去了,大堂中只是留在那个应声的裨将,站在堂下,等待二师父的指示。
“老常啊,前段时间我儿子让我大孙子带了口信来了,我特意问问了你一家,连你的那个小儿子都领了兵部右侍郎衔的中军大将了,混的不错,此间的事我也告诉他们了,你的事我也提了一句,咱们俩个老家伙都容易啊。”
那个裨将似乎刚刚有了点特殊的情绪一般,直接半跪了一下“侯爷大恩没齿难忘,我一家能都今天都是仰仗侯爷一家的恩赐,我那俩个傻小子都有机会身居要职,真是侥幸侥幸。”
“你看老常这都不是我们那个时候了,我也不是什么侯爷了,你也不要老这样,不过这几天你也要留心北部,有大事要发生啊,你先下去吧,我有事会用地脉联系你。”
这个二师父称作老常的选手,表情更加恭敬的慢慢退出了,城隍庙,直至看不清身影之后才背身出了大门。
二师父缓缓吐出了一口气,似乎这样的形式极其难受,应该是很难受,估计就是那些所谓的地脉之类的地气,二师父保持的这样的法像肯定也是有代价的,也不可能一点弊端都没有。
最起码二师父肯定不会很好过的就是了,要不让这个这个有军旅特色的升堂我怎么没有听过二师父提起过。
这个武威白虎堂,二师父的自大城隍位坐稳之后,就好像天生就会的本能一样,不经意之间就会了这个本事,各个武卒都是百战老兵,随着二师父当年身经百战,二师父去世之前或者之后都被人为收集送到这个充斥了地脉的点位,成为二师父名义下,也是实际下的节制的兵马,用以镇守邪祟。
不过二师父这附近基本上没有什么邪祟了,当年二师父是周天大阵的最后的一个阵法的要地,道门早就清除了多少遍,保证万无一失才给二师父落了座。
“他奶奶的我就知道这肯定是不容易的,还真不容易,怪不得显土宗总是惦记香火功德。”
说完二师父拿这一个金色的丸药,放在嘴里好受了不少,就知道不会轻松那么简单的。
二师父看这样好了很多对我说道:“前提都已经有,就看你师父估计的是不是准确了,惊蛰前后我都会维持法像准备希望不是无用功。”
“这个令旗你一直拿着吧,只要你拿着令旗,就算是离开了我的势力范围也没有什么大事,我都们准确接引你,回到我的范围里来,放心吧。”
没有想到这个令旗作用还不小啊,还有定位的功能,这可不能丢了,这是保命的法器啊。
惊蛰还有几个时辰就到了,也不知道老李估计的是不是准确的,但是我有一种莫名的预感,这一次恐怕就是很清楚的事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