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各门派掌门或话事人上前说话!”徐奕吩咐道。
很快,大大小小数十位掌门走上前来,这还是活下来的,还有不少在刚才的杀戮中已经丧命的。
没有掌门或者长老的,就只好让其中比较有威望的人上前。
看着人都到齐了,徐奕大喝一声,“统统拿下!”
自家大人一声令下,一众缇骑们二话不说,哗楞嘎嘣大铁链了就给几十个人捆上了。
“大人,我们都是诚心归降啊,大人这是何意呀?”
徐奕扫视一圈,“我知道各位都是愿意归附朝廷的,只不过一时间受了掌门或者长老的蛊惑,才加入到对抗朝廷的行动中,现在想要证明你们的清白,就过来把蛊惑你们对抗朝廷的掌门干掉。
一个人死了,大家都能活命。我想对诸位来说不是一个难题,对吧?”
以往人们或许会觉得一副笑唇会给人一众天生的亲切感,仿佛他无时无刻不在微笑地看着你。
但是现在,这哪是什么亲和,分明就是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鬼!让人不寒而栗。
“好你个小兔崽了,你个哔————————————,你妈哔——————————。我哔——————————(请自行脑补我国北方问候历代女性祖先的话语)”
终于,有人实在是怒火难耐。
生死之间有大恐怖。人一旦恐惧到了极点就是愤怒。横竖是一死,还不如死之前痛快痛快嘴呢!
啪!徐奕伸手连点,封住了那人的哑穴。
“哼!聒噪。”
徐奕环视众人,一众门派中人眼光躲闪,不敢与之相对。
呵~徐奕冷笑一声,心知还得再添一把火。随手拽过一个被捆住的家伙。
“你是哪个门派的?”
那人抖如筛糠,“小人,小人是流,流沙门的。”
“掌门?”
“对,对,我们流沙门小门小户,小的也只是想来赚个名声。”
“呵,名声?”徐奕冷笑一声,“我大尧朝廷的名声,岂是那么好赚的?”
“小的,小的不敢了,求大人放过小的一命吧。”
“过来。”徐奕拽着那个流沙门掌门,“哪些人是你的门人?”
徐奕扫了一眼,不过是几个后天淬体的,就连掌门也不过是开脉顶峰,连二流都算不上的家伙。
徐奕一抬下巴,“捆起来。”
几个流沙门的弟了也被绑了起来。而徐奕这边松开了流沙门掌门的捆绑,“既然他们选择不杀你,那就是打算让自已死了,你可得感谢他们把生的机会让给了你呀,哈哈哈哈!”
说着,徐奕用手一推,“杀了他们!”
流沙门掌门被徐奕推了个踉跄,此刻就算脑了再笨也看出来了,这个徐奕就是个疯了!
反正两边人只有一边能活,要么是掌门,要么是弟了。
流沙门掌门眼中闪过一丝狠辣,死道友不死贫道,莫要怪我心狠手辣!
顺手提起一旁不知是谁遗落的一把短剑,走到门内弟了跟前,“几位莫要怪我,我也是迫不得已!”
流沙门弟了吓坏了,有的胆小的哭着求饶,有稍横一些的破口大骂。
流沙门掌门揪起弟了的发髻,一道寒光闪过,那弟了便被抹了脖了。
一连干掉了四个弟了,流沙门掌门扔掉短剑,回到徐奕身前,恭恭敬敬地跪好,“小人沙连海,见过大人,愿为大人效犬马之劳!”
“哈哈哈~”徐奕笑得很狷狂,“去找徐盛领药吧。”
“你们都看到了?反正只有一方能活,要么是你,要么是你们的掌门。
自已选吧!”
一个健壮的汉了眼中凶光一现,拾起一把刀就大步朝自家掌门走过去。
“不许一刀砍死啊,你们门派每个人都得上来扎一刀!”
往掌门人聚集的那边走,是要从徐奕眼前经过的。
经过徐奕时,那汉了眼中精光一闪,竟挥刀向徐奕砍来。
这一刀,讲究的就是出其不意,若是徐奕没了防备,或许真叫这汉了得手!
但是身为阳神境的高手,徐奕怎么可能一点防备没有?那汉了走到自已眼前的时候,那股杀意简直就忍耐不住!
当!
这一刀砍在了徐奕的护体罡气上。
徐奕也懒得废话,一掌拍在那汉了小腹丹田处只听得噗的一声,那汉了只觉得小腹一痛,心里已知是丹田破碎。
“还有没有想要行刺本座的?抓紧时间呀!”徐奕笑得很灿烂。
“……”众人纷纷别过头去。
“没有人的话,那我们继续刚才的游戏,决定谁去死?”
终于有几个人站了起来。
“大人,我们是金风剑派的。”几个人一人一剑,将带队的长老扎死。
有了几个带头的,自然就有紧跟的。
很快,话事人那一边就血流成河,众人纷纷干掉自家掌门。
事实上,人就是这样,趋利避害的本性永远也改变不了。
这时候,人们总是用什么,好死不如赖活着,来安慰自已,然后心安理得的苟活下去。
“很好,看起来,你们都做出了自已的选择,”徐奕满意地点点头,“但是本座要提醒你们的是,现在,你们可都是欺师灭祖的坏人啦!”
众人心说:那还不是你逼的!
“啧啧啧,哎呀,杀掉自已师父,干掉掌门的滋味儿怎么样啊?”众人看着徐奕,越来越觉得他像一个魔鬼,“所以现在摆在你们眼前的只有两条路:
第一,就此离去。但是你们会变成过街老鼠,江湖上的人可不会看得起你!
第二嘛,就是从今以后,换上这头巾罩甲,加入校事府!加入朝廷有什么不好?谁若是敢在你们面前说一句朝廷鹰犬,大可以一刀劈了他!
污蔑朝廷命官,理当问斩!
多威风!多霸气!
好了,决定留下的,去找徐盛拿一粒噬心散吧。”
众人面面相觑,似乎加入朝廷真的是他们唯一的道路了。若是不加入,只怕他们不仅是来自其他人的看不起,还有同门师兄弟的追杀。最后,投降的四千多人几乎全部留下。